全身上下尽是大块红肿淤伤。也难怪,那天被结结实实的在水泥地上摔了好几下,没把我骨头摔断就算幸运了,我好像个机器人一样。
僵硬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床头柜处挪动,现在那些地方都疼得厉害,稍一动就让我头上冒冷汗。
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勉强蠕动到了地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想擦却连胳膊抬着都困难。门开了,王艳从外面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看见我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光这个身子,练健美哪?”“我练你!你没看见我在这儿擦药酒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掩护你负的伤,你跑哪儿去了你?”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我出去吃饭了,我还给你带了饭回来,不知道感谢就知道乱吼”王艳嘟囔着过来,接过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就往我背上乱擦。
“我靠!啊你倒是轻点儿啊!”我疼得乱扭“好了好了姑奶奶,你是功臣行了吧,我谢谢你老人家给我带饭了,您就给我好好擦吧”
我无奈的选择忍受,王艳抿着嘴笑着轻轻的在我的淤伤处擦上药酒。擦完了我让她扶着来到外屋开始吃饭。实在是太饿了。
三个肉加馍一碗牛肉面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被我连吃带喝的完全塞下了肚,正当我打着饱嗝拿着牙签剔牙的时候,手机响了“喂,欧阳,好点儿了没?现在干嘛呢?”是老阎的声音。
“好个屁,现在我浑身是伤,现在在家歇着呢!”我听到这个娘们的声音就想强奸她,这个女人好像旧社会的地主,而我们这样的人就像是她隽养的长工,几乎是变着法儿的剥削我们。
但是我们却无法脱离她的控制。她以前是个公务员,据说还是市工商局里面的一个正处级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