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贱就喜欢这个,所以这时候不讨上点便宜,简直浪费。
慕长宁被他扑在床上亲得没完没了。
呼吸不畅间,慕长宁气得咬了他一下,陆展安一顿,这才
放开。
慕长宁推他没推动,只能费劲地仰起脖子,急促喘息着。
许久,她才平稳下来,而后突然感觉到一丝异常。
慕长宁瞪着陆展安让他出去。
陆展安喉结律动了两下,明显是还未餍足,想再来。
慕长宁偏头躲开,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你非得跟自己过不去是吧?”
说的真对。
明明都那样了,他还偏偏一个劲儿地添柴加火,这得多大仇?
陆展安翻身下地。
身上回了血,他也知道再留下去,是肯定要抓狂的。
慕长宁掀起眼皮,所以目光从下到上,脸随着就红了,羞愤道。“活该。”
脚掌踩着冰凉的地面,那股邪火都没压下去,陆展安脸上也不好看。
慕长宁瞪着他,眼神中本来没太多东西,但陆展安就觉得怎么看怎么像笑话他一样。
他憋气,眼睛都憋红了。
“老子他妈自己来。”
甩下这句,陆展安推门出去了。
这话实在搞笑,发生在他身上就更是,慕长宁听后没忍住,乐了,不知道是被逗得还是被气的。
没够
那天的饭局过后,葛文扬又给慕长宁打过几次电话,想单独约她。
但不知道是慕长宁运气不好,还是陆展安缠得太紧,每次一来电话,就赶上他在。
他从来都站一旁阴沉沉地看着,做着随时上来抢她手机的准备。
后来葛文扬也参悟出来了,直接发了一串地址给慕长宁,说是朋友开的酒吧,让她有空可以来玩一玩。
慕长宁对着屏幕愣了几秒,放下手机继续喝茶。
陆展安拉过她抱在怀里,问她看的是什么,她说是财经新闻。
他沉吟了下,说也想看。
碰巧这个时候莫炎敲门进来,问陆展安下一次的开会时间,慕长宁趁机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门关上,她在他怀里不老实地晃了几下,悠悠地把两人调了个位置。
“松手。”她说让他去开会。
陆展安不听,低头亲了下她的脖子。
慕长宁嫌痒,皱眉躲开。
每天都是这一出,她就算没脑子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腻都腻死了。
“差不多行了。”她用脚后跟踢他。“没够啊?”
陆展安轻轻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
慕长宁不想理他,伸手要拿茶杯,陆展安就跟着她在后面小步地走。
老大的个子,就这么被一点一点地拖着到了桌前。
“再抱一小会儿。”他似乎是在保证。
慕长宁懒得和他计较,伸手从杯子里挑了一颗红枣吃。
她今天肚子有点疼,枣子泡完茶温温热热的,吃了会很舒服。
一小会儿到了,慕长宁提醒后,陆展安松开了她,转身倚在桌子上跟她说话。
“你最近有时间吗?”
“怎么了?”她问。
“去姜家一趟吧。”陆展安提到。
慕长宁下意识的一愣。“为什么?”
陆展安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笑了。
“我们都要结婚了,不和他们吃顿饭,合适吗?”
结婚这事,领证加上办婚礼,哪样都赶不得。
但架不住陆展安着急,每天晚上都百爪挠心的,所以自然想越快定下来越好。
他算着慕震东现在还蹲在监狱里没出来,所以怎么也得和郭致玲见一面,别的不用多说,敬上一杯酒就好。
只要是郭致玲开了口,慕长宁也能放几句话在心上。
但慕长宁一点也不愿意,且不说之前和姜彦闹的不愉快,单拎出他们结婚的这一件事来说,她也不想人尽皆知。
“不用,到时候通知他们一下就行了。”她说。
“不好吧,怎么样也算是你的家人,提前说一声总是应该的。”
这一句“家人”,让慕长宁脸色发沉。
若说郭致玲是有一道血缘关系牵着,她还能接受,但姜家父子,她是真的没觉得有多亲近。
婚礼上,站在神坛上的是和她不爱的男人,座下观礼的是她不熟悉的家人。
慕长宁觉得生活简直不能再悲催。
陆展安见她不回答,脸上神情也难看,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他一把捏住慕长宁的脸,手指在她细腻的两边脸颊上大力揉
着。
慕长宁吃痛打他。
陆展安看着她,挑起眉梢。“我这么拿不出手吗?”
他脸上的神色带着点混,慕长宁看出来了。
知道再不顺着毛,他又该抽了。
她无奈地小声叹气。“你愿意去就去好了,但你得把脾气收一收,尤其对着姜彦。”
说来陆展安也没想怎么造次,毕竟他还得指着郭致玲给他说好话呢。
但慕长宁单独把姜彦这名字提起来,陆展安不爱听。
“凭什么尤其他呀?”
慕长宁斜着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这事想起来,慕长宁心里还在窝火。
要不是姜彦现在康复运动初见成效,勉强能走上两步,她真担心他们进了姜家的门会给母亲添麻烦。
“他活该。”
陆展安依然不认为自己有错。
姜彦犯贱在先,而且是不止一次惹他了,废两条腿算轻的。
“你要是这副态度,就别去了。”
慕长宁说真的,所以态度很坚决。
陆展安抱着肩膀,无奈皱起眉。
“那你说怎么着?”
慕长宁随口道。“你少跟他说话就行,要是姜家还揪着这个不放,你就给他道个歉吧。”
这话真是随口说的,慕长宁知道姜家没有揪着不放的本事。
而且陆展安是上门说婚事去的,那二老听了,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肯定不会让姜彦多说什么。
当然了,陆展安也不是能听她话的主,这些她用不着讲。
她见他神情一顿,而后嘴角淡淡地勾了一下,一脸混蛋相。
“
我他妈这辈子就给你一个人道过歉,换二一个人,不可能的事儿。”
姜家
眼看他又要犯驴,慕长宁只好把话往回说。“无所谓,你把医药费给他出了,这总行吧?”
……
慕长宁又梦见林牧久了,他温润如玉地冲着她笑,她好不心动。
吃早饭的时候,她手里拿着餐刀切火腿,陆展安坐在她旁边。
她想的是,手里的这把刀不够锋利,一刀捅不死他,得多来几刀。
中午的餐厅是陆展安订的,在贸易区附近,离姜家的公司不远,姜时昌让家人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姜家是昨天收到的消息,郭致玲一听慕长宁说,就笑得特别高兴,看上去完全忘了这位陆家公子是一个多么混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