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但现在我已经没有理由不相信了。”
她手上握得越来越紧。“……如果到了如今,你还是要决绝地一走了之,还是会说一些凉人心的话刺激他,那你就太没有良心了。”
慕长宁走了一路再转电梯到顶楼,心一直在被一股莫名的劲儿揪着。
直到推开门,看见了病床上的陆展安。
果然像她所想的,他的脸色还是像纸一样白,手臂上缠着厚实的绷带——好像就在之前刀疤的位置。
旧痕没好,又添新伤,必定是钻心的疼。
慕长宁走过去,看见陆展安拿起了旁边的口罩戴上,还递了一个新的给她。
“我有肺炎,传染的。”说这话的嗓音,哑得像是不知道在苦药汤子里浸泡了多少天。
慕长宁接了过去,抬手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