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编辑加工?
还是说记忆迟早会模糊变形?大脑会抹掉一些、放大一些、屏蔽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东西而添加一些虚构的调料?岁月久了。
到底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细节哪些是她的大脑加工添加的?她已经分不清。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好像下床了,姬睁开眼,瞅见小赖已经下地,正在穿衣。
“走哇?”“嗯。”姬说:“谢谢你。”“唔?这啥话?咱俩你到底咋想的?”小赖问。姬说:“别逼。俺矛盾着呢。你让俺快活、让俺不再孤单。俺稀罕你、离不开你、放不下这份心。可又怕。”
“怕啥?怕人嚼舌头?”“哎呀不光那个。咱这样下去没结果,再说及时行乐会遭报应的。你就没怕过么?”“俺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要信。”
姬苦苦歪一下左嘴角,苦笑,但没点头。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也干过不该干的事儿,以为没事儿,可最后她遭了报应,代价是一只奶子。
再玩儿下去会啥样?她不敢想。这游戏也许适合旁的人,她玩儿不起,不过又不忍心放弃。这感觉毕竟太美了,像毒瘾。想离开是美好愿望,能不能离开她也不知道。她柔声说:“回学校去吧,好好上学。”
“唔,你甭管了。”小赖有点儿不高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体贴、会温存,可犯起轴也来真宁。他暗下决心,给她一惊喜,感动她、征服她。
穿好衣服,告别姬婶儿,打着晃下楼,人气两虚、脚踝酸软、脚底拌蒜。姬在大床上重新倒下、手摸向两腿之间。她用手指头熟练地喂了自己一个甜美高潮,余兴犹酣、意犹未尽。
“要不是时日无多,俺不会这样吧?”姬问自己“这是俺常态?还是是报复性爆发?是其他女的都悄悄乐?还是只有俺身子出了问题?内分泌乱套?还是脑袋要坏?”离婚零外遇,对镜空梳头。这么多年的压抑、苦闷,没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