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控制不住。刚抽三十下,钢炮忽然退出去。葛妻睁开眼。老葛说:“去洗洗去。我嫌埋汰。”葛妻跳下床、跑到卫生间,一边洗一边心跳。
他终于好了?我找野汉子居然给他治好了?我得动作快点儿,慢了的话回去他又软了,这么想着。
她洗完擦完一熘烟跑回床上,麻利儿瞅那钢炮,钢炮居然没倒。摸摸攥攥,一点儿不软。她问:“想咋整?要啥姿势?”老葛把她揪过去、侧着身子扔床垫子上、扛起她一条大腿就插屄。
钢炮在湿热屄管里挺动搅和,挠得钻心。老葛ji巴坚强雄起,一边肏老婆一边舔老婆光脚脸红脖子粗之际,俩人说了不少热烈的话,都喝高了似的。葛妻被肏到高潮、哭着喊:“我到了”
嘴里喊着、腰抠喽着、肉屄深处痉挛收缩着,带动整个身子嵴椎胳膊腿都一抽一抽的,像临死大肉虾。老葛死命抱着老婆光腿、紧跟着射门。
事毕,两具瘫软肉身摞在一起,没劲分开。二人以同一频率起伏换气、琴瑟和谐。干得太激烈了,葛妻屄口松弛,又红又肿。精液从屄眼儿里往外流,溷浊黏稠,淫秽不堪。
葛妻推开老葛、转身扭脸抹眼泪。老葛问:“哭啥呢?”葛妻说道:“你瞅咱俩多好哇?何必绕这一大圈子呀?咱俩好好过吧,别闹了。”
湿漉漉的舌头、湿漉漉的屄。湿漉漉的手指、粗壮的鸡。血淋淋的湿润摩擦雄壮、滑腻腻的黏膜裹牢逆戟。
血沫伴粘液、咕叽咕叽。姬丛椋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堕落,可停不下来。林守烨知道过这村没这店、而且是一锤子买卖。
俩人都意识到长期互相霸占是不能,结果越肏越绝望。姬丛椋躺桌上一边挨肏一边拉他手上来摸奶。胡子会意,同步刺激。姬丛椋被肏得上下直耸。可怜一只独奶随撞击惯性上下颠荡、却被胡子大力握住、死命蹂躏。桌子给整惨啦,嘎吱嘎吱。
姬丛椋也惨啦,咬着嘴唇表情痛苦。胡子另一只手探到下头、泥鳅似的钻姬屁眼儿。老阿姨脸上狰狞,想必是从奶头爽进屄芯、又从屄芯联电直肠。一刹那天崩地陷。高潮滚烫,轰然而至。老阿姨绷紧脚趾头、大张着嘴、嘴里冒出白烟儿、却没发出声音。等高潮都远去了。
血林淋的屄腔还死命攥着胡子ji巴、不放松。她舍不得结束。事后,姬丛椋像小姑娘似的扎胡子怀里,回想方才的画面,很难为情,尴尬一笑,说:“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这么骚,不像样了,你别埋汰俺。”
胡子抱着她说:“你挺好啊。我不埋汰你。老女人也是女人。老百合也有春天。”冲了澡,烧了水、喝着茶,俩人唠嗑。林守烨说:“我瞅见过龙,六岁时候。可我怎么跟人说人都不信。”姬平静说:“我信。”
“真信?”姬说:“嗯。有的事儿,你说破嘴,人也不信。可不管咋地,总有人信。”五岁那会儿,在十道髓,有一天下午,那是腊月,姬丛椋一人出门往西再往南,那儿有一块水塘,当时冻了冰,她拣小石块扔出去砸冰玩儿。
她小时候总是孤零零的,她喜欢一人呆着、一人玩儿。人一多,心就乱。她砸出一个洞、两个洞。喀喳砸出第三个洞,洞里冷不丁飞出一东西,腾空而起、直冲上天,活的,长条形,半米长,全身金黄,还发红。
好像有四条腿,在空中乱踢腾。没翅膀,但真的在往天上飞,一边飞一边扭身子。姬丛椋吓傻了,咕噔坐一屁股蹲儿,张着嘴抬头望,期间那龙回头往下瞅过她,眼珠放光,眼神悲凉,后来她跟旁人说她见过龙,人都笑,还说她脑子坏掉了。
本来没有坏,说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真。讥讽多了,加上年岁久了,她难免有个提抓忘事儿、口误之类“脑袋坏掉”就慢慢坐实了。
加上现在绝经又来经、见男的就想上,她自己都怀疑她真出毛病了,现在,面对萍水相逢的男人,她没说这些。有些话,不说也罢。说了又能咋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欻拉、欻拉,小赖一寸一寸挪着脚步。黑暗里,这个身影敦实厚重、稳当可靠,可现在已经累得散架。身上所有电能都被车站大包耗光。他已没劲儿再去幽会。可毕竟心里有份牵挂,嘎嘎甜。一想起跟姬婶儿的缠绵,年轻的胸腔子里头就暖和得发飘。
他摸黑走进自家筒子楼楼门,漆黑一团。勉强跺下脚,楼道声控感应灯没亮。“肏,又坏了,许是腿软没劲?”正纳闷,忽然迎面好像猛挨一掌。
他失足摔下,脑浆崩裂,黏乎乎流一地。楼梯间腥气蒸腾。他的魂灵从肉身瓢起、浮在楼道顶暖气管子旁边儿,瞅着楼道里发生的事儿黑暗不再那么黑了。
勉强能瞅见自己的尸体歪在楼梯上。仔细瞅,楼梯往上头并没旁人。俺死啦?漂浮在楼道上空的小赖瞅着自己出事儿,胸口难受,憋屈得慌,却无能为力。
他想赶紧下去拉起自己,可他降不下去,就是说,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一屄端一小铝锅进楼门,小锅里装着热豆浆,小锅盖反扣、上架油条。
小赖认识,此妇兰姓,三十,寡居,住他家楼上,只见她一脚踩上滑腻脑浆,噗喳摔楼梯上,油条窜天、小铝锅飞出、双手生疼。
兰尖叫:“谁这么缺德?豆腐脑儿撒一地也不归置!”这一吼,感应灯忽然亮了,兰妇灯下见男尸,欣喜若狂,扛起就跑,油条也不要了。
身后,赖豆腐脑儿沿途遗洒,悲凉无声。小赖的魂在楼道上空随意飘动跟上。兰寡妇扛着小赖进家,锁好门,激动得晕眩,喘得要背过气,浑身骨节都发出喀喇喀喇细微响声。
她哆哆嗦嗦把豆腐脑儿赖放床上,轻轻解开赖的衣服,爱惜地亲吻死尸皮肤,一遍一遍摸。她自言自语:“老天有眼,给我送家门来了,谢谢啦。”她喘一大口气,俯下身继续亲。
她亲死尸脸蛋、嘴唇,还把舌头递过去。过度兴奋,多巴胺狂分泌,使她口条微凉,二舌相接,对比之下,感觉死舌倒显温热一些。小赖半拉脑袋缺失,枕巾全红,腥气扑鼻。兰寡妇觉得这气味香得要命。
她宽衣解带,呼吸急促,大腿哆嗦,嘴贴赖嘴近距离念叨:“你刚才摔了,疼么?来,这样你舒服么?我让你更爽啊。”她把小赖胳膊薅过来搁大腿中间使劲夹,夹得呼嗤带喘,满头大汗,一边夹腿一边把手指头插进小赖嘴里扣挖。
然后把手指头抽出来插进自己嘴里贪婪吮吸小赖的魂觉得啥地方发热、慢慢在硬起。楼道里,一湿润鼻子贴着地,顺脑浆走来,一路biabia舔食,冷不丁汪一声。这是一大黑背。
穿过一层层透明的墙,小赖的魂开始往楼外飘,忽闻狗吠,停下来抹回头,瞅身后有个女的,光着身子,长得像兰,却只有一只奶,正含情脉脉望着他。他一边朝外飘一边朝独奶兰伸出手去,怎么也够不着,一步三回头。
寡妇光腿夹着小赖胳膊,黏液像哈喇子,流小赖一胳膊。寡妇激情燃烧,翻身上马、尸鞭入洞,寡妇爽得上身一串儿小激灵。忽闻挠门声。是爪子,伴有呼噜呼噜声,急切不堪,然后听到狗主人说话:“吗呐?走啦。”
狗不走,顽强顶门,像神探柯南,要进屋翻遍。屋里,兰正夹着尸体ji巴蹭来蹭去榨取最后一丝快感,赶紧回头看门。门锁由四根细小螺丝固定,现在右上角那根已松动,喀嗒落地。门锁摇摇欲坠。听见门外狗主人走过来扥黑背:“疯啦?干啥你?”
那狗变本加厉拱门,听喘息判断不出是狂怒还是兴奋。小赖感觉后腰被一股蛮横熊力一推,他从黑洞飘飞而出,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光明,一刹那就晃瞎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