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外分泌内啡肽。内啡肽让她整个人欣快起来。
松绑以后她走路轻飘飘,无端咧嘴笑,光着身子烧水、做饭。她真是精力充沛呀,而且更显年轻了,瞅见没?脸上脖子上皱褶少了好多,也浅了好多。
脸上红光焕发,整个人朝气蓬勃。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如果带回家给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爹娘不会太反对吧?别说她真实年纪呗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瞅她忙活。
老美人肚子上、胳膊上、手腕上、独奶上、腿上、脚上满是绳痕,粉红,凹陷,不消退,像欲望。咋虐都配合、咋折腾都可以,这样的好女人也不好找了吧?干啥要放手?我不放。姬也动摇了。
那天说分手本来是咬着牙为应付道义勉强说的,现在她彻底被拿住、不打算离开这壮小伙儿了。
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了、成型了、合格了、合口味了,放走?白白送给外头那些嫩丫头?那我这儿干啥呢?免费培训?我不。她拿热毛巾过来给小赖擦汗。
她对小赖的好简直无以复加。小赖已经平静下来,意识到刚才床上又捆又打又骂有点儿失态,就说:“原谅我。方才”姬打断他说:“没事儿。
你不知道,女人喜欢霸道男人。”小赖想说我知道我不该再来。我知道这不对。今天是真的最后一次了,可一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我要跟你在一起、直到死掉。”
咋又这么没骨气?他纳闷。心和嘴巴能差这老多?姬被感动坏了,人这一辈子,被狠狠撞腰的瞬间没几次。
她命苦,被不该来撞的人撞过、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撞。现在眼前这年轻人是她一直等的那个人么?这么好的人,我居然跟他闹分手,我这是咋的了?眼泪慢慢糊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模糊瞅见小赖慢慢贴近的嘴唇
第二天,考场里还是一片唰唰声。大家都在拼命赶时间埋头答题。唯独小赖瞅着天书愁眉不展。大白杏一直偷眼瞅监考的女老师。女老师终于出去了,可能上厕所放水吧。大白杏赶紧把自己的一篇卷子塞给小赖。
小赖一愣,把卷子还给大白杏。大白杏又塞过来。小赖塞回去,低声说道:“快拿回去!我不抄!”二人推让的工夫,站在门外的女老师微微往考场里侧脸探头。考完,交完卷子,小赖、大白杏跟着大家往外走。
在门口,女老师叫住大白杏,让去趟办公室。小赖没意识到危险。大白杏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次数多啦,肯定又是让帮着判卷子。他走出校门口,四处望,没瞅见期待的那个人、那个扥走他魂儿的人。现在还早,回家还是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