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干啥自讨苦吃?把大白杏介绍给爹娘肯定不费劲,可是把这老太太介绍给爹娘?摆明是灾难。还得瞒着她年龄、瞒这瞒那的,累。彻底甩开这老妖婆吧。找大白杏去吧。“咚咚。”
“谁呀?”“阿姨,是我。”门开了,小赖娘站门里,瞅见是大白杏,笑得开了花:“哟,杏儿呀,快进来。”“阿姨您好。”“先进来。别站门口说话,呵呵。咋好久没来了?功课忙吧?”
大白杏被拉进屋。屋里虽然穷,但归置得挺干净,针头线脑各就各位。“他还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考完了一块儿玩儿呢。你等会儿他吧。”“不了,那我先回了。”
“说啥呢?别走!这儿吃!”小赖走了,屋子又空了,姬起床,扫了两遍空屋子。窗纱外,天色已暗。按说屋里该开灯了,可她没去开。这个晚上,她想坐在黑暗里,安安静静呆着,她无比失落,心情坠到谷底。方才,就在小赖走之前,他说了一大段话。听得出来。
他是考虑了好长时间,也是下了狠心才一口气说出来的。那些话其实也正是她想要对小赖说的,有些地方他说得更好、更到位。这么长时间的付出,到今天算是一个了结?还是宣判?镜子里这老女人从此没有了固定情人,往后咋整?
只能找街角、坡上那些老不死的?她对着镜子可怜起自己来。世事难料。也说不准明天一早那小子又来敲门呢。如果他来,我让他可劲肏他想肏我哪儿都行。这么想着,姬丛椋的手从奶子上往下滑,滑到腰,绕到后头,继续往下、往下
小赖一进门就闻着一股香油的香气。瞅见大白杏正跟娘包包子,胃里一暖、心里一动:“这才是正常生活呀。”
麻将灯点着,桔红色玻璃罩子放出温乎乎的暖光。灯光照耀下,娘擀包子皮儿、大白杏崴包子馅。娘儿俩身上都沾了点儿白面粉。大白杏低下头没言语。
娘开口问:“考完跑哪儿疯去啦?”小赖不回答、直接坐大白杏身边,伸手就要帮忙。大白杏轻轻拍他胳膊说:“去洗手去。”赖娘说:“你们俩进里屋唠嗑去吧。
这儿剩下的我一人包就成了,一会儿蒸得了叫你们。”“那多失礼。”大白杏虽然满肚子话要说,还是坚持包完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