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要哇!”这母狗吓得双目圆睁,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原本这些西瓜肚女奴每次只用喝一瓶药维持身形,但今天的格里科亚似乎有了残忍的想法,先给金迪丽又额外追加一瓶,搞得这母狗肚子胀得厉害。
然后还嫌肚子不够大,还要继续给她灌。这才有了当前的“狩猎游戏”戏码,之前的“追猎逃跑”和超大的西瓜肚负担让金迪丽体力都耗尽,才躲在这杂物间里喘息,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而狡猾的格里科亚为了让金迪丽自己暴露位置,把尿撒在空瓶里,给女仆喝了三次“陛下不,主人,请饶恕我!”金迪丽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真的会死的,肚子会炸开的。”
猎物的挣扎已经彻底激发了变态国王的施虐心,他一把抓住金迪丽的脚踝,把她拖到开阔位置“这可不行喔,我的禁近队长!”同时要女仆按住金迪丽的双手,自己则坐在金迪丽膝盖上,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今天一定要搞清楚,你的肚子能大到什么程度。”金迪丽死死的闭上嘴,不停摇头挣扎,徒劳。
格里科亚捏住金迪丽的鼻子,迫使她张嘴。金迪丽泪流满面,眼看药就快灌进去了,突然背后传来人声。“陛下,有要事禀报。”说话的是史汀伯爵,王国的财政大臣,当然作为国王亲信的他也是西瓜肚爱好者。
“等等再说,我先给这母狗把药灌了,你也来搭把手。”格里科亚正在兴头上。“是重要的公务,陛下。”“唉”格里科亚的激情瞬间冷了下来,脸上露出扫兴的不悦。
但作为国王能力十分优秀的格里科亚,对于王国政务天生就有种莫名的使命感。这使他不自主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史汀伯爵那里。“说吧。”“王国西部出现了一伙土匪,他们在当地大肆劫掠村镇。几天前把西部的税务官给打伤了。”
“这种事驻军解决不了吗?”“土匪头子好像很强力,当地驻军还打不过他们。”史汀继续说。“他们打伤税务官并抢走了一部分税款。”
“同时因为税务官伤了。目前有接近一半的税款没收上来。”“我觉得有必要从王城派人过去处理下。”“嗯”格里科亚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挣扎的金迪丽,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帮她站直。
“税款收不上来是个麻烦事。近卫队长,你去一趟吧。”国王以公务的口吻向金迪丽下令。金迪丽一看躲过一劫,心中窃喜,立即擦干眼泪。
“遵命。”“但是挺着这种肚子去打强力土匪有点”金迪丽面露难色“求主陛下让我把肚子消下去,”以为能趁机轻松一段时间,金迪丽内心终于松了口气。“收税而已,用不着消肚子。”格里科亚嘴角露出淫笑。
“诶?”金迪丽愣在当场。格里科亚身为一代贤王,把格兰德斯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家繁荣。人类就是这样,一旦在世俗中获取了地位和成就,就会把野心投向其他领域。
而成为宗教层面的‘圣人’往往是这些贤王的优先选择,不过由于格里科亚信仰的是生命女神希尔梅利亚,他自己又是个男的,想要封圣几乎不可能。于是转而求其次,格里科亚打算让圣腹教的信众数量超越普通的生命女神教。
这样一来圣腹教就可以成为希尔梅丽亚信仰下的正统教派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此之前,他势必先要整合圣腹教其中的两大派别,‘真孕派’和‘形孕派’只有这些信徒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才有可能扩大影响力。
在整个奥鲁希斯,圣腹教的潜在信徒遍布各大王国,但或许他是第一个试图将整个圣腹教联合起来的国王。王城的中央大街上。格里科亚和往常一样乘着皇家马车在街上闲晃。他有时候会想这样看看王国欣欣向荣的面貌,以作为他为国劳心的一种慰藉。
路上遇到了索可伯爵和他的夫人出来逛街。索可伯爵夫人向国王行礼的时候,露出了她已怀孕多时的肚子“!”巨大滚圆的孕肚惊得格里科亚说不出话来。
“我的妻子怀孕几个月了,据医生说有可能是四胞胎呢。”索可伯爵心情大好的向国王诉说着。
语气中满是得意和满足,只见那怀着四个生命的西瓜肚,比金迪丽的肚子还要大一倍,几乎完美的半圆形弧度,撑得裙子饱满,处处流露着丰饶的勾引感觉。斯文的国王看着伯爵夫人的肚子,文雅地回礼,然后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作为‘形孕派’的爱好者,国王一直对真孕妇兴趣并不大,因为需要考虑的后果太多,不能像禁卫队长那样随意玩弄。
不过想到自已不久前内心中萌发的畅想,这让他想起来国内的‘真孕派’领袖,希尔梅丽娅的辅祭司库伦斯,是时候联系他了。帝国,作为奥鲁希斯最大的人类国家,相比起结构松散的西方诸国同盟,帝国法尔特则统一在同一旗帜之下。
铁手家族统治着庞大的版图,以帝皇家族自居,然而在历史上,铁手家族的兴起要晚于北部的黑山羊公和南部的红色雄鹿。
他们家族的崛起依靠于通婚和收养,不断地吞并和联姻其它诸多中小家族,最终成为了一个家族树繁茂的庞然大物。
也正是因为如此,帝国皇室内部的权利斗争在历史书上从来都能占据着大量的篇幅,而在皇室家族之中,兄弟阋墙,儿子杀害父亲之类的故事屡见不鲜。
甚至可以说已经是一种常态。相比较于黑衣和红衣家族,铁手皇室在家谱上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本家。
而是诸多家族争而竞之。这也造成了皇室家族之间的争权夺利有时候会变得相当惨烈,当今帝王一族就是在这样的血雨腥风之中成为了如今的胜利者,但是,就好像诅咒一般。
内乱的阴霾不断在家族之间扩散。二十年前,一场巨大的内乱席卷皇室内庭,帝王高迪尔外征期间,他的妹妹对高迪尔的子嗣进行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清洗。
一场残忍地谋杀发生在高迪尔的家中,大量的家仆被杀死,帝王高迪尔许多年幼的儿女也被活活扼杀。只有当时的第一皇子卡尔带着较为年长的弟弟妹妹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很快他们也被帝国的卫兵所包围,而此时高迪尔的子嗣中能称得上战斗力的只有还是少年的第一皇子卡尔一人。
“大家,都躲在我身后,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绝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死的!”作为最为年长的皇子,卡尔的母亲早逝,所以其它子女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妹。
然而对于卡尔来说,他将这些人都称为自已的亲弟妹。哪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哪怕全血都是血,卡尔仍然紧握手中的铁剑,死死地守在弟弟妹妹身前。
但是,仅仅只是一个少年,不可能是全身武装的卫兵的对手,很快卡尔就被制服,被士兵重重地击倒在血泊之中。武器也被打落,再也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真是可悲,本来的话,唯独你可以活下来,然后作为我的傀儡。”女公爵看着倒在地上还死命挣扎的倔强男孩,本来她还觉得高迪尔的长子会有什么利用价值,但这个男子的表情告诉她,他是那种绝不屈服的男人。
“亲手杀了我哥哥的儿子,这感觉似乎也不错。”残忍地女爵接过匕首,提起卡尔的脖子,正准备抹开他的喉咙的时候,一个男孩从卡尔身后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
“不要碰我的哥哥,你这个坏女人!”那是卡尔的弟弟,第二皇子凯鲁,有着一红一黑双色邪瞳的男孩拼了命冲上前,一口咬在女公爵的手上。
同时看准机会的卡尔挣扎着捡起女公爵掉在地上的短剑,反手刺向了她的腹部。最终,这次内乱以皇子们的反杀戏剧性的结束了,虽然皇帝年幼的子嗣都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