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真的每个月给他们20两银子?”
小婉脸上气鼓鼓的问道。
“毕竟是以镇衙的名义,咱们初来乍到,根基不稳,人家有的是办法给我们使绊子。
如果不是有狼帮的付帮主给撑腰看顾着,怕是这吴团练都不会亲自来登门拜访,镇衙那一班衙役,都能给凝香斋带来不小的麻烦。
这20两银子,就当是破财免灾罢。”
任平生坐定以后,心中虽然有气,但情绪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人尚在弱小的时候,潜伏抓牙忍受是不得不做的选择。
“可是,谁不知道镇上那团练都是镇长他们吃空饷的工具,300人的民兵名额,怕是连30个人都没有,那吴团练说得好听,真要是出了事儿,哪能指望的上镇上的团练!
他们还好意思以这个为名头,跟咱们收钱。”
小婉越想越气。
“镇长、镇衙,本就不是景朝的一级衙门,而是在这几年里政治生态混乱之下的产物,由郡县授权,由当地士绅推举,县里擢拔出来的。这些人本身就是代表了士绅阶层。
他们帮县衙收税、服役、安民,让县里省了很多事。但多了一级,便多了一层趴在老百姓身上吸血的蝗虫,对于基层治理虽有好处,但对于整个景朝来说,确实弊大于利。
对于这些人的操守,不必有什么期待。
看着吧,等到咱们有地有人有权有力之后,那镇上说不得还会将20两银子如数奉还。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任平生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眼神之中满是对于未来的期许。
而小婉,经此一事也理解了少爷所说的,有钱无权,案板鱼肉的意思。
对于少爷的谋略和发展规划,心中更加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