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小贼,居然胆敢袭击梅校长,纳命来!”三人齐呼,向着左则明齐齐攻击而去。雪域道人掌内玉箫如箭,薛不易两指间氪金刀片闪耀,柳桃李手中鱼竿似风。
三人,三个方位,齐齐攻击向左则明身上各处要害。这三人见猎心喜,皆是使出了各自最犀利的招式。左则明心中一突,三人的族中老辈子瞬间被他骂了个遍。
“三位前辈真是看得起小子,只是三对一就能够奈何与我吗,笑话”左则明身子如鬼魅闪动,闪动之间,居然已经是出现在了十米开外。而原本站在左则明旁边愣神的梅谷一,算是遭了池鱼之殃。
如剑玉笛直击梅老爷子肚子,闪烁刀片划过腰间皮带,如风鱼钩勾中裤子。梅谷一如断线风筝飞出“嗞啦”一声,白哗哗的屁股划过天际。如同两片白云划过蓝天,随后就是重物撞击上了石块的哗啦啦声响,还有梅老爷子的哀嚎。
“好小子,现在的身手居然如此迅速了。”雪域道人眼睛一闪,玉笛横于嘴前。“呼”尖锐的音波向着左则明而去。如同钢刀一般的音波,划过空气,咻咻作响。薛不易手中的氪金刀片金光爆射,一挥间,一道闪亮的金色刀芒射出。柳桃李右手一弹,鱼线化作一条白色灵蛇,张开蛇口,向着左则明而去。
左则明不敢怠慢,运行真气,展开嘴。滚滚魔音,带着扇形波浪,向着三人荡漾而去。雪域道人的钢刀音波才接触,就碎成了无数碎片,消失天地间。金色刀芒亦是如此。而白色灵蛇更加是断成了三节。
即是如此,魔音余波还是不减,三人没有任何悬念,步入了梅老爷子的后程。至于惨象,比起梅老爷子,甚至更加。三个加起来将近四百岁的人,居然全部成为了光叉叉。白花花的“鸡毛”风中飘荡,如同雪白的乌鸡毛,只是毛边的小伙计被吓得成为了正宗的乌鸡了。
“哎呀呀三位前辈,你们这是怎么了啊,是谁把你们弄成了这副模子啊”左则明佯装不知,三晃四悠,走着罗圈步子焦急来到三人面前。
“呼”掌风袭来“啪”左则明直接就被拍了一个踉跄,倒进了乱石中。却是红着老脸的梅老爷子,在背后狠狠给了这小子一个巴掌。刚要站起来,又是被雪域道人一巴掌扇了一个咧踞,接着又是薛不易,然后是柳桃李。四人打完,左则明如同跳芭蕾的舞蹈者,幽怨倒地。
楚楚可怜似黛玉,凄楚悲悯似英台。眸中泪闪动,嘴中呜咽声。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们这几个老辈子,你都敢下重手”
“是谁壮了你的狗蛋(狗胆),居然敢如此羞辱我们,你是想死了吗?”
“居然还敢下如此的阴手,我告诉你,我和你左则明没有完,兄弟几个,给我扒了他的衣服”
“”多余的,只剩下了挣扎。在无力的呼救和求饶中,我们的左大高手,此刻已经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小伙子。黑黝黝的“鸡毛”看地四个老家伙直撇嘴。“哼,黑又怎么样,你那话的横截面积,总长比得上我们这些老家伙嘛,笑话,还敢在我们的面前嚣张”四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戏谑的笑容。
惭愧的左大高手,捂住自己的兄弟,脸红似关公。四个老家伙,抖擞着白色的鸡毛,围观着我们的小左左,慢悠悠地分瓜着我们小左左身上扒下来的衣物。时不时还发出“嘶嘶嘶”衣服撕裂的声音。一件好好地衣服,被三个人分瓜成了好多碎布片。
而梅老爷子,正晃荡着个老鸟,寻找自己被划烂的裤子呢。左则明四下张望,寻找着猴头田鸡三人的影子。这三人在山顶上,见到老大被四个老家伙胖揍之后,就知道定然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早就躲起来了。
“猴哥,这样不好,要不,我们给老大丢几片芭蕉叶子下去,万一回去找我们的后账怎么办。”田鸡有点不放心道。盒子点了点头,道:“芭蕉叶子就算了,还是丢件裤子给他。”猴头和田鸡都是看向了他盒子一捂自己的鸡窝,叹息一声:“还是芭蕉叶子,芭蕉叶子多凉快啊。”
于是,我们的左大高手,穿着用芭蕉叶子做成的草裙,黑着个脸,向着石川而去。一路上,没有见过夏威夷风情的石川人,稀奇的目光,叽叽喳喳地嘴巴,臊地左则明是面红耳赤的。而自己的一干手下,没有一个敢留下来陪伴自己这个老大的。
不仅如此,最主要的原因是,先前战斗中,有不少的兄弟都受了重伤。得赶紧回去医治。这一次,左则明带来的几十个死士,伤亡相比其他的家族来说,还算是比较小的。
这一次石川的众家主来不周山,损失最大的就是要数洪家和曾家。家主被鲎这个老怪物直接吸成了干尸不说,家族中的手下,先前留守基地下面的时候,还被鲎附体的石星之给杀了不少。吴家和苏家,背叛众人被灭。手下的部众,更加是被雪天志给射成了筛子。
原本一千多人,回去的居然不到五百人。好在,左则明阻止了日木人投射导弹,没有让这些人全军覆没。相反,这个基地的日木族人,基本上都死了。这一次,石川的各个家族,虽然伤亡重大,但也算是一场胜利了。这一次,要不是左则明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大家的话,这四百多人估计都留不下。
很多这些家族之外的人,还不知,这个穿着草裙的家伙,就是整个青石市的大英雄。而知道的这些人,也没有去多说。把这一切放进了心中,凝结成为了一颗种子。待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抽芽成苗。
昆灵,云上。
九华大学,一如既往,霓虹灯闪烁,夜景迷醉着行走在校园间的人。苏如剑看着天上偶尔露出来的繁星,对后面的苏一虎道:“老妹儿,前几天,我还害怕渡劫,害怕我这一去成灰,随风飘散”
“那你现在就不害怕了嘛?”虎妞挽住苏如剑的胳膊,看向苏如剑的侧脸。苏如剑揉了揉她的小圆脸。“小老妹儿,你会保佑我的,是。”
“这是肯定的啊,我不保佑你,谁保佑你保佑哥!你又整我。保佑这个词儿,是形容死人保佑活人的,你当我不懂啊”虎妞嘟起小嘴。“嘿嘿,没想到,我老妹儿现在的文学功底这么好啊”“呕你以前紧张,难道现在就不紧张了吗?”虎妞贴地更紧了,两只如同软玉的兔纸抵住了苏如剑的手臂。苏如剑哆嗦了一下,艰难抽回自己的右手,不动声色地取出自己的右手,抠了抠自己的鼻子,然后作势就要擦在虎妞的身上。虎妞惨叫一声,闪躲开去。
“我突然觉得,该死的,就算你如何违逆,总是要死的。不该死的,就算你去寻死,都死不掉。而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苏如剑不会就这样轻易死掉。”苏如剑昂起脑袋,看向天穹。目光如箭,穿透黑夜,似乎是看到了那个紫色光芒绽放的庙堂。庙堂之上,那个头戴金冠珠帘的人,和这道目光相对,呵呵嘴上露出了讥笑。
虎妞站在苏如剑的旁边,这一瞬间,觉得苏如剑的身躯如山般高大。她很想投入他的怀中,感受那种安全厚实的感觉。只是,她又害怕那躯体带给他的排斥。淡淡的失落,如同白茅的叶子,扎地她隐隐作痛。
苏如剑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搂紧怀中。给苏一虎的感觉,就是大哥哥对于妹妹浓浓的关爱。可是,这不是苏一虎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