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坐着那个表面高雅实际淫荡的肖佳。两人正狐媚的盯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显然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白白总。”“呵呵,瑞霞,我本来听肖佳说你找了个帅小伙当司机还不信呢,看来是真的啊,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老牛吃嫩草了?”张爱珍开腔儿了。
说话的态度简直把叶青视为无物。“你别听她瞎说,知道宋建军吧,他派人堵我,小叶救了我的命,我看他身手不错,才让他当我的司机的,你当我跟你们似的。”白瑞霞嗤之以鼻。
“哦?你还会武术?”张爱珍和肖佳都知道那次的事,一听是叶青摆平了那两人,顿时吃了一惊,但接着两人的眼睛就放光了,长的又帅,本钱又足,身体又好,还这么能打,简直是太完美了。
“行,你那个事儿我回去给你问问,嗯我是坐肖佳的车来的,你叫他开车送送我们俩吧,昨天晚上肖佳的酒吧叫人砸了,说不定也有人来堵我们呢。”
张爱珍一边说一边用一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叶青。她已打算要充分享用这个健壮的男人了,叶青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不会那么巧吧
叶青站在屋子中央,承受着张爱珍和肖佳那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饥渴眼神,心里一阵阵的厌恶。他对这两个淫乱的女人没兴趣,虽然她们长得不错。
但他不是那种贪花好色的男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他只想和她像普通人一样平平淡淡恩恩爱爱的过完一辈子。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招谁惹谁了?仿佛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的角色变换过来了。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性骚扰,算不算逼良为娼,他以前只听说过弱女子被有钱有势的男人侵犯而不受法律制裁,谁知时至今日自己一个大男人竟被两个女人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她们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我操!你他妈想找男人街上到处都是啊,干嘛非来搞我!他恨恨的盯着张爱珍和肖佳,拳头攥得铁紧。张爱珍和肖佳当然也看见了叶青的表情,不过她们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儿。
从小生长在高干家庭,周围接触的人都是对她们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经历,使她们养成了目中无人、说一不二、无法无天的性格。在她们看来,自己是属于有特权的统治阶层,是可以超脱于法律之外的上流人士。
那些法律只适用于老百姓,怎么管得了她们。她们俩还与几个性情相投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秘密组成了一个俱乐部,专门猎取男性。
凡是她们看上的男人不论用任何手段都要收服他们,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性肉奴隶,以满足她们变态的征服欲。自从半个月前和叶青有过一次xg交之后,张爱珍就动了心思。那次的经历太难忘了。
让她到现在一想起来淫穴内还痒痒,不过碰巧她老公从国外出差回来,她这一段时间没敢妄动,加上叶青把手机号换了。
她一时找不到人,才把这事搁下了,后来在商场里碰到也没看清楚。昨天肖佳给她打电话说好像见到叶青了,这一说证实了她的怀疑,所以今天一早就找借口跑来了。
她对这件事觉得是十拿九稳的,叶青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怎么可能拒绝自己,关键就看白瑞霞的态度了。
白瑞霞一听就知道这两个损友是什么意思了,她虽然也参加过张爱珍她们举行的性派对,但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毕竟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长期守寡的滋味不好受。
不过她这次心里并不想把叶青让给她们,她抿着嘴儿笑了笑“呵呵,你俩说笑话吧,谁敢堵你们啊?正好,我现在得出去一趟,一起走吧,我捎你们一段儿。”她这样说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代表拒绝了。
张爱珍听了一愣,看来肖佳说得不错,白瑞霞弄不好真的养这小子当小白脸了,要是这样还真不太好办。她眼珠转了转,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呦,还舍不得啊。呵呵,行,那你去吧。我们自己回去啦。”
和肖佳走到门口,在开门的一瞬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回头,对白瑞霞说道:“记着下次啊,不过下次你该带个人过去了吧。”说完眨眨眼,出去了。
白瑞霞也是一愣,她也没想到自己隐讳的表示拒绝了之后,张爱珍虽然让了步,但还没死心。她看着站在对面的叶青,想了一会儿,说:“你先下去拿车,在门口等着我。我一会儿下去,”
叶青知道白瑞霞刚才是在维护自己,他感激的点点头“白总,那我下去等着您。”叶青来到停车场,将白瑞霞的那辆宝马开到酒店门口,不一会白瑞霞和张珂出来了“白总,去哪儿?”叶青问道。
“开发区派出所。”到了开发区派出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接待了他们三人,叶青注意到她肩章上有两枚金色三角星,看来不是简单的人物。
女警领他们到了一间办公室,大家坐下后,女警开口了:“白姐,不好意思啊,叫你过来主要是把情况给你说一下。”白瑞霞点点头,说道:“晓梅,都是自己人,你就赶紧说吧。”
“抓住的那俩货都是职业打手,那个大个儿的叫韩猛,绰号老炖儿,几进宫的惯犯了,说来也巧,前两个月老城有两起暴力伤害的案子他是主要嫌疑人,市局对那个案子挺重视的,老城分局的人正到处找他呢,找俩月了找不着,现在算是他自投罗网。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叶青听过老炖儿这个名号,那是原来他还开车的时候和一帮司机出去喝酒瞎喷不知道听谁说的。
老炖儿其人在老城区也是有名的打架亡命的主儿,从小就在大街上混,据说还练过武术,十四岁第一次进少管所,到现在不知道进去过多少次了。
据说双手腕都叫铐子磨出茧子来了,他善用刀砍人,也善被人砍,不过每次都是别人被砍翻了而他屹立不倒,在老城那一片儿没有不知道他的。
白瑞霞一听这人这么危险,着急了,问道:“那怎么还不把他抓起来?”那女警白了她一眼,说道:“怎么抓?人残了。
拘留所不收。那个货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估计得手术,下颚骨骨折,得缝针,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右手手腕骨折,现在人还没完全清醒呢。”“那另一个呢?”白瑞霞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口气有点急,歉意的向女警点了下头。
“另一个叫马强,也是刑满释放人员,他倒是已经拘留了,不过审了几次他都死不承认,一口咬定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只是从那路过,是你指示保镖无缘无故先动的手,他们是受害者。”
“这是胡扯,小叶那时候是见义勇为,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保镖呢,我们有很多人可以证明。”白瑞霞不以为然。“你急什么呀,我当然知道。”女警说着看了叶青一眼“就是他吧?”她冲白瑞霞问道。
“小叶,这是江所长。”白瑞霞给叶青介绍说。“江所长你好,人是我打的。”叶青听她们说话的口气知道关系不一般,索性就说了“哼哼,你打的,看不出你斯斯文文一个人,下手还挺狠的啊。”江晓梅上上下下打量叶青“你是不是当过兵?”
“当过,侦察兵。”叶青如实回答。“看你坐那儿的姿势就知道,部队里出来的人都这样儿。”白瑞霞和张珂听了转身仔细看叶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叶青往那一坐身子习惯性的挺得笔直,双手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真有点坐如钟的意思,看来部队的习惯改不了了。
“那现在是怎么办呢?一个在医院一个又死不开口,难道就没办法了么?”白瑞霞把话题重新导回正轨。
“那也不是,听你说现场不是有三个人吗,有一个跑了,现在如果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