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给调教成性奴,被干得怀了孕,最后大着肚子被轮奸得流产。最倒霉就是这女人,本来没她什么事,自己丈夫得罪了黑道老大,被连累的这么惨。”
最后几句话,她刻意说的很大声。叶青的身子不为人注意的僵硬了一下,随后拉开门出去了,白瑞霞嘴角一翘,笑了笑说道:“哦,那我得回去见识见识了。”
肖佳同样眼角扫了一下门,露出笑意。叶青左胳膊很疼开不了车,白瑞霞开车把他送到中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伤着骨头,给开了些跌打药,包扎了一下,然后白瑞霞就把他送回家了。
叶青垂头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回到家。推开门,赵芬正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电视,看见他回来立刻欢喜地站起来。
“老公啊!”亲热的话语还未说完立刻变成了惊呼,丈夫的胳膊受伤了!她惊慌地跑上来,扶住叶青,惊吓地问道:“你胳膊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没事,不小心弄的。”叶青不愿让妻子担心,含糊地找了个借口。
“你小心点。”赵芬生怕碰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她轻声问道。“不是,你别瞎想。不小心碰的。”叶青一口否定了妻子的疑惑。
“给我倒杯水。”赵芬带着满心的疑虑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她不相信丈夫这是碰的,丈夫的体格她是知道的,强壮的像匹野马,怎么不小心能碰成这样。
她从叶青突然提出搬家时就觉得有事了,丈夫刚找到一份高薪工作,生活刚有了转机,怎么说走就走呢?
还走得那么急,像是在躲什么人一样,再加上今天他这样子绝对是让人打的,她越来越觉得丈夫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他是怕我担心?老公,我是你妻子啊!你以前有什么事都跟我说的,难道你心里还对我有芥蒂?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变得陌生了?她在心底呐喊着。
赵芬把水递到叶青跟前,慢慢地蹲下身,胳膊枕着叶青的膝盖,仰着脸,眼睛中满含着哀怨深情“老公,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了?”叶青放下水杯,拉起她得手,压在嘴鼻上温柔地磨蹭着、亲吻着“你当然得叫我老公,你这辈子只能对我一个人用这个称呼,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话语中包含着深深的柔情。
“老公,我要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那怕你去杀人放火、你去流浪要饭,只要你还要我,我都永远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永远只爱你一个人,你明白吗?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赵芬的眼中有晶莹的泪光,脸通红,看样子情绪非常激动。叶青当然明白,赵芬估计感觉出什么来了,但他没法说。难道告诉她自己一直和别的女人保持着性关系?自己也在背叛她?他知道这些事永远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赵芬听了会有什么反应,上次赵芬自杀未遂,已经让他很害怕了,万一在出点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失去赵芬会变成什么样,但看着赵芬此时难受的样子,他知道如果不对她说点什么,赵芬的心里疙会越结越深,恐怕会闷出什么心病来。他早注意到了,赵芬的性格变了,对外界变得成熟了,胆子也大了。
但对着自己却变得更加敏感,小心翼翼的,仿佛对自己更加依赖了,好像把自己定位成封建时代的男人一样,她则是守着三从四德的妇女,双方的感情包含了爱情、亲情、还有主人与女仆之间的关系。他不知道赵芬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出于对自己的愧疚把她刺激的。
但现在在有关自己的事情上她的弦儿绷得很紧,稍微有点什么事都能让她紧张。如果“我不被丈夫信任了”这样的念头在她心里扎根,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这可是叶青最担心的。
“老公,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爱还是那么深,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如果你愿意对我倾诉你的心里话,那么,有什么事,就让我们来共同承担吧。
就算我帮不了你,至少也可以做你的听众,我求你别一个人把痛苦闷在心里,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对我发泄好了,你知道吗,就算任何事我都可以承受,我是说任何事”赵芬声音哽咽,泪水流下。
“老婆,我”叶青被赵芬这一番真挚的情意深深地打动了,我叶青何德何能啊,这世上能有个女人这么爱我,我就是立马死了也值了!他心潮澎湃,差点把实情说出来。
但千言万语堵到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了,他单手把赵芬拉起来,两个人站着紧紧抱在一起。赵芬泪如泉涌,紧抱着丈夫,仿佛怕他飞了一样。
“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永远不要失去你,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别忘了,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永远不分彼此。我用我的血起誓。真的,你要相信我”
叶青说到这儿,眼睛里含着无尽深情,低头含住了赵芬的香唇。哎,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
“唔”赵芬搂住了他的脖子,无比热烈地回应着丈夫的热吻,她感觉得到丈夫此言发自肺腑,只要自己在丈夫心里还有位置,这就足够了市二院门口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地停了下来。
驾驶位上下来两个穿黑色西服的高个大汉,两人快速拉开后车门,把后面坐的人让了出来,出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大概40岁左右,长的和宋卫国有点像,方脸,高鼻梁,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头发疏得一丝不乱,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行动举止颇有气势。
女的30岁左右,长得非常漂亮,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打着淡淡的眼影,一头秀发盘在脑后,散发出她成熟人妇的魅力。
上身套着一件粉色高领羊毛衫,下身是一件及膝的米色窄身呢套裙,光滑的深肉色丝袜包裹着丰润的小腿,足蹬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长筒靴。
整个人犹如古代的宫廷贵妇一般,端庄中透着妩媚,高贵中带着性感,总的来说,是一位有着成熟风情的高贵美妇。这女人一出现,立刻吸引了附近行人的目光,毕竟如此有气质的美女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女人对周围的目光并不在意,走到那个中年男子身边说道:“走吧,进去吧。”两个黑西装在前面开路,两人肩并肩亲密无比地走进了医院挂号大厅。
宋卫国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天了,他的脸还是有点肿,但比刚来的时候是轻多了,左眼已经能勉强睁开条缝了。
但胳膊腿基本都没事了,平时下地走走都没什么问题。麻烦的是鼻梁,一直包着块纱布,还有固定鼻梁骨位置的金属托架。医生说他鼻梁骨折。
但不是太严重,不能乱动,得慢慢等它长上。还有左下腹,依然很疼,平时上厕所活动时他都尽量小心翼翼不敢碰那里,一动还是疼得冒汗。
他刚上了厕所回来,尿液的颜色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红得吓人了,但还带着点。他知道治疗慢慢在见效,但什么时候会好可不清楚,这是内伤,除了吃药调养以外没第二条路。
他百无聊赖地在住院部楼下的草坪上闲转,很多和他一样的穿着病号服的人也在这里活动,不同的是他们大多是些老年人。转了一会儿,一个穿白衣褂的护士从住院部楼里出来了,东张西望了一会,看见了他便走过来说道:“宋卫国,有人找你。”
宋卫国认出这是给自己换药的护士,便点了一下头,往回走。这几天公司里的主管们员工们经常过来看他,有时候汇报工作就在这儿进行,他以为又是手下的人过来了。
晃晃悠悠地回到病房,等推开门,看见屋里的人,他先是一愣,接着脸色顿时变得冷若冰霜。他也没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