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家族老。”
韩榆安静不语,充当一个沉默的聆听者。
“当年我爹查出一些有关世家的辛密,一旦暴露必将是诛九族的大罪,那人不知从哪探听到消息,便联合沈家与祖父关系不睦的族老,下毒害死了我爹
。”
席乐安呼吸一滞,韩榆亦眸光微暗。
“爹死后没一个月,娘郁郁而终,祖父将辛密上达天听,陛下却轻轻揭过,只惩处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祖父失望透顶,又苦于毫无证据,便与沈家撕破脸,辞官离去。”
“这些年我和祖父远在太平镇,又有孙爷爷和护卫,沈家不敢如何。这厢我孤身一人进京,他们怕是担心我入了朝堂,一旦得势就会借机报复打压他们,索性斩草除根,将我的性命永远留在这条船上。”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席乐安一巴掌拍翻小方桌,“陛下竟然就放过他们了?”
韩榆委实没想到,沈绍钧辞官离京的内情竟是这般惨烈。
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效忠的陛下更是包庇杀子凶手。
韩榆没问被永庆帝包庇的人是谁,只抬手覆上沈华灿的小臂:“无妨,有我在。”
沈华灿是他的至交好友,又有对沈绍钧的承诺,韩榆说什么也得保全沈华灿安然无恙。
时至今日,沈华灿和席乐安对韩榆的某些事早已心照不宣。
“还有我。”席乐安不甘落后,“我虽不能像榆哥儿那般厉害,但我也会豁出全力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