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地想要一个或多个人在这时站出来,为他证明清白,助他洗清冤屈。
目光所过之处,不断有人闪躲开来,显然打算置身事外,任由韩榆被污蔑,被冠上疑似弑父的恶名。
韩榆的眸光逐渐黯淡,祈盼被绝望取代。
席乐安见状,很是于心不忍,想站出来为韩榆作证,却被沈华灿拦住了。
“你拽我作甚?”席乐安气吼吼地怒瞪沈华灿,“没见榆哥儿快要哭了吗?!”
“你这是关心则乱。”比起好友,沈华灿更冷静,也能客观分析当前情势,“榆哥儿另有打算,你别捣乱。”
席乐安神情一滞,险些咬了舌头:“你、你说什么?”
沈华灿耸了耸肩。
再看韩松,他虽视线不离韩榆,那种急切却是浮于表面的。
和韩松不熟悉的人看不出来,可席乐安四岁就通过小伙伴认识了韩二哥,常年活在他的压制之下,如何不清楚韩二哥的本质?
“那那就算了?”席乐安不确定地问。
沈华灿点头:“静观其变。”
交谈中止,另一边,在韩榆殷切的注视下,终于有人站出来。
“启禀陛下,微臣确实多次见到韩大人,他和几位大人一直坐在河边的柳树下
。”
“启禀陛下,微臣狩猎时和韩大人几乎同路,曾不止一次夸赞过韩大人的箭术。”
“启禀陛下”
字里行间,尽是韩榆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