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不敢再插科打诨,全都战战兢兢地靠墙站着,生怕碍了韩榆的眼,惹火上身。
韩三很快请来仵作。
仵作干这行已经有几十年了,常年和官府打交道,在审讯室里见到好几位大人,也只愣了一下,很快从容行礼:“草民见过诸位大人。”
“无需多礼。”韩榆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本官没记错的话,你在官府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仵作?”
仵作点头称是:“正好二十六年。”
韩榆气定神闲道:“不知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试药人一案?”
“试药人?”仵作想了想,还真有那么点印象,“院子里足足有几十具被大火烧焦的尸骨,谁也分不清谁,还有那个放火的试药人,草民记得很清楚,他就是死于试多了药,药性相斥致死。”
韩榆心下一松:“你去看看他,和当年试药人的症状可有什么共同点?”
仵作上前查看,很快得出结论:“从表面看,与那个试药人一般无二,至于内部草民不得而知。”
怕是只有等这人死了,才能剖开一探究竟。
韩榆让仵作出去,侧首看向吴同知等人:“确定了,他是
试药人。”
不必他说,大家也都知道了。
吴同知又问了一遍:“大人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本官担心,逃出来的试药人不止一个。”韩榆面沉如水,“伤及百姓,让云远府再生动荡。”
吴同知眼皮一跳,主动提议道:“不如由下官带人在府城各处搜查,找出背后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