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进入,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一直到张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双手勾住双脚,将自己的整个美妙阴阜都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隆起的阴阜上,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一直向下,顺着两边的峡谷排开,直到会阴处才合拢。
而那鲜红色的花瓣包裹着的一颗蚌珠,已经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展露出,并将涨大。罗明成用手撩拨了两下蚌珠,只觉得她身子一斤,肉棒好像又被往里面吸了一点,赵氏摇摆着腰肢,尽力的将他的东西多一点吞入。
罗明成再看她的面容,已经十分沉醉,更显得美丽动人,便压上身去,开始在她体内抽chā起来,随着他那肉棒的一进一出,赵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全都浓缩起来了,就只剩下身下的那一截地方。自从儿女呱呱坠地之后,她便专心相夫教子。
与自家相公也不过日才有一次合欢。外人的阳物滋味已经有近十年未曾尝过。今日罗明成也算是重新为她洗礼,再度回到那个春情无限好的妙龄时代。
随着他的抽动,赵氏也毫不顾忌,大声的淫叫着,弄得坐在门口的秀云都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花穴处好像在不停的流水,忙去后面的花园里弄干净。她这刚一走,那边就来了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儿,一个穿藕色衣服,梳着双角冲天辫。
一个穿青色衣服,半长的秀发随随便便的束成了两束垂在身后。两个小女孩儿正手拉手从门口经过,却不想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好奇驻足停了一会儿,那藕色衣服的女孩儿对青色衣服的道:“薇琳,你听,好像是我娘,还有你爹爹。”
薇琳也听了一会儿:“好像真是的”两个小女儿不由得好奇,便踮起脚尖趴在窗台上悄悄的把窗纸弄了一个孔往里面看去,只见榻上,薇琳的爹爹与倩儿的娘两个人都浑身赤裸,她爹爹还骑在她娘身上,不住的动着。
倩儿的的娘躺在他的身下,嘴里不住的哼哼“快活死了,快活死了,继续,继续真好神仙一样要飞了要飞了”两个小女孩儿看了一会儿不明所以然,相互望望。
忽然一只蝴蝶儿飞过,两个小女孩赶快追那蝴蝶去了,待到秀云回来,两人都已经在后面花园里玩了好一会儿,良久。
罗明成才在赵氏身子里一泄如注,将她又一次送上巅峰。两人都在榻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赵氏才软绵绵的起来,招呼秀云进来为二人收拾。罗明成一面让秀云收拾着残迹,一面还抱着赵氏,问她道:“如此美事,不会此生仅此一回?”
赵氏娇嗔道:“自然是与你做长久夫妻。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只要你对骥儿好,我全身心都是你的。若是骥儿能出人头地,他妹妹也可来为先生暖床。
我母女情愿为先生奴婢,绝不反悔。”罗明成大喜,更是搂紧了赵氏:“骥儿前程,全在罗某身上,夫人且宽心无忧。”
两人约定后,又调笑良久,赵氏方才穿衣离去。重归卧房,睡了一个午觉,起来之后,便让秀云把倩儿小姐叫来。
秀云在后园花丛下寻到倩儿小姐,就说是主母有事,叫她赶紧去。倩儿连忙收拾干净,随着秀云去了母亲卧室,赵氏方在自己的合欢簿子上记录下与先生的一场云雨,还在回味。就见秀云领了女儿过来,连忙将簿子放好,端正坐在椅上。
等女儿过来问了安,叫秀云出去把门带上,方把女儿拉过来,细细的看了又看,只见倩儿身量未丰,却眉眼风流,眉若细柳,目似含露。一张芙蓉粉面上点缀着琼鼻樱口,腮上微微有那么些许淡色的麻点儿,却更显的可爱娇俏。
倩儿被母亲捉着小手,看了许久,却都有些不自在了,只低低的唤了一声“娘”赵氏方搂着她在自己身上坐下,便闻到一股香味,遂问道:“我的乖女儿,今天用的是什么花露?”
“茉莉花。”倩儿赖在母亲怀里,脸儿在她胸前磨蹭着:“娘好久都不抱女儿了。”“乖女儿长大了吗?”赵氏搂住女儿纤腰:“倩儿,上次你说身子流红,是二月的时候吧?”
倩儿俏脸流红:“是二月十二。”她又顿了一顿:“以后又再没来过了娘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儿。”赵氏软语安慰道:“你身子还小,半年不来也都是常见的,带你及笄出阁之后,月信就准了。”倩儿的脸儿羞的更红了:“女儿还小吗,娘怎么老说这些事情。”
“我的好女儿。”赵氏亲了她一下:“你已经不小了,娘如你这般年纪都已经破瓜了。”倩儿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娘是要女儿”
她到底还是个处子,下面的话也自觉不好意思说出口。抱着女儿,拿过那本合欢簿子来观,倩儿只见那鹅黄色的封皮上画着一对赤裸男女,正相搂抱在一起,不由得想到午间在罗先生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忽然扑腾起来,脸上也觉得发烧。
赵氏尚不知晓女儿曾看见她和先生的事情,还以为她小女儿态。便翻开第一页,指着首行道:“当年你外祖母也是这样将娘抱在怀里,这样指点。今儿便轮到女儿你了,不知不觉,时光荏苒,为娘真是半是欢喜半是忧伤啊。”
倩儿红着脸问道:“娘喜的是什么,忧愁的又是什么?”赵氏道:“欢喜的是女儿你也已经长大,再过两年就可以许配人家,再过几年就要生儿育女。
忧愁的却是你对这天地阴阳之道还一窍不通,为娘若是不早些教给你,将来到了人家做不得一个好媳妇会受气的。”倩儿脸更红了:“女儿不嫁,女儿情愿侍奉父母一生。”
“傻瓜。”赵氏爱抚着女儿的青丝:“自古以来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哪里有一辈子不嫁人的姑娘呢。
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才十三岁,爹娘也都舍不得让你太早出阁,至少会等到你十五六岁时候。到那时候,只怕我的倩儿要哭着闹着早些儿嫁出去了。”倩儿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赵氏将合欢簿子拿到面前来,指给她看:“你看,这是娘的头遭,那时候娘也才十三岁呢。是被你大舅的先生破的身子。娘服侍了他两年多,直到快出阁前才搬出来呢。”倩儿小脸红红的,觉得身子都莫名热了起来。
双腿间也有些不自在,这时赵氏也感到女儿的身子变热了,便继续往下道:“你看,这儿,娘和你二姨一同伺候先生。
可惜你没有姐妹,不然你们姐妹同侍一夫也是一件美谈。还有这儿。这人是你外公的一个好友,来外公家住宿,你外公就让娘和你外婆一起去侍寝。”
倩儿羞的恨不能用手捂住眼睛,可是那种莫名的好奇却又使得她的手根本抬不起来,虽然不敢看,但是却又忍不住不看。
“这是过年的时候,有远方的客人来,他也带来了一个小女儿”赵氏回忆着当年的情境那年她刚十四岁。来的客人姓忻,爹爹让她喊他六叔。
忻六叔的小女儿叫琴琴,是妾生的女儿,小时候就给送到教坊中去学习歌舞,十二岁上由善才引路,二十两银子卖了身子。
到今年,已经在风月场上浪迹三年。现在正是冬月,教坊歇业,便请了假回家探亲。忻六叔便带了她来南阳看完老友。那天正是小雪初霁,爹爹和忻六叔在东阁的暖室对饮,两边小女儿各自坐在父亲身边。她好奇望着对面的小姐姐。
只见她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风流,水蛇腰,削肩膀,赤裸着的小足上踩着一对金色铃铛。两边大人酒过三巡,忻六叔让女儿下场歌舞助兴。琴琴落落大方的走到台下,先行了一礼。
然后取过琵琶怀抱坐下,唱了一曲红豆生南国。她爹爹自然也让她下场,她取过古筝,谈了一曲春江花月夜。献艺过后,两个女孩交换位置而坐。
琴琴坐到她爹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