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不。”“她怎么进来的?”“谁知道。熘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没。”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鱼家。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
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ji巴像油价,又涨了,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ji巴,淡淡说:“你还真能尿啊。”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不过来。”瞎奶奶说:“瞧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