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干吗你也别管。拉钩。”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湿淋淋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鱼趿拉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密室。四叔从后头把ji巴操进她屁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每次往前冲撞,都往回扯缰绳,强迫她屁股靠近、好操得更深。四叔一边操她屁眼儿一边抽她屁股蛋,像骑马抽马屁股。鱼妈悄悄呻吟哀叹。
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老成,目光忧郁。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干的新主人。他时不时操一只母鸡,或母猪。佳丽们被丫调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女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足,私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大大的“鱼肉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肉馅跟哪儿呢?”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板娘叫鱼。”夜了,吃客散尽,上板关门。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鱼回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没为什么。你想家?”“不。我想要自由。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你在家谁招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想知道。”“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