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庄周梦蝶吧。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板上摸着我的光脚。
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解她。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
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对意义上的“真相”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
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她不住点头说是。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
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
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都这样。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她呼喊着。
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