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捶打沈时晔的肩背,后面就只能乖乖做他的充气娃娃。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后位的偏爱,让她跪在床上、桌面、各种地方,她嘤咛着说“哥哥轻点”“膝盖青了”,被他的听力过滤掉,强悍的躯体从后面压上来,咬着她的蝴蝶骨与细颈,让她细细发着抖,没有办法逃走。
这夜她也有抗不住昏睡过去的时候,但又会被反复干醒。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纸照到她睫毛上时,她终于有点醒过来。沈时晔温柔地吻了吻她,磁性的声音对她说“早晨”,干得却极狠。一个深顶,顾影手指刮过他汗湿偾张的脊背,带出哭腔。
迷迷蒙蒙中只有一个向她展示一位“有能”的性伴侣该是什么样子。
她的反应也令人极端有成就感,沈时晔松开一只手,揩起一掌甜水,想故技重施哄着她舔吃下去时,却在其中看见一缕淡红的血丝。
他一怔,力道来不及收,耳边听见顾影的痛哼,“等等、慢点……”
丢……
沈时晔闭了闭眼,心底又惊又痛。
他做了什么?!
她根本没有什么“以前的伴侣”,所以这么紧张,这么吃痛,完全搞不清状况,也不懂得拒绝他过分的要求。
他能够给自己找到很多借口,比如他今晚怒火中烧,因为庄文琦受到误导,以为她有过经验。但不管有意无意,他毫无疑问做了一回畜牲,用堪称残忍的方式对待了她。
他脸色沉郁,按耐着对自己的火着眼泪,不知道哪里来的笃定和勇气,“我给你地址,帮帮我,求你。”
“好吧,我试一试。”
ea在屏幕上收。昨晚的西服潮湿发皱,沈时晔抽出来扔在地上,拉平床单,垫了新的毛巾上去,好让床上不要显得太凌乱。
这一把尽力局。
做完这些,沈时晔才重新开门,让医生进来。
实则他前面的行为全是亡羊补牢,因为这狭小室内流转着一股甜腻与雄麝交织的情欲气味,太浓郁,开窗通风也无济于事。还有很多蛛丝马迹,任何一个成年人走进来都可以看穿,那移位的床架是什么,湿透几层的床垫是什么,桌面的水痕又是什么。
沈时晔知道自己是欲盖弥彰,之所以心甘情愿做那些,完全是出于对顾影的亏欠感。
医生给顾影喂了退烧药,留下两管擦拭伤处的消炎药,踌躇一下,又折返回来处理她青红的膝盖。
“一个月之内要避免再次撞击膝盖,否则很难恢复。”她暗示着。
“唔。”沈时晔又下意识去摸烟,但想起房间里还有病人,手又收了回去。
他倒不觉得自己有错,非要说,怪这张床垫太硬,顾影的身体太娇嫩。
这位私人医生专精妇科,平常是专门侍奉沈夫人的。沈时晔盯着她料理完顾影,抵在桌面的手指点了点,“夫人那边,不用拿今天的事给她添烦。”
医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
摸着良心,她也不敢把这种事情说给夫人听。天老爷,在九平米的旅馆房间里把女朋友作弄成这!样!夫人知道了要做一整年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