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没忍住挑眉,而兰斯特也随机挑了一张,看到卡牌正面后,没忍住一愣。
“你的是什么?”
小蝴蝶凑上去问道。
“和上次一样,是鲨鱼和漩涡,代表着阴谋与危险。”
兰斯特也没有想到自己和这张牌这么有缘分,一共才抽了两次,两次都是它。
“诶,这位客虫是选到了一样的卡牌吗?”
老板也没有想到是这样情况,在看到兰斯特展示出来的光脑画面后,摸了摸下巴,
“那可真是太巧了,这样好了,你可以随机挑选我摊位上的任意一件东西,免费送你。”
白蝴蝶沉思了一会儿,在摊位上看了看,最后选中了一个小瓶子。
两只花费了五虫币得到两卡一瓶的蝴蝶,和老板告别后,继续踏上去港口的路。
“你拿了什么东西?”
卡修好奇地看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把瓶子装在了口袋里。
“一些小东西罢了,对了,不是说要去看墓碑吗?你想先去哪里看?”
兰斯特放在兜里的手摩挲了下冰冷的瓶身,转移话题问道。
“先去你的别墅,再去联邦第一军团,最后去军校。”
小蝴蝶果然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说道。
“嗯。”
他们先去了兰斯特名下的一处别墅中,卡修细细端详了一番精致冰冷的纪念碑,指腹一点点摸过上面的‘挚爱’两个字,嘴角比ak还难压。
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这个纪念碑应该是经常被虫拿出来抚摸。
看着自己的碑,小蝴蝶又幸福了。
等到了联邦第一军团后,纪念碑就变成了超级大的一个石碑,小蝴蝶一边仰头一边送上了朵鲜花,同时和兰斯特一起,在其他军雌的纪念碑前,表示了哀悼和尊敬。
离开军团,两只蝴蝶便来到联邦第二军校。
他们避开所有的学生,偷偷摸摸来到卡修的纪念碑前。
这里虽然很冷清,但也会有教职工虫和学生们前来祭拜,和b5星上落尘的墓碑不同,这个纪念碑被擦得闪闪亮亮,在黑白卡修照片下面,甚至还有不知名的鲜花、新鲜的水果和一张纸条。
小蝴蝶拿起来看了一眼。
“希望学长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顺便能保佑我联邦历史课拿到a。”
卡修读着上面的字迹,没忍住笑出声来。
“在笑什么?”
兰斯特靠过来,下巴搁在卡修的肩膀上,看清字迹后,调侃道,
“他居然求你保佑,你自己都从来没有拿到过a吧。”
“是啊,所以说他求错了虫,他应该求你才对,你的联邦历史课成绩从来没有下过a。”
“我又没有纪念碑,那就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两只蝴蝶一边聊天一边离开了纪念场地,趁着所有学生都在上课时,在偌大的校园里溜达。
即使离开校园这么久,卡修还是能清晰地记得里面的布局,毕竟他当初每天吃完饭后,都要和白蝴蝶手拉手在校园里散步。
这么多天的约会可不是白约的!
两只虫沿着多年前的道路,慢慢悠悠地散步。
被微风吹过后发出“簌簌”声音的绿化树、一大片好看的星星花海、散发着香气的紫色薰衣草,还有夕阳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当初的少年们现在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惟有联邦第二军校的风景,一如往日宁静美丽。
看完风景后,两虫又悄悄地观察了曾经的故虫。
维恩老师依旧在指挥机甲作战课,一会儿夸赞某位同学,一会儿又被学生们的操作给气到跳脚,一会儿又抱着教学用的机甲,心疼地呜呜哭起来。
林奇老师应该正在上课,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两只蝴蝶只能看见空荡荡的椅子、桌上一叠的作业,和书架上一堆syste老师倾尽心血写出的狗血小说。
食堂老师傅正在努力地做各种夜宵,学生们下课后便会抵达食堂,疯了一样抢食物,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夕阳逐渐下沉,另一边的天空也染上了深色。
下课铃声和年轻雌虫的欢呼声同时响起时,他们两个悄悄地离开了联邦第二军校,乘坐星舰回到了欧泊星的新家。
“这估计就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卡修坐在椅子上,说道。
“对,所以我在想,这个夜晚,总要留下一些特殊的回忆。”
兰斯特解开外套挂在衣架上,随后开始解自己里面的衣服。
在卡修感慨的时候,他已经将衣服脱掉,露出在月光下白皙光滑还带着红痕的皮肤。
“那个……你身体真的受得了吗?”
小蝴蝶回过神来,面红耳赤。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兰斯特将衣柜打开,从里面找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刺猫套装。
“我身体很好的,真的,不用担心。”
s级雄虫的耐力本就惊虫,更别提系统还特意给这具身体加强了这方面的能力。
卡修看见对方戴上猫耳朵头饰、穿上布料极少的刺猫衣服、用上长到拖地的刺猫尾巴插件时,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我不是在说这个。”
兰斯特靠过来,他坐在了卡修的腰上,银色眼眸闪了闪,
“你不是很想要我惩罚你吗?不如就在今夜好了。”
被落在自己身上的长发和刺猫毛弄得身体痒痒、被兰斯特的动作和打扮弄得心里痒痒的卡修,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
“啊?等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兰斯特拿出来在集市上购买的小瓶子,打开后,一股神秘的幽香便弥漫开来。
他伸出手指,在瓶子内蘸了蘸,随后便用带着金色颜料的指尖擦过卡修的脸。
“你变成雄虫后,再也没了那么漂亮的金色虫纹,所以我买了一瓶加了料的可洗颜料,看能不能凭借记忆画出来。”
兰斯特的声音带着笑,他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卡修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则又蘸取了一些颜料。
冰凉的指尖很轻很慢地描过卡修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漂亮又繁复的金色虫纹的同时,还带着十足十的暧昧与挑逗:
“同时,作为你隐瞒我这么多年的惩罚,在我画完你全身的虫纹之前,你不可以动,哪个器官都不可以。”
小蝴蝶:!!!
不是,这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
白蝴蝶前半夜挑逗得有多开心,后半夜就被欺负得有多惨。
在他画完给卡修画完脚腕处最后一道金色虫纹后,他们之间攻与守的形势,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卡修直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兰斯特,在后者的惊呼中,一把将快要摔下去的白蝴蝶给抗在了肩膀上。
兰斯特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天旋地转,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卡修给抗进了卧室,扔在了床上,随后便被一只手给死死摁在了上面。
“现在该我了吧。”
卡修对着兰斯特露出来一个笑,他一只手摁着对方,另一只手则从床底抽出来一个银白色箱子。
正是雌父当初送给他们的那一个。
小蝴蝶挑挑拣拣,从里面拿出来黑色的束缚带,以及白蝴蝶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