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姐妹情深
可以非常肯定地说,石门后面的冰洞是一个白斗篷的秘密据点,里面除了白斗篷,还有相当数量的莫萨特一族。另外还出现了一种新怪物,他们身材魁梧,全身披挂在黑色的铠甲里,和水晶沙漠的魔化士兵差不多。他们的名字叫做翡翠战士和翡翠弓手,常常和莫萨特出没在一起,也许和莫萨特是同一个种族。
记得巨龙先知格林特曾经说过,莫萨特种族是为了保护血石而创造出来的。而水晶沙漠的被遗忘一族,则是为了保护五真神的祭坛而存在的。上古众神在创造他们的时候,也许是故意把物理系职业和法术系职业分开。蛇人形的被遗忘者和长翅膀的莫萨特,都擅长法术,而身体羸弱,皮薄血少。而魔化士兵和翡翠士兵,都擅长物理攻击,同时身体强壮,防高血厚。
为了验证这个观点,我们抓住一队两个翡翠战士,与之厮杀。破坏之锤、碾压,翡翠战士的技能还不错,有点像经典的锤战。而防御和血,也的确是高,我们八个人一起打,也只是秒掉翡翠战士一半血。但是最关键的是,翡翠战士似乎不会虚幻之痛,而所有的莫萨特,都是会这个技能的,可以说虚幻之痛是莫萨特一族的标志,就像所有的玛贡尼特一族都会阿巴顿的恩赐。
虚幻之痛,来了,还以为翡翠战士不会,冷不丁已经放在了林秦代的身上,三个治疗马上死命加血,加上小林本身开了生命使者,回血的速度总算赶上了虚幻之痛的持续掉血。现在可以肯定了,翡翠战士和翡翠弓手也是莫萨特一族的,对他们最好避而远之,能不打最好不打。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格林特也曾经说过,在雪山的深处,有一个预言者,他可以告诉我们对付莫萨特一族的方法。就像以前我们打不过玛贡尼特,后来带上了光明指引者的头衔,杀起来就轻松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小莫萨特,就让你们再嚣张一会,等我们找到了预言者,看你们还猖狂?
冰洞既然是白斗篷的秘密基地,那么伊雯妮雅的囚禁地点应该也是这里没错了,但是诺大一个冰洞,要怎么寻找呢?而且半路上还有这么多的白斗篷和莫萨特在巡逻,一不小心,撞进敌人的大军当中,就是全灭。
“我们在这里,快来救我们啊!”是伊雯妮雅的声音,还有她的好妹妹萨依卓儿。看来是她们的眼睛比较亮,率先发现了我们。
“太好了,一剑东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你不会抛弃我不管的,是吗?”不是吧,大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亲热,不让人感觉猫腻才怪呢!
“东来先生,你还真是性情中人啊!”蒙若和尚的话,明显是话里有刺。
“蒙若,你是不是也想学他?”辛突然板出一副面孔,那意思好象是在说:“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没,我可没这个意思。”蒙若赶忙辩解,他的气管炎看来不轻。
先不管蒙若他们小两口内斗,把注意力放到我的伊雯妮雅身上来。人是找到了,但是无法移动,并不是说两位美女的双脚也像洛纳克石架一样被冰冻了,而是在她们的面前,有一个坚固的牢笼。
“怎么办,怎么才能把这个牢房打开?”总不会叫我们去偷钥匙吧?
“让我试一下吧!”辛又要施展她的意志灼烧。
“不行啊,辛,你会伤到伊雯妮雅的。”蒙若阻止道。
“我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把牢笼打开,那就是用矮人炸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这个基地的东南面,有一处隐藏的矮人炸药。”伊雯妮雅的记忆里是很好的,她说有,那就一定是有的。
“用炸药炸,就不会伤到你了吗?”我想辛也正好有这个疑问,就顺便帮她问了。
“没有关系的,矮人炸药的爆炸力量是分等级的,炸到牢房大门上是最高的等级,所以能把门炸开。而分配到我们身上的爆炸力,最多就是一些微小的冲击波,就当了吹过一阵大风。”伊雯妮雅分析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愧是当过间谍的,对炸药都这么有研究。冰洞的东南面,果然有一堆矮人炸药,但同时也有许多白斗篷在把守,最头疼的是,里面有许多元素使。四、五个白斗篷的火元一起放灼肤之痛,那是真的很痛,威力也没比莫萨特的虚幻之痛小多少。幸好我们有三个奶妈,虚幻之痛都硬顶过去了,四个白斗篷火元还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将炸药顺利地扛到伊雯妮雅两姐妹的关押处,一炸,果然是没伤到人。不过爆炸的声音太响了,将周围巡逻的白斗篷都吸引过来,其中还夹杂了两只莫萨特的元素使。我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矮人国王说过,拯救伊雯妮雅的行动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而现在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先杀莫萨特,不惜一切代价,虚幻之痛实在是太恐怖了,每秒100多点血,放给格林特,她也挂了。但是两个莫萨特的元素使是处在白斗篷的后面,很难接近,而他们小手一挥,一个虚幻之痛已经准备停当。要放给谁呢?蒙若教士、塔寇拉,还有我的影子,都做好了猛力加血的准备。
“啊!”一声惨叫,是萨依卓儿中了虚幻之痛,我们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队友身上,没注意到伊雯妮雅两姐妹的身上。
“妹妹!”几乎是同时,传来伊雯妮雅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妹妹你不能死,你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美好的事情没有享受。听姐姐的话,你不能死,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伊雯妮雅的话语是苍白的,她无法改变萨依卓儿已经死亡的事实,就算她是一个治疗僧,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也许这都是游戏的设定,是主线的必要环节。伊雯妮雅的眼泪都要哭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