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疯了一样的亲抚着对方,各自的衣衫皆剥得条条缕缕,终于是将自己完全呈现给对方,李灵用力将她摔在床上,按住她光滑的背脊,分开她白嫩的双腿,奋力一推,从后边进入了她的身体。。anben。
青黛到底还是处女之身,李灵这一猛然的进入,她只觉下面如撕裂般的疼痛,惨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
李灵忙停下了动作,贴在她背上柔声说道:“青黛,忍一下,过一会就好了。”
青黛知道,这是她从一个少女变为一个女人的必经之难,虽然痛得眼泪欲出,便却咬劲牙关,点了点头,颤声说道:“灵哥,我能忍受,你你轻一点就好了。”
“嗯。”李灵应了一声,遂开始缓慢的抽动着身体。
青黛初始眉头紧皱,下面随着他的冲动而感到阵阵撕痛,但到后来,痛楚渐渐变成了快感,却是呻吟了起来。
李灵见她表情愉悦,遂一点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两人私密相接,挥汗如雨,整个大帐之内,充斥着粗喘娇吟,好不y靡。
唉——
帐外,一声无奈的叹息。
———
李灵斜倚着,目不转睛的凝望着身边熟睡的青黛。
略有零乱的发丝半掩着脸庞,嘴角边微微扬着满足的笑容,完美地乖巧的蜷缩成一团。半露于臂外,脊背如白玉一般光滑温润。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了一下手臂,上面隐隐分布着一排指印,那是被青黛在狂野中无意抓破的,方才激情之时倒没觉察,这时热情过了。却是感到了一丝隐痛。
是时候了吧。
他悄悄的下了床,穿上了屏风上挂着的他本来的衣服。随后打开桌上地药包,很是利索的将其中地各色药草按量配制好,又用纸包住。
他找了块毛巾沾湿,包裹在口鼻上,随后点起火来,将那纸包的药点燃,火焰之中。青烟燃起,很快在帐中弥散开来。
随后,他又从那些撕碎的衣服中寻出一根长条,轻轻的掀开了半掩在青黛身上的被子,然后将她两手拢在一起,用布条绑住了手腕。
忽然,李灵发现了她手臂上的异常,在肌肉分布之处。似乎有十几个细微的红点,再细细一瞧,原来竟是针灸留下地痕迹。
霎时间他明白一切,心下不由大惊,心道:“怪不得她的力量会在短时间内提升如斯,原来是有人对她施过了神鬼针经中的‘宏肌针法’。以金针刺激血脉,使肌肉在很短的时间内加快生长,从而获得强劲的力量。”
虽如此,然这‘宏肌针法’却有极大的后遗症状,肌肉超正常生长,本就会对身体的其他机能造成过重的负荷,若是长时间如此地话,很可能导肌肉处血脉的崩溃,进而使肢体瘫痪。
这‘宏肌针法’乃是载于神鬼针经的上半部,然在下半部才注明了其针法的危害。以及解救之法。
可当世之中。除了自己之外,恐怕便只有那赵行德会此针法。难道说。青黛会和赵行德有什么关系吗?
不可能的,青黛可是恨死了赵行德,若是见到他,必将其碎尸万段,却又怎么会容许他在自己身上施以针法呢?
那施针的人又会是谁呢?总不会是死去地张冲和木怀仁吧。
本来已是破除的迷团,转眼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现下时间紧迫,只有以后再向青黛询问了。
心一横,用力将那布条栓紧。
睡梦中的青黛感觉到了手腕上的疼痛,猛然惊醒,却是万分惊愕的望着李灵,道:“灵哥,你你这是干什么?”
李灵面色愧然,道:“青黛,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我必须去救我该救的人。”
青黛的脸色陡然间煞白,眼神之中流露着痛苦的神色,随后是极端的失望,接着又是慑人的冷酷。
她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只这一根布条就能捆住我吗?”
李灵笑眯眯地说道:“你可以试一试。”
青黛双手用力地一挣,原本以为凭她现在的力量,很轻松地便可将这布条撑断,却不料,手臂上竟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莫说是撑开布条,便是连抬起来都有些吃力。
她大吃一惊,惶然的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灵指了指那拆开来的药包,道:“你不用再费心了,那些药草并不是什么治伤的药,而是一种可以叫人暂时脱力的药物,名为‘化气软骨散’,方才你吸了好些在嘴里,最少也得八个时辰才能恢复力气。”
青黛猛摇着头,道:“不可能,你所开的这几味药,我让人看过的,确定就是治伤的药,怎么可能”
李灵呵呵一笑,道:“我是故意那么写,只是作为幌子而已,药草本是没错的,只不过,少用了几种,便成了‘化气软骨散’。青黛,你别怪我,我本是不想欺骗你的,这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
青黛咬牙切齿的骂道:“李灵,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李灵怕惊扰了外面那些辽兵,忙又用一块布条将她的嘴反捆上。青黛怒目而视,嘴里吱吱唔唔,空有一腔怒火却骂不出来。
李灵在她的帐中寻了件长袍,将她赤o裸的身子包裹了起来。随后又拿了她地匕首,架在她的脖间,一步步的走出了大帐。
帐外辽兵立时大乱。
一片喧嚣声中,无数狼牙棒、大刀、长矛指向他,数不清的箭矢四面八方的瞄准他,稍有差池,他当场便会剁为肉泥。或是被射为蜂窝。
李灵的手有些颤抖,他的心也在狂跳不止。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独自面对千军万马,没有人可以帮他,想要冲出狼群,唯有靠自己。
李灵啊李灵,不要慌,千万不要慌。辽主地十五万铁骑都可以被你摧垮,这些个小喽啰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这样鼓励着自己,手里死死的握紧那柄匕首,将它紧贴在青黛脖间,只消腕上稍一用力,锋利地匕刃立时可割断她的喉咙。
这一切皆是逼不得已,他压根就没有伤害青黛的意思,只想以此手段逃出她的手掌心。逃出辽人的大营。
他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呼道:“有人听得懂汉话吗,给我站出来。”
立时有一名辽人军官站了出来,大刀指向李灵,厉声道:“混帐东西,快快松开了我们郡主。否则将你碎尸万段。”
“我命令你,给我跪下!”
李灵毫不畏惧,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在气势上压到他们,让这些辽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于是便在这么多人面前,发出如此过分的喝令。
那军官显然很愤怒,用更加凶悍地语气叫道:“狗东西,你已经被我们五千大军围住。再不放”
“我叫你跪下。你他娘的没听到吗!”
他厉喝的同时,匕首迅捷一动。却是将青黛的一抹头发割了下来。
这一动不要紧,众辽军一片惊呼,欲想一涌而上,又怕投鼠忌器,伤到了郡主的性命,个个瞪红了眼睛,如凶残的野兽一般死盯着李灵。
那军官终于被震慑住了,稍一犹豫,却是骂骂咧咧的跪了下来,双目喷火,恨不得将李灵生吞活剥了。
李灵冷笑一声,遂道:“你,转达我的话,让他们速去备一匹好马在营门口候着。”
那军官不敢违逆,于是忙用契丹话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李灵虽不是精通契丹话,但到底也在辽人统治下的易州生活了一段时间,这军官所说的话,多少还是听懂了一些,确定他转达无误。
“好了,你站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