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像那些看似冷漠成熟,实则幼稚的人一样,像个小孩子,用自己的财宝去跟人交换,我给你很多钱,你来陪我玩啊?
他选择了最朴素的方式,他穿上了漂亮的衣服,准备博爱人一笑,身份、地位、面子这些统统被抛在脑后。
可能是因为他在求爱,而不是求人陪伴。
周丌给纪兴尧戴上戒指的手,停顿了一下。
纪兴尧抬头去看周丌,笑意盈盈,眼神亮晶晶的,仿佛是在问他怎么了?
当着众位宾客的面,周丌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和迟疑,他问纪兴尧:“戒指我选了比翼鸟和连理枝,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周丌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纪兴尧,轻声问他:“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很少向别人索取什么。
更别提是口头承诺,还关乎感情这种飘忽不定的东西。
纪兴尧则坚定的握住了周丌的手,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或者我死去。”
他并没有起誓,可是就是莫名的让人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出自真心。
周丌听了这话却不高兴,反而有些伤心,“你怎么能这么能这么说?”
他现在几乎听不得死字,日常说话都要求家里人避开这个字。
纪兴尧一笑,赶紧哄道:“没有没有,我们俩长命百岁,长命百岁!”
周丌依旧没有笑容,他可以接受自己死去,却不想再看见家人在他眼前失去声息了。
尤其是纪兴尧,周丌想都不敢想那个结果,他更希望自己先死。
纪兴尧的一句话,明明是充满爱意的,却惹得周丌整场都不高兴,纪兴尧偷偷摸摸哄了好久。
苟垚像一个专职的摄影师一样,在周丌和纪兴尧周围转来转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照片和视频。
等周丌从台上下来,白楚湛他们把周丌团团围住,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我去,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身材这么好!”
周丌微笑,当然是为了这件婚纱的展示效果更好,偷偷练得了,特意找了肌肉塑形的教练呢!
江之舟则对着周丌的婚纱稀罕不已,他也想跟自己老婆穿一次。
婚礼热闹了一天,大家也都想借着这个机会在非洲玩一玩,顺便看看周丌在这边做出的成绩。
晚上,纪兴尧坐在酒店的床上,他的对面站着周丌,他几乎是虔诚的看着周丌,舍不得移开眼睛,也不让周丌脱下衣服。
只不过良宵苦短,总不能两个人就这么看一夜吧?
周丌笑着看纪兴尧:“新婚当晚,你要让我当人形立牌站一夜吗?”
纪兴尧闻言也笑,“当然不是了,今晚我先生这么美,只饱眼福怎么够呢?”
周丌被纪兴尧的直白逗笑,他们在酒店最上层的最大的房间里。
房间里一片红色,按照华国的传统装扮过,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房间内富丽堂皇,屋外则是广阔的非洲草原。
暖黄色的灯光下,一个身着白色婚纱的男人,正站在房间上的空地上脱衣服。
纪兴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周丌,看着他动作迟缓的将那件看起来轻盈单薄实际上却异常沉重的婚纱慢慢褪去。
周丌的肌肤洁白细腻,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有光,但由于婚纱制作工艺繁复且重量不轻,在脱下的过程中,皮肤不可避免地会被上面镶嵌着的碎钻或是其他装饰物轻嗑浅划,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
这些细小的印记若隐若现地分布在他白皙透亮的肌肤之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点点,愈发衬托出他的迷人魅力。
每一道印痕都仿佛是上天刻意为之的点缀,让今晚原本就足够动人的周丌更增添了几分诱惑力。
反正纪兴尧是要承认自己被诱惑到了。
周丌毫不心疼的把那件价格不菲,工期极长婚纱踩在脚下,在他看来,这件婚纱今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他要去拆自己的礼物,那就是正笑意盈盈的坐在床上看着他脱去婚纱的纪兴尧。
周丌的婚纱脱下,可纪兴尧的西装却还在,一天下来,他的西装似乎都板正得体,没有一丝的褶皱。
纪兴尧对于周丌的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不闪不避。
过于的端庄有时候也是也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不过很明显,纪兴尧没有无声,他的眼睛就快要会说话了。
周丌也没让他失望,他眼睛中全是渴望,动作却不急。
纪兴尧被周丌推倒在床上,周丌居高临下的看着纪兴尧,纪兴尧不躲不闪,眼睛里依旧是笑。
周丌却突然笑场了,他拉起纪兴尧,“不行,我们玩不了这种特别的,我总忍不住笑,还是江之舟和他老婆会玩儿。”
纪兴尧被周丌拉着坐起来,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
两个人骨子里的本色还是保守的、
周丌拉着纪兴尧去了浴室一起洗澡,他终于如愿以偿的一件一件的脱下了纪兴尧的衣服。
纪兴尧真的很白啊!周丌尤爱他这一身的嫩皮子。
肌肉线条流畅,又不过分强壮,白皙的胸膛上,盛开的红梅,开的正艳。
周丌总是很喜欢花朵盛开的样子,
喜欢放在手里把玩,或者喜欢放进口中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