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任劳任怨的洗碗刷锅、打扫完屋子、倒完垃圾……回来一看,那边母女俩和好了,亲昵的倒在沙发上商量怎么胎教,阳台上,岳父和女婿正在下棋。
阮沉修朝空气翻个大大的白眼:我就说吧,他们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阮家夫妇俩目送几个孩子离开,阮沉修和黎倾要蹭黎颂的车回去。
几人在车上闲聊,阮软提起她一个同事最近在打离婚官司,原因是家暴。
黎颂也说到他前几天刚处理好的一件家暴案,简单提了一嘴,行业规矩,不能透露太多隐私。
黎颂平时不会跟家里人说自己的工作,提起这个案子,是因为原告和被告都是他高中同学。
起初处理那个家暴案子的时候,黎颂也没想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再见面是这种场景。
女方伤的很重,短时间内都下不了床,家暴男丝毫不知悔改,顺利入狱。
黎律师自然希望这种垃圾能重判,打官司时废了好多嘴皮子。
但有一张免死金牌,也就是结婚证保着他,那男的才被判三年多,气得黎颂差点跟法官吵起来……
讲完后,在后座上打瞌睡的黎倾忽然坐起身,该不会是几年后绑架黎颂和阮软的家暴男吧?
一般人进局子再出来,也不会想起找律师寻仇,但刚刚黎颂说,他和那对夫妻早就认识,这样很有可能被报复。
“哥,我觉得你得小心点,那个人认识你,万一报复怎么办?”
原剧情中男女主没孩子,家暴男带两个同伙去绑架阮软,黎颂为了救媳妇一块被绑,最后靠反派出手相救。
如今的情况不一样,阮软怀孕了,等那男的出狱,孩子也就几岁的模样。
若是想报复黎颂,他肯定会朝更容易伤害的小孩子下手。
黎颂眼神微变,心中警惕起来,法庭上,那人看他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好,他现在有老婆,以后还有孩子,确实要注意。
阮软也是同样的想法,律师是个高危职业啊:“老公,要不咱们换个高档小区住吧?安保好一些。”
“行!”
双向奔赴的病情20
夫妻俩并不觉得黎倾在危言耸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为人身安全考虑,跟父母商议后,很快将他们住的这套房子卖掉,又添一大笔钱,住进鸢尾市的某个高档小区。
速度快的跟躲鬼一样,黎倾很想说人家还没出狱呢,你俩急啥?
不仅这俩大人急,他俩的孩子也急。
黎颂根据推算出来的预产期,空出两个月的时间,能陪媳妇生娃,还能顺便伺候媳妇坐月子,然而阮软却赶在他休假之前,意外早产。
她在医院生孩子的时候,黎颂还在法庭上跟人打官司,把被告律师气得想哭!
庭审结束接到岳父的电话,黎颂瞬间慌了,一阵手忙脚乱。
被告的辩护律师见他这样子哈哈大笑,但还是好心的开车送他去医院,免得黎大律师自己开车出事故。
黎颂在产房外等三个小时,阮软顺利产子。
阮软坐完月子没多久,阮沉修从医院辞职,学了那么久理论知识,他想开一个保安服务公司。
为此,阮沉修专门托他爸的关系,找了两个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合伙会比单打独斗好很多。
事情都确定的差不多之后,阮沉修决定为公司吸纳一员大将——胡东!
“我?你们在开玩笑吗?”,胡东看着面前正襟危坐、面露严肃的两人,不自觉的摆好姿势:
“黎倾,我真的不合适,我还是喜欢在家做饭,偶尔出门给你当个司机或者保镖,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太复杂,做不惯。”
阮沉修从身后掏出一份合同摆在茶几上:“给你涨工资,你不想赚钱养媳妇吗?”
胡东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要乱讲,我哪有媳……”,谎话说着他都脸红,不是不想承认,只是觉得时机不对,他媳妇还胆小着呢。
黎倾无情拆穿他:“难道你手机壁纸上的那个人不是你媳妇?我不信,我这双眼睛可看透太多了!”
“我那天还看到你对着手机笑的像傻子!”,阮沉修同样目睹前几天胡东喝醉后的场景,抱着手机使劲亲呐。
他还以为这人疯了,然后就看到胡东露出的手机屏幕,照片上的男人长相很清秀,看样子二十岁左右。
阮沉修心里一直很好奇,今个终于有机会问问:“东哥,你和你对象谈多久了?”
胡东的脸更红了:“没……也没多久。”
在夫夫俩求知欲爆棚的目光下,胡东还是讲了他和袁徽的故事。
(这个小世界原本没想写那么长,加一个胡东和他对象的小番外,就变长了,莫介意莫介意o(n_n)o哈哈~):
袁徽是个可怜人,天生的哑巴,父母不喜欢他,还经常拿他当沙包揍,不让他上学。
14岁的时候,父亲意外身亡,母亲拿着赔偿款消失,家里只剩下瘫痪的爷爷跟常年喝药的奶奶。
年幼的袁徽扛起家庭重担,经常在县城里打零工,给爷爷奶奶治病,他老家地方偏僻,人家也不在意什么童工不童工,能干活就行。
父母在的时候被他们打,父母不在了又经常被外人欺负,偶尔还会被村里的小孩扔石子,造就了袁徽极度自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