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倾当然要满足寿星的要求:“哥哥。”
“哎,倾倾,再喊一声!”
“哥哥!”
“嗯,还想听。”
黎倾:“……”要不要录下来当闹铃?想听几遍随便放!
“喊累了,等我回去给你制作一个专属起床铃声,让你以后再也不想听‘哥哥’这俩字!”
“不可能,只要是倾倾喊的,我永远都喜欢!”
时樾这一番豪言壮语,很快就惨遭打脸。
生日宴会过去没多久,黎鸿山给俩孩子找个武师父,教他们练武,强身健体、增强体抗力。
每天六点,时樾都会被他的专属闹铃:“哥哥,起床啦——”的声音叫醒。
竹马太诱人14
日复一日,都被这一声“哥哥”从睡梦中拉出来,时樾体会到了快乐中夹杂痛苦的感觉。
“哥哥,起床练武啦,一日之计在于晨,哼哼哈嘿……”,闹铃声响起,米黄色的被子里钻出一颗小脑袋。
时樾哼哼唧唧的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摸摸头顶,让硬硬的头发茬刺挠一下手心,清醒的更快。
看着旁边睡正香的黎倾,把他也推醒:“倾倾,为什么你没被吵醒?每次还得我喊你。”
黎倾像个游魂一样飘下床换衣服:“我自己的声音,怎么可能唤得醒我?”
下楼后,带着困意的两人迅速调整状态,跟着师父一起扎马步。
俩小孩的生活忙碌充实,时间也在缓缓流淌……
在两人成为小学生的第一天,洛百合查出怀有身孕,最高兴的人是时樾,比黎政北那个要当爸的人还开心。
“倾倾,等弟弟会走路,我带他扎马步、打弹弓、爬树、钓鱼、荡秋千……”,时樾掰着手指头细数他比较擅长的活动。
黎倾抓住他的手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放过孩子吧。”
听到他俩的谈话内容,黎政北很想知道,儿子生活在城市里,怎么连爬树都会?他跟谁学的?
这个问题黎政北没问出口,他忙着照顾媳妇,没空跟俩儿子谈心。
时樾却脚步轻快地跟在黎政北身边,一颠一颠的蹦跶,嘴里唠叨个不停,商量给弟弟妹妹取什么名字:
“爸爸,我觉得弟弟叫大牛比较好,力气大!妹妹就叫小花,带花的名字,人肯定也好看……”
黎倾倒在沙发上笑个不停,要真起这个名字,孩子长大了会打死你!
黎政北有点跟不上时樾的脑回路,还不确定是男是女呢,他儿子也太积极了,而且这名字……大牛?小花?他助理养的猫好像叫小花。
黎政北摁住时樾的脑袋,将他想继续说的话摁回去:“小樾,你听爸爸说,杀鸡焉用牛刀,取名字这种小事,你来上阵,屈才了!
爸爸给你一个任务,你看咱们小区那么多花草树木,它们都没有名字,多可怜,要不你带着倾儿去给它们立个名牌。
万物有灵,它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加油,靠你了!”
时樾被黎政北一番话调动热血,快速扒完晚饭,拿上各种工具,拉着黎倾去小区里给花草树木起名字。
黎倾无奈蹲在他旁边打下手,低声嘟囔:“某人都拿两回幼儿园毕业证了,怎么还那么好骗啊?”
时樾将画笔横在鼻子和嘴巴中间,噘嘴控制住平衡,不让画笔掉下来。
蹲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创作,没听清黎倾在说啥,转头口齿不清的问道:“倾倾说什么?”
“没什么,我……”,突然看到他纸上的字,黎倾忍不住问问:“额……这棵广玉兰为啥叫橘子?”
“橘子好吃!”,时樾说完往黎倾嘴里塞一瓣橘子,他吃完饭揣兜里的,很甜。
这理由很强大,完全不讲逻辑。
时樾吃完水果擦擦手:“倾倾不喜欢这个名字吗?那改成小兰好不好?小兰……对了,旁边那个叫柯南!”
黎倾:“……”我建议叫新一。
兄弟俩头对着头商量到底要叫啥,三岁出现在他们身边,蹲下身子,侧耳偷听。
黎家的保姆认出三岁是住隔壁那栋别墅的少年,没有过去打扰。
两颗小脑袋旁边多出一颗大脑袋,对方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继续说呀。”
三岁的长相比较惹人注目,时樾还记得他是之前摸黎倾手的那个服务生,气得拉着黎倾赶紧走。
三岁又把他俩拽回来,自来熟的往下聊。
成功将时樾聊的捂住耳朵疯狂躲避,拿着小铲子去对面花坛,郁闷刨坑,不再搭理他,三岁才跟黎倾低声说起陈驰的事情。
三岁仅仅是弄丢陈驰他爸的工作,并没有做别的事情,他们就自己搞出一系列骚操作,让吃瓜群众大饱眼福。
陈驰他爸和几位上级以前的开房记录被曝光,遭遇公司辞退。
他的年龄超过35岁,离职后也找不到工作了,没有着急再买房,而是拿着当初卖房子的钱去做生意。
可他以前就是个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靠着一副好皮囊勾搭上级的男绿茶,哪里会做生意。
很快就把手里的钱赔进去好多,最后,他拿着仅剩的五万块钱,带男主住进了贫民窟,目前送外卖为生。
陈驰也从一个很不错的学校,被迫转学至乱糟糟的郊区小学。
男主当然受不了这种落差,作为白眼狼王,他认为自己不可能有错,错的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