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成绩在年级里占据优势地位,相当于一次性打下去三名竞争对手,崔瀚真狠呐。
有人算计黎倾,纪南湫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们。
黎倾拉出冲动的孩子,指一指自己正在录像的手机,趴在他耳边说道:“先等一等。”
发现了一个大阴谋,两人约会被迫终止。
考试之前,黎倾像没事人一样,在学校里该干什么干什么,看起来完全不了解有人在针对他。
崔瀚和陶宇的计划在悄然进行,黎倾的保镖也在默默关注着事情进展,时不时地给黎倾汇报情况:
“小少爷,目前,两名学生均已被收买。
其中一人的母亲住院,急需五万块动手术,他家亲戚全都避开,无人帮忙。
那孩子走投无路,找了个黑诊所,想要卖肾,刚联系好买家,约定考完试动手术割肾,恰巧崔瀚找到他,也算是避免了他卖肾的命运。
哪怕这次会被学校记大过,他也很快答应了崔瀚的要求,不用卖肾,身体健康,还能帮母亲拿到医药费。
另一个倒是拒绝崔瀚好几次,但是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被崔瀚偷偷找人打伤,进了重症监护室,都怪我去晚了,没能将老爷爷救下来。
实在是没想到崔瀚一个学生,下手那么狠,是我失策了,小少爷,对不起啊。
其实那名学生情况跟纪同学差不多,父母都不管,就剩一个爷爷养活他。
爷爷受伤,家里又穷,医药费、还有明年上大学需要不少钱。
崔瀚找到人,说要给他出医药费,另外再给两万块,当大学第一年的学费,最终将人收买。
对了,我还查到崔瀚有个亲戚是混混,他们想去骚扰纪奶奶的卖菜小摊,让纪奶奶在考试前重伤,逼着纪同学无法参与十校联考……”
今天纪南湫回家看望感冒的奶奶,书房内只有黎倾和保镖两人。
黎倾听完小风汇报的事情,曲起手指敲击两下桌面:“崔瀚这个人,心思歹毒,够狠。
为了陷害我,太舍得下本了,区区一个第一名的名头,又不是高考,啧啧啧……干这种事真是闲得慌。
他是不是在第一名待久了,认为那是他的位置,其他人没资格染指。
一场小考试搞得跟宫斗剧一样,脑回路清奇,第一名有那么重要吗?
不对,难道他是想用这次的事件败坏名声,打击我和纪南湫的信心,让我俩成绩一落千丈,哼,阴险,他们的交易过程可有拍下来?”
小风点点头,把手机摆到黎倾面前:“全都拍下了,画面、声音都很清晰,妥妥的证据。”
黎倾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好,将计就计,陪崔瀚玩一玩,最后再来个大反转,气死他!至于两位被牵连进来的同学,我们……”
小风知道黎倾才是他的雇主,有些话,他不该提,可他从小过得也不好,难免对那俩同学心生怜悯,下意识打断黎倾未说出口的话:
“小少爷,那两名学生的情况……生在那种家庭,遭遇这样的事情,逼到这个份上,别无选择,也算是被崔瀚引诱了。
崔瀚才是罪魁祸首,至于那两人……恐怕经不起最后的反转,咱们……怎么办?要留情面吗?”
老攻好喜欢偷听我心声21
黎倾歪了歪脑袋,皱起眉头思索小风求情的话,眸色深沉,一分钟后,眼神唰的一亮:
“我突然想起自己是未成年,我还是个孩子啊!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要告家长。
还有三天考试,像我这种好学生,那必须以学习为主,操心那么多干嘛。
复杂的东西交给成年人处理,我就不管了,我只是一个单纯不知事、简简单单、患有心脏病、被阴谋诡计吓到的孩子,好可怜~”
小风:“……”孩子,您刚刚那一副极具压迫感的模样,倒是很容易吓到别人。
小风因着童年差不多的经历,对那俩同学有些怜悯心,但也只有一丁点,并未有太多逾越。
他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保护黎倾,其他的人和事不重要,能提一两句已经是极限,雇主大方不计较,不代表他能任性。
人都是自私的,小风不会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丢掉工作,求情的话也不会再说第二遍。
黎倾的电话已经打出去,接通后,一阵委屈巴巴的哭诉:“小叔,我被人欺负啦……”
找小叔告完状,黎倾又给沈骞打了个电话:“未来小叔夫,你还跟我小叔冷战呢,帮我处理个事,我可以考虑给你助攻一下……”
该联系的人联系完,黎倾坐在椅子上伸个懒腰,拿出卷子开始做题,顺便吩咐小风:
“把那些证据给我小叔和沈骞各传一份,其他的不用管,他们会处理好。”
“是!”
做完一张卷子,黎倾接到纪南湫的视频邀请,打完招呼后询问:“纪奶奶身体还好吗?”
纪南湫正在厨房刷碗:“普通感冒,刚吃完药已经睡下,大概一周能康复,倾倾,这一周我不能住你那里了,每天都得回来。
对了,崔瀚和陶宇搞事情的证据找全了吗?你打算怎么处理?”
黎倾微微挑眉,朝着镜头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不处理,全都交给小叔,一般像我这种心地善良又单纯的人,手里都不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