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不会怪我妈的。”
张平赶紧答应。
张大川点点头：“你进来，跟你说几句话！”
张平意外，不过还是跟着进了客厅。
张大川重新坐下：“平平，这次出去事情还顺利吧？”
他也没问张平这次出去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反正他现在也搞不懂张平的那些事情了。
张平点点头：“还好吧，基本办好了！”
“那就好！”张大川微微点头：“不过，我听说你那厂子里好像最近出了点问题，你有个心里准备？”
“厂里？”
张平一愣，没人跟他说啊，打电话的时候小虎也都说挺好的，他也没在意。
“爸，那你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张大川摇头：“不清楚，我去厂里转悠过两次，好像那些工人们工作情绪没有以前那么高了，一个个都挺发愁的，好像有人在议论厂子会不会垮。
具体你明天去厂里一趟小虎吧！”
张平点点头，心里有些沉。
他的眉头不由得皱起，难道是李家出手了？
好像除了这个原因，也不会有其他原因了。
张平看了看时间，说道：“爸，那我先去厂里一趟，看看什么情况吧！”
“啊？那你晚饭不吃了？你妈又要发火了！”
张大川赶忙说道。
张平叹口气道：“我回来再跟我妈说吧，应该不会再发火了！”
也顾不得换身上已经有了汗渍的衣服，骑上自行车就急忙往印刷厂而去。
时间刚到下班时间，工人们也都慢慢走出车间，前往饭堂，要不就下班回家，有人看到了张平，赶紧问好：“厂长，你回来了！”
“厂长好！”
一声声问候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救心丸一样，眼睛里都是喜色。
张平点点头：“大家好，都累了半天了，都下班吧！”
张平放好自行车，刚要进办公室，萧虎已经迎了出来，显然是刚刚听到了他的声音。
“平哥！”
小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讪讪，似乎犯了什么错担心见到家长的孩子。
张平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
“厂里最近可好？”
张平随意丢下衬衫，就穿着一个t恤，坐在了椅子上。
“厂里……还好，就是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小虎语气很忐忑。
张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没当几天副厂长，就开始学会骗我了？”
小虎瞬间就被吓了一大跳，脸色一变，连忙道：“平哥，你听我说！
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你在外面，我也知道你很忙，就没说，怕让你着急！真没有别的意思！”
张平盯着小虎看了足足十几秒，直看的小虎额头冷汗直冒，这才开口：“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笑话赶忙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平哥，是这样的，就在十天前，许扬打电话说咱们的衣服被解放路商场下架了，当时我赶紧亲自打电话给那边询问情况，那边说是商场领导开会做出的决定。
再问其他就不再说了。
我打电话到民生那边，那边到是一切正常。
不过我不太放心，就打电话让姜毅大哥去看情况，姜毅大哥第二天就打电话回来说那边民生那边进的货已经快要卖空了，但是没有重新订货，而且柜台上我们的货就剩下几件了。
但许扬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却是依旧说没事，只是说领导要调整一下柜台产品，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感觉不对，就让姜毅大哥私下去找了那位采购部长赵良，这才得知，好像有什么大人物给商场领导打了招呼，我们的产品停止进货！
还不等两天时间，关上商场王老亲自打电话过来，隐晦的说了一句，上面有人要针对咱们服装厂，所以他们也要停止订货。”
张平眉头紧紧皱起：“这么说，服装厂现在好几天没出一件衣服了？”
小虎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他心里确定了，这肯定是李家出手了，别人没这么大能量。
可他肯定，李家出手绝对不会就这么一点手段，上次让原料临时涨价只是试探，现在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还有呢？印刷厂也有事吧？”
张平语气平静的问道。
“有！咱们的资料销量下跌非常严重，虽然有到了学期末的原因，但也下降速度也太快了！非常不正常。
关键是我的书店里销量却是在增加，只有代售商那边全部下降，这就非常不正常了。
我问林爱萍，她却说不知道，不过我听的出来，她肯定知道，只是故意不说。
也许，这件事还是她参与其中的！”
张平微微点头：“那外省代销的情况呢？”
小虎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外省的销量虽然有所下滑，但并不是太厉害，而且辅导书的销量还在增高！
下降的只要咱们省内的情况，以长安市最为严重！”
张平顿时冷笑：“林爱萍，很好，你不闹我还真不好痛下杀手，这样更好，损失一点销量，倒是让我能轻松摆脱一个大麻烦，说起来我们倒是要感谢她的！呵呵！”
张平冷笑，讥讽之意如同写字！
还不算太糟
“砖厂和工程队、书店那边呢？”
张平继续问道。
“砖厂没事，今年的砖卖出了不少，不过现在没有什么工程队愿意接农民盖房的活，基本都是我们在接，目前工程队倒是忙的一塌糊涂。
老段和沈默两个都快忙疯了。
老段一直在忙着各处加盟书店的装修问题，沈默则是一直带着工人给农民盖房子。
还好市工程队，不对，现在是省建工二公司了，那边好像不太忙，调回去一些人，又重新调过来几十个人，所以工程队今年倒是接了不少活。
另外就是去年被搁置的那个财政局旧房改造事情也重新提了，只是我们现在实在腾不出手，所以还没接，准备等你回来听听你的意思！”
张平点点头：“接啊，当然可以接。
人手不是问题，不够了找市工程队那边要人就是，反正给他们付工资的。
你以为他们派人出来吃亏么？单位里国家工资照发，只不过没发到工人手上而已，单位截留也会让单位财政宽松很多的。
这种事他们比我们乐意。省政府办公大楼那边呢？现在谁带队？”
小虎记录着张平的决定，赶忙抬头道：“哦，那边啊，一切正常，现在是由陈阳带队。
不过那边还嫌人手少，我们又招了二十多人派过去了，我跟老段和沈默三个商量了一些，觉得可行，也算是给我们培养人手。
等这一个攻城干下来，我们应该就不会再缺人手了！”
张平点点头：“嗯，这个可以，就这样吧！
只是陈阳什么时候去了工程队的？还能带队了？”
张平也有些懵，他真不知道这事。
小虎顿时一脸尴尬道：“这个……平哥，过了年不久陈阳就去工程队了，他说想要学点手艺。
原本开拖拉机，可我们现在只有一辆拖拉机，铁头在开，陈阳没机会，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他私下去找了我，说要去工程队，还说不让我告诉你，包括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