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大腿上的东西也很奇怪。
早恋?还是性虐待?
“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伤的。”
“前段时间。”这次她回答了, 只不过还是低着头。
“恋爱?”怕当地警员在中间做小动作, 检查的女警员也是从外地调来, 她并不清楚女孩的家庭背景,但很快有人将她的背景资料送来边翻边问。
检查结束,玉荷开始穿衣服, 她摇头:“没有早恋。”
这样的回答让女警员挑眉,不过看她一头黑长发,厚重黑刘海, 沉默寡言的性格,就知道是个不爱惹祸的学霸妹。
不是学霸妹,也是乖乖女。
所以她在这个案件中到底是什么角色, 是受害者, 还是帮凶。女警官更愿意相信她是受害者,或许是有主观上的怜悯, 但她本身确实看起来太像受害者。
特别是同事拿来资料时, 孤儿, 贫困,在那种环境长大。活着, 本身就很艰难。
这个案子也比她想象的麻烦, 因为涉黑
检查结束, 女警员带她从新回到审讯室。还是那间压抑灰暗的审讯室,只不过这次询问的工作人员换成了一直跟着她的女警员。
她给她倒一杯热茶, 就像是朋友一样从一些细枝末节开始询问。问她叫什么,今年多大,在哪里上学,想要考什么大学。
怎么认识的程砚青,又是怎么认识的赵随青,和他们关系怎么样。一开始女孩会回答,但在涉及那两人时,女孩就会沉默下来。
像是难以齿启,也像是不愿面对。
每到这时候,女警员就会转移话题,可转来转去,她总是要问的:“你对红区怎么看待,听说你是在哪里长大的。”
“我在资料上看到,你在一个月前有了工作。”她说的还是保守了,应该说我在档案上看到你的出台记录。
你也是名职业小-姐。
“没有,没有工作。”她低着头,不想说话,却不得不说,玉荷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地。
她恨红区,甚至恨将她生在红区的母亲。
为什么她的妈妈要是妓-女,为什么她不是名体面的人民教师,不是医生,甚至一个温柔和气的农村妇女,为什么要是个不负责任的红区小姐。
因为她,她一出生就背上小姐的烙印。
所有人都可以轻贱她,辱骂她,甚至于羞辱。
那是她耻辱的来源,是她敏感自卑的根源,被程砚青看到会下跪求他别说出去。被警察当面说出,也会让她崩溃觉得天要塌了。
“别说了,别说了。”她双手捂住脸,哭的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