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敢和我傅砚铖抢人。”
沈亦安假笑道:“不至于不至于。”
傅砚铖突然伸手捏住了沈亦安的嘴巴,“不想笑就别笑了,真难看。”
沈亦安怀疑自己刚才耳朵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还能听到傅砚铖骂他难看的话呢?
沈亦安的疑惑还没解答,就被傅砚铖一把扛在了肩上。
“傅砚铖,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傅砚铖这一下来的太突然,沈亦安还没做好准备。
况且刚才晚饭吃的太饱了,傅砚铖的肩膀又太硬了,这样顶着他的肚子不方便。
傅砚铖不知道沈亦安的心理活动,他隻想尽快将沈亦安拆卸入腹。
于是他直接道:“洗澡睡觉。”
他们才刚吃过饭没过多久,现在才八点多钟。这个时间点洗澡睡觉对沈亦安来说太早了。
“傅砚铖,现在还早,不着急。”
傅砚铖动作迅速的将沈亦安带进了浴室,“急,为了确保你每天有足够的睡眠时间,我都被迫禁欲好几天了。
以后,我们早点洗澡睡觉,就可以两不耽误了。”
沈亦安隻想骂人,傅砚铖可真能扯,他老人家什么时候禁过欲,不过少折腾了他几次就叫禁欲了?
他怕是没见过真正禁欲系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吧?
沈亦安实在是气不过,最后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然而,这时候傅砚铖的病情发作了,间歇性耳聋,这些话他就全当没听见了。
没过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隔音不太好的浴室中传出。
沈氏因为温氏和傅氏的打压,很快就宣告了破产。
但好在偿还完所有的债务之后,沈家还有一些其他的资产。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这些资产也足够他们像平常人一样生活一辈子了。
沈家主和沈夫人之前就是白手起家,苦日子他们也过过。
虽然说由奢入俭难,但他们两人好歹也能接受。
但沈亦初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可受不了这样的苦。
看着这个简陋的两室一厅的出租屋,沈亦初彻底崩溃了。
“我不要住在这个又小又黑的出租屋里,我要住别墅,住高级公寓。
爸妈,你们还有钱吗?我们去买一栋小一点的公寓怎么样,然后再请个保姆照顾我们一家的饮食起居。”
沈夫人哭着摸上了沈亦初的脸,“小初,我们家已经破产了,我们没有钱了。
我们现在只能住在这里,衣食起居也只能靠自己。
小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一直以来,你都是爸妈的骄傲,以后我们沈家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全靠你了。”
沈亦初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巨大的落差,他怒吼道:“都怪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救沈亦安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如果你们没有救他,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温氏和傅氏也不会因为沈一安来报復我们沈家了。
那样的话,我依然还是沈家的少爷。我可以过着金尊玉贵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住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
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你们愿意住就住吧,反正我是不会待在这里的。”说完,沈亦初就跑了出去。
沈夫人跟在后面叫道:“小初,小初,你要去哪儿?”
沈家主及时叫住了沈夫人,“别管他了。当初就是你惯坏了他,才会让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就凭他国外留学以及在沈氏任职的经历,还愁找不到一份好工作吗?
只要他能接受这份现实落差,重新振作起来找工作。不说锦衣玉食,起码衣食无忧。
若是将来碰到了好的机遇,从此带领我们沈家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你看看他现在那个样子,哪里像个人样?我如何还能指望他让我们沈家东山再起。
沈亦安那孩子在监狱里面待了一年,还失去了我们沈家的庇佑。
可人家却有那个能力搭上了傅砚铖这座大山。
再看看你儿子,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挫折就一蹶不振了。
我有时候会想,若是沈亦安是我的亲生儿子该有多好。”
沈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直接打断了沈家主的话,“行了,别说了。你老拿儿子跟沈亦安比较做什么?
沈亦安就算再优秀他也不是我的儿子。”
沈家主被沈夫人这么一说,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也是恨铁不成钢,一时气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自家儿子不争气,他又年纪大了,振兴沈家的重任他又该交给谁呢?
夫妻两人正在为沈亦初的未来的担忧,丝毫不知道他们牵挂的人此刻就在门口。
沈亦初跑出去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钱,他本想回去把自己以前的奢侈品卖了换点钱,却不曾想听到了这样一番话。
沈亦初握着门把手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微微泛白。
沈亦安、沈亦安,又是沈亦安。沈亦安到底哪里好,为什么所有人的喜欢沈亦安。
小的时候,他和沈亦安出门就总能听到有人夸沈亦安长得精致漂亮。
再长大一点,就听到他们夸奖沈亦安成绩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