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沈清让结结巴巴的开口,一时间忘了拉开距离:“只是觉得周围有点黑。”
“那你靠近我一点。”江醉笑着将沈清让搂在怀里。
沈清让红着脸推开:“我自己可以走的。”
江醉也不勉强沈清让,毕竟现在可不是可以随意玩闹的地方。
夏天的树林里蚊虫比较多,好在江醉在街上的时候买了香包。
将香包绑在了沈清让的腰带上,江醉凑近了些,有些委屈的开口:“哎呀,怎么办啊,只买了一个香包。”
沈清让看着自己腰间的蓝色香包,又抬头看着江醉。
江醉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呡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有些可怜。
正要把腰间的香包取下来,但是却被江醉按住了手:“骗你的,你还真信了。”
将自己手上的另外一个香包拿在沈清让面前晃了晃:“当然要买两个了。”
沈清让抿嘴,抬起手在江醉的胸口轻轻的拍了下:“你骗我。”
“哎哟。”江醉捂着自己的心口装作很疼的样子:“好痛。”
弹幕本来静静地看着两人相处,在江醉这个动作之后都热闹了起来。
鼠鼠也不知道捏:strong的。
路人甲:主播好恶心,这就是恋爱中的人吗?
路人乙:好痛
路人丙:好痛
鼠鼠也不知道捏:好痛
路人甲:
鼠鼠也不知道捏:不要打乱阵型!
路人甲:好痛
随后下面都是接二连三的“呕”
江醉没看弹幕,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行为正被直播间这些吃狗粮的人吐槽。
“你没事吧?”沈清让拉着江醉查看,还真的被江醉给骗到了。
“没事。”江醉按着沈清让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你给我按一按就好了。“
沈清让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你又取笑我。”
“我哪有。”江醉笑着回答。
沈清让走在前面,江醉一边笑着一边跟上去。
“啊!”
沈清让脚下一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让!”
江醉跑上前,将沈清让扶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扭到脚了?还能走吗?”江醉的声音里面藏不住的担心,握着沈清让脚腕的手不敢用力,生怕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沈清让想摇头,但是脚上传来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他很少受到这样的伤害。
一时间没有忍住,双眼就盛满了眼泪。
手背上落下几滴温热的泪水,江醉抬头,和咬着唇流泪的沈清让对视。
“别哭别哭。”江醉用手帕擦掉沈清让的眼泪:“还能走吗?还是我背你吧,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
听见这句话的沈清让直接哭出声来。
他一只手抓着江醉的肩膀,抽噎的问道:“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废物鳯啊?”
关闭打赏,欲擒故纵?
江醉把沈清让抱在怀里:“不要胡思乱想,扭伤了脚已经很难受了,就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这不是你的错。”说完这句话,江醉抱起沈清让,慢慢的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沈清让埋在江醉的怀里,肩膀还因为哭泣颤动着。
“没事的,阿让已经很厉害了。”江醉安抚着。
上了马车之后,江醉关上车帘,用马车上的红花药给沈清让揉着脚踝。
扭得不轻,脚踝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沈清让看着江醉认真的面容,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若是在以前,他生病了,定是会得到二娘子和爹爹的斥责的。
斥责过后他们只会冷漠的离开,但是江醉不一样。
他说这不是他的错。
他说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是出现这种意外。
“身体上已经够难过了,若是再对受伤的人加以斥责,那岂不是太过于苛刻了吗?”
江醉这么说道。
“以后若是难过了,哭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江醉笑着揉了揉沈清让的头,将人搂在怀里。
马车慢慢的在林间走着,很快进了城,江醉轻轻地拉开车帘,看着外面的夜色。
城内早就取消了宵禁,不少的商贩也挂上了灯笼出来卖东西。
吃食,装饰品,各种各样的商品看的江醉应接不暇。
“以后可以多带沈清让出来逛一逛。”江醉这么想着,在准备关上帘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墨绿色长衣,手上拿着一把玉骨扇,扇子上面是翠绿的竹。
江醉眯着眼睛,那人转头,他立马认出了那个人。
是他的名义上的嫡亲哥哥,江澈。
出来一趟竟然还会遇见熟人。
抬头看了看江澈所在的地方,江醉无奈的摇摇头。
赌坊。
去不得去不得。
江醉关上了车帘,没有看见江澈被几个人强行拉进赌坊。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江醉在心中默念了三遍。
我与黄赌毒不共戴天,我与黄赌毒不共戴天,我与黄赌毒不共戴天。
鼠鼠也不知道捏:好正能量的一个直播间,分享给我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