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踩下去,苏哲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后退。
苏哲看到是轩辕菱,脸色大变,“轩辕……”
轩辕菱看着苏哲,面无表情,“似你这等垃圾,竟然也能进入银河学院,简直拉低了银河学院的水平。带到戒律院去,让他爷爷亲自处罚,若是处罚的轻,我轩辕家不介意替他处罚。”
踩住苏哲的女子直接将其拖着朝着远处走去!
轩辕菱微微摇头,心中一叹。
银河学院是无数人心中的圣地,但她知道,如今的银河学院学员也是有些参差不齐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
比如这苏哲,以其品行与成绩,肯定是不可能进入银河学院的,但是,戒律院院首是他爷爷!
他爷爷去招收院说一声,招收院的人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而类似这种人,还不少!
轩辕菱突然想到了叶观,还是这叶观工资好,没有家世背景,人品又好……
“菱姑娘!”
这时,一旁的沐婉榆突然开口,“谢……谢谢!”
她在苏子的生日宴会上见过轩辕菱,只是不熟,此刻她心中也是好奇对方为何会出来帮她。
轩辕菱微微点头,笑道:“婉榆姑娘,若是你不嫌弃,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姐妹!
听到轩辕菱的话,四周众人皆是一惊。
轩辕家!
这可是燕京超级大族,若是这沐婉榆与她做姐妹,那以后这银河学院自然是没有人敢再来欺负她的。
沐婉榆如何不明白对方的好意,她犹豫了下,然后道:“是他让你帮我的吗?”
轩辕菱没有隐瞒,微微点头。
沐婉榆低声道:“他……他现在在何处?”
轩辕菱道:“去办事情了!”
见到沐婉榆神色黯然,轩辕菱忙又道:“他现在是我们银河学院剑道院的导师!”
导师!
沐婉榆抬头看向轩辕菱,愕然,“剑道院的导师?”
轩辕菱点头,“是的。”
沐婉榆犹豫了下,然后道:“菱姑娘,我也可以入剑道院吗?”
轩辕菱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沐婉榆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抹笑容,“好!”
轩辕菱突然看了一眼沐婉榆手上的戒指,然后道:“这……是他送你的?”
沐婉榆点头,“是的。”
轩辕菱笑道:“我可以看看吗?”
沐婉榆将戒指取了下来,然后递给轩辕菱,轩辕菱拿起戒指打量了一一番后,神色凝重道:“婉榆姑娘,这戒指……不是一般戒指。”
沐婉榆有些疑惑,“不是一般戒指?”
沐婉榆点头,“是的,这是一枚纳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纳戒,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沐婉榆微微摇头,“我不知道,他说这是他在银河系最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
轩辕菱想了想,然后将戒指递还给沐婉榆,凝重道:“婉榆姑娘,此物珍贵,好生留着。”
沐婉榆点头,“嗯。”
说着,她将戒指收了起来,看着手中的戒指,她脸上泛起了一抹动人的笑容。
轩辕菱道:“走,带你去剑道院熟悉一下!”
……
叶观离开银河学院,直奔真神的住处,因为有钥匙,因此,叶观直接开门进入,然而,当他进入房间看到眼前一幕时,他直接呆住了。
……
很干净!
在叶观面前不远处站着一名女子,女子身无寸缕。
女子似是才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是湿的,身上还有一些水珠,肌肤胜雪,身材极品……
最重要的是,真的很干净,根草全无。
看着眼前这具美轮美奂、犹如艺术般的躯体,叶观脑子霎时间一片空白了。
这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女子,正是辞真!
见到叶观,辞真也是一愣,但很快恢复正常,“你等等!”
说完,她转身离去。
原地,叶观还有些懵。
很快,辞真从房间走了出来,而此刻,她穿上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长发很随意批在脑后,上面还有些许水珠。
辞真走到一旁坐下,她看向叶观,神色很自然,“你怎么来了?”
叶观犹豫了下,然后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方才……”
辞真微笑道:“坐吧。”
见辞真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尴尬,叶观心中也是不得不感叹,这女子,真不是一般人!
当下,他也没有再多想,走到一旁坐下,然后道:“你今晚还去卖书吗?”
辞真点头,“卖!”
叶观有些好奇,“你卖书,应该不是为了赚钱吧?”
辞真笑道:“一点兴趣爱好。”
叶观微微点头。
辞真突然招了招手,“你过来。”
叶观犹豫了下,然后走到辞真身旁,辞真道:“最近有人反应,我的错别字有点多,我写完后,你帮我审核吧。”
叶观点头,“好!”
辞真指了指身旁的椅子,“你坐。”
叶观倒是没有多想,坐在辞真身旁,这时,辞真将两篇稿子放到他面前,同时又给他一只笔。
叶观一看稿子,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尺度真的不是一般大!
见到叶观神情,辞真眨了眨眼,“怎么?”
叶观犹豫了下,然后道:“我可以提点意见吗?”
辞真点头,“可以!”
叶观认真道:“尺度,其实可以不用那么大。”
辞真看着叶观,示意他继续说。
叶观继续道:“你这故事是极好的,而看你书的人,我想,大多都是喜欢这个故事情节,而不是这种细致的露骨情节描写……”
说到这,他看向辞真。
辞真笑而不语。
叶观问,“怎么?”
辞真摇头笑道:“故事情节自然是重要的,但是……罢了,不能与你说这些少儿不宜的,不然,待会你又要不好意思了。”
叶观无语,他犹豫了下,然后道:“你……好像一点都不避讳。”
辞真道:“你是说方才的事情吗?”
叶观点头。
辞真笑道:“你是故意偷看的吗?”
叶观连忙摇头。
辞真又道:“我是故意给你看的吗?”
叶观想了想,也摇头。
他可不觉得自己魅力有那么大!
辞真笑道:“既如此,又何必过于在意?”
叶观沉默。
辞真微微一笑,“你知道你父亲为何三千万年才破神吗?”
叶观看向辞真,疑惑。
辞真笑道:“执念!”
叶观眉头微皱,“执念?”
辞真点头,“执念分很多种,你父亲的执念就是太想破神,太想摆脱世俗之人的一些看法,比如,他不想成为靠山王,想达到另外一个高度……执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