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一眼卦象,不对!
上卦为兑,属阴,代表着女人,这祸根来源于女人?
兑为口,上变口灭。看来有人想灭黄鹤的口啊。
很显然,这事儿和“阴阳双诡煞”没啥关系。
看来,有女人想要黄鹤的命,会是谁呢?
美人在侧,难以酣睡
“黄老板,冒昧问一句,如今你的前妻身在何处?”
上次黄鹤说,他曾经还没离婚就带着小姨子逃跑了,我当时并没在意,如今出了这个卦象,我又重新问起来他前妻的事。
黄鹤尴尬的笑了笑,搬个小板凳,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这黄鹤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叔叔长大,而他的叔叔是当地著名的企业家,靠着叔叔的关系,黄鹤娶到了当时才貌双绝的美女林玉娇做了老婆。
按理说,普通人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该安分守己,本本分分赚钱养家了,可黄鹤偏偏在一次家庭聚会中又看上了林玉娇的亲妹妹林玉瑶。
这林玉瑶当时还是个大学生,架不住黄鹤的糖衣炮弹,很快就沉沦了下去,怀上了黄鹤的孩子。
林玉娇知道后,又羞又恼,发誓要杀了黄鹤,黄鹤只好带着小姨子,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逃到了现在的这所城市。
后来,在黄鹤叔叔的多方斡旋下,此事才压了下来,而林玉娇觉得羞于见人,于是出国去了r本。
“倭国当年的确多次派人学习我朝阴阳历法,后来自成一体,叫做“九菊一派”,看这伎俩,确实和他们的手段有些相像。”
冷凝坐在我的旁边,缓缓说道,黄鹤坐在一旁,眼神却越来越惊恐。
“要真是这婆娘,她真的会杀了我的!”
黄鹤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看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比阴灵还可怕。
“对方如今已经在你身上施了术,破解其实并不难,只是一次破解,还会引来更强的报复,到那时,敌人在暗,你在明,反而更容易出事。”
我的话说完,黄鹤考虑了很久,突然对我说,这事是他一个人的错,他愿意独自面对。
我突然觉得,黄鹤这人虽然离谱,但也还算有些担当,于是我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老婆孩子暂时接到我家,让冷凝陪着,我则跟他一起,住到了他的老房子当中。
前面几天,黄鹤一切如常,除了夜里睡觉打呼和磨牙,吵的我睡不着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就当我想冷凝了,正要向黄鹤告辞时,这天晚上,出事了。
不只黄鹤出了事,我也差点死在了这事儿上。
这天晚上,黄鹤看我多日没睡好,便让我先去睡,而我也确实困了,沾到枕头边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梦到了爷爷,爷爷告诉我,大劫将至,让我接下来小心应对,然后便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我猛然睁眼,借助窗口的月光,发现黄鹤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一把菜刀,朝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
“哐”的一声,黄鹤的菜刀闪烁着森然的寒光,砍到了床沿上。
我顿时一阵后怕,要不是爷爷梦里踹了我一脚,让我翻了个身,此时我已经身首异处!
妈的,老子救你,你却半夜拿菜刀砍我?
我又气又急,一脚将黄鹤踹飞!
但黄鹤落地后,身体绷的笔直,“腾”的一声从地上弹起,僵硬着四肢提刀再次向我砍来。
那根本不像是人的动作,而像是一只——————提线木偶!
我一个翻滚躲避掉黄鹤的攻击,一摸口袋才想起来,刚刚睡觉,装黄符的衣服还在床上!
黄鹤仿佛恶灵附身,力大无穷,一刀接着一刀,又快又猛的向我劈来,刀刀致命。
我连续躲避,还是一时不慎,被划伤了手臂,鲜血滴在地上,我顿时急中生智。
黄鹤一刀再次砍来,我俯身躲过,低头抱住他的腰,一下把他推倒在地。
紧接着,我蘸着手臂上的鲜血,在地板上画了一个符。
虽一没有设坛,二没有行炁,但我用鲜血为引,符箓还是发挥出理想的效果,随着我一声“敕”字喊出,黄鹤定在原地不动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赶紧冲到床上,把黄符攥在手上,打开了灯。
刺眼的光照亮整个屋子,只见黄鹤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定在哪里,手里拿着刚刚砍我的菜刀,竟然还在那里呼呼大睡?
看着黄鹤诡异的姿势,我意识到此事绝不简单,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黄牛泪,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黄牛泪,可看破一切妖邪,随着我抹上黄牛泪,清凉的感觉浸透眼睛,我看到了黄鹤身体上若隐若现的丝线。
哼,想让黄鹤要我的命?然后黄鹤再受牢狱之灾,甚至服刑而死,真是一石二鸟。
这背后施术之人的心,可真是歹毒!
我心中想着,手中催动灭妖符,随后手上一阵火光升腾而起,我转手丢到了牵引黄鹤的那丝线上。
随着丝线接触到符火,黄鹤也醒了过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才发现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一把菜刀,还在流着鲜血。
黄鹤吓了一跳,把菜刀扔到一旁。看我捂着手臂,他大概猜到了什么,连忙跑到他的卧房给我去拿药去了。
经过简单的包扎,我暂时止了血,黄鹤也是千恩万谢,说今晚如果没有我,他明天肯定就会是一具尸体了。
我又仔细询问了黄鹤其他的信息,才知道遗漏了他前妻知道他生辰八字这一重要线索。
生辰八字,年,月,日,时。其中年月较为平常,而日时却可定吉凶,施邪术,所以不是至亲,千万不能把八字告诉陌生人。
听到我说完,黄鹤懊悔的直跺脚,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施术害人的就是黄鹤的前妻林玉娇无疑!
黄鹤打算报警,却被我制止,先不说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人信,就算信了,上哪去找林玉娇去?就算找到了,也不能以人家施术咒你来给人定罪吧?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黄鹤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施术者不会离得太远,必定在方圆二十里以内施术,才有可能有那么强的控制力。
经过这么一闹,我和黄鹤都一夜没睡,到第二天早上,黄鹤带我到医院缝了几针,我心里没底,便让黄鹤将他老婆孩子和冷凝一起接了过来。
有冷凝这个有着千年道行的绝色美女在,我心里才稍稍放了心。
可黄鹤的老房子只有两间卧室,我不愿意忍受黄鹤的打呼磨牙,只好跟冷凝挤到了一张床上。
冷凝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照往常一样睡着了,而我身边躺着个绝色佳人,连续好几夜,我睡的还不如听着黄鹤打呼香。
“得想个办法,尽快结束这难熬的日子。”
看着身边躺着的冷凝,那精致的脸庞和长长的睫毛,我暗自下定决心。
呵呵,被发现了呢!
又接连等了数日,黄鹤没有再出现任何异常,我们在方圆十公里探查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
正当我以为黄鹤前妻可能回国外的时候,一件小事却引起了我的警觉。
这天黄鹤为感谢的救命之恩,给了我一张卡,说是里面有他承诺过的二十万块钱,我也没有矫情,我差点命都丢了,拿这点钱倒也不亏心。
随后黄鹤摆了桌酒宴,席中他拿出一瓶清酒,给我倒了一杯。
我本不喝酒,但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