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尽头的房间,门缝泄出微光。
房间内se调浓重,点燃的檀香袅袅萦绕白雾,压不住空气中沉厚的烟草味道,男人坐在长形书桌前,手边摆着烟灰缸和酒瓶,烟灰缸里堆满烟头,酒瓶的酒空了大半。
他一晚没睡,心情差到极点,手机从白日关机到凌晨才开,收到几通狐朋狗友的未接来电,及一些闲杂人员的垃圾信息,他按惯例一键清除,过程中发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这个nv人,挺有意思。
他想看看她能做到哪种程度,于是发了地址给她。不出两小时,人来了,jg心打扮,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一丝早起的疲态。
司崇羽靠向椅背,手中缓慢摇晃玻璃杯,面前的宽屏显示器正在播放画面,桌面上重叠着四五个窗口,从不同角度实时转播这座别墅内正在发生的一切。
nv人手扶楼梯栏杆,一步步迈上台阶,手里的纸袋随着步伐与裙摆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的双眼充满好奇,华丽的事与物映s出她对它们的渴望,渴望中裹挟着虚荣。
冰块融化一半,酒的涩味变淡,司崇羽抿掉剩余的酒,旋开玻璃制酒瓶盖,往杯里斟入一半。
她走进左手边法地碾磨自己的花x,她极少ziwei,技巧并不熟练,这么弄了半天也达不到ga0cha0,只得向司崇羽投去求助眼神,试图g起他的男x1nyu望。
“帮帮我…”
托陈苛昱的福,祝菁宜练就出一身让男人心软的本领,她眨着sh润的眼,软绵绵地说着,请求他帮助她。
司崇羽淡笑一声,他这会儿来兴致了,从笔筒ch0u出一支黑se钢笔,捉住纤细的脚腕往身前一拖,nv人的双脚搭到座椅扶手上。
他们挨得很近,袒露的下身对着他的x膛,菁宜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司崇羽的下颌线条极好看,眉眼间英气b人,难怪把许艺琳迷得不得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钢笔,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大腿内侧缓慢移动,像一条蛇在皮肤上爬行,祝菁宜不自然地咽口水,很怕他直接粗暴地t0ng进来。
“轻一点。”
司崇羽没给她讨价还价的权利,将钢笔调转方向,细长的尾端在r0u缝上划磨两下,对准sh漉漉的x眼使力往里一戳。
钢笔直接入了大半,菁宜表情痛苦地叫出声,yda0骤然被异物入侵,条件反s般绞紧收缩,里头的东西被紧紧咬住。
“不对吧。”
男人口吻戏弄,故意提陈苛昱的名字,说他是不是尺寸短小,两个月了还没把这里ga0松,一支钢笔都夹这么紧。
x里的异物搅动起来,动作很快,祝菁宜无法分神跟他对话,钢笔底部有一圈凸起,每次刮到r0ub1就一阵su麻,yye一gugu往外吐,多到在他的ch0u动下泛起了水声。
“嗯啊啊…轻、轻点…”
他的手法没b她好多少,规律节奏全无,肆意妄为玩弄她的b,菁宜扭着pgungjiao,嘴上说着轻点,吃起来又殷勤得很,钢笔在她下t一下下捣磨,弄出的水淌到桌面,沾sh司崇羽的虎口。
他摇头低啧,“把我手弄sh了。”
“对不起…”
她低眉顺眼,趁机滑下去坐到他腿上,攥钢笔的手被握起送到嘴边,张口hanzhu他的指头,tian他的皮肤,唇舌并用,把自己的水乖乖吃g净。
压在t下的是完全b0起的yjg,束缚在k子里面,形状与y度相当可观。祝菁宜将ngdang演绎到极致,贴着他的身t磨动,用行动释放饥渴信号。
来啊,来c我吧。
xia0x压着y物极尽讨好,而司崇羽此刻敛去笑意,他对这种谄媚嘴脸厌恶至极,扣住菁宜后颈,迫使她仰头。
“y不y?”
头皮被扯紧,祝菁宜哆嗦着回答:“y…”
“那你是不是觉得把我撩y了,我就会像陈苛昱一样脱了k子ga0你?”
祝菁宜不敢说话,发丝被他抓在手里,这男人x格y晴不定莫名让她畏惧。
cha过x的钢笔往桌上一扔,司崇羽脸se彻底y沉下去。
“祝菁宜。”
这是他第一次念她名字,嗓音凉薄,咬字狠厉。
祝菁宜后背僵y,看他手起手落,一巴掌扇在pgu上,她咬唇闷吭,听司崇羽冷声说:“y是代表我x功能正常,不代表我想上你。”
“爽够了就穿上衣服走人,我时间很贵,没空陪你玩tia0q1ng游戏。”
烈日当头,热浪迎面卷来,祝菁宜脸上的妆花了大半,唇se惨淡,眼角粘着睫毛膏的黑絮,额头、鼻尖凝着细汗,脚后跟因长时间行走磨破了皮,导致她每走一步就要感受一次那种皮r0u绽开的刺痛。
这副狼狈样子全是拜司崇羽所赐。
那混蛋今天叫她来根本就是为了耍她,先是制造恐怖惊喜吓她,后又叫她ziwei给他看,等她以为机会降临而沾沾自喜时冷不丁浇她一盆冷水,然后冷漠看她在他面前丑态百出的窘样。
该si的司崇羽,整得她这样惨,连车子都不肯施舍,害得她只能徒步从别墅离开。
八点半了,祝菁宜往市区方向走了快一小时,一路上别说车了,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在路边寻到块平滑的大石,她脱掉高跟鞋坐下去,浑身的伪装也随着一并卸下。赤脚踩在发烫的水泥地,耀目yan光笼罩田野,她小小的身躯被框入其中。
在那栋别墅里,只能探出窗外才能触碰的光,此刻毫无保留地给予,让她不用伸手便能拥有。
yan光真好啊,自由真好啊。
她想起她。
芦苇地,白裙,奔跑,蒲公英,蓝蝴蝶。
祝菁宜眼眸重现光彩,麻木的心脏涌进新鲜血ye,像溺水的人x1入一口充足氧气,浮至水面之上。
她得救了。
而她永远遗留于深海。
那天,祝菁宜在宿舍睡了一下午。
傍晚醒来人全走光了,贺佩婷给她留了字条,说她们看演唱会去了。先前抢票的时候她们问过祝菁宜,她原本有意参与,转念想到周末是陈苛昱约她的高峰期只好婉拒。
这会儿宿舍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显得她有点孤单落寞。
菁宜把头发拢起,用抓夹收好,坐到书桌前撕开一袋小面包,双腿蜷在椅子上,一小块一小块撕着吃。
留在枕边的手机响了,是陈苛昱。
放下吃剩一半的面包,祝菁宜回归现实,重新穿上盔甲。
陈苛昱这次没来接她,微信上发她一地址,转了两万过来,叫她去商场买套新泳衣。
祝菁宜把钱收下,懒得去商场买,从衣柜里把之前的旧泳衣翻出来,一套水蓝se的b基尼,她穿上对着宿舍的简易全身镜照了照,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把泳衣装进包里,化了个五分钟的白开水妆,出门打车。
陈苛昱给的地址也在郊区,甚至有一段路她早上还一瘸一拐走过,脚后跟隐隐作痛,她撕开两张创口贴,遮住伤口。
出租车抵达目的地,这里是一家温泉酒店,走的是高端私汤路线,日式部屋依山而建,处处可见郁郁葱葱的绿意风光,是市内富人短期度假的优选之地。
值得庆幸的是,司崇羽不来。这次是陈苛昱做东,包了整场替兄弟接风,另外叫了一些酒r0u朋友和漂亮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