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呱呱叫,脑仁疼。
“吵什么吵,都听念丫头说,你们吵吵天上能掉大饼?”
大队长平地一声吼,盖过了村民们的呱呱声,瞬间安静了。
几十双眼睛眼巴巴地看向唐念念,热切又激动,就像看大团结一样,此时唐念念在他们心里,和大团结是平等的地位。
“先把厂办下来,我负责指导生产和卖出去,但厂子我要占四成!”
唐念念把话说在了前头,她可不干白工,工艺品厂她不用出本钱,这就是个无本生意,但她是设计师,还得负责销售,四成是她应得的。
“应该的,只要厂子办起来,念丫头是最大的功臣!”
“对,这玩意儿在家都能干,我爹就会,他以后再不会说自个吃闲饭了!”
“念丫头,你说了算,这厂子啥时候能办起来?”
村民们对唐念念占几成股毫不关心,他们只想挣工资,改善家里的生活。
而且他们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唐念念,这工艺品厂就是个空壳,他们倒是会做,可卖给谁?
唐念念有人脉,见多识广,还认识那么多能人,这四成股是她凭本事挣的,羡慕嫉妒不来的。
大队长已经站不住了,现在就想飞去公社打申请报告。
“三伯,你和公社领导说,我能弄到广交会名额!”
唐念念叫住了急不可待要去公社的大队长,给他支了个招。
公社干部但凡有脑子,就肯定会同意办厂。
“广交会是啥?”
大队长有点懵,他从来没听过。
“就是赶会场,在羊城那边办的,洋人都会来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