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妻子哼了声,没再说了,两人赶到了月牙胡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后院。
“老头子说后院有个地下室,长这么多草咋找?”
夫妻俩看到从他们还高的野草,都傻眼了,这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把草割了找,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肯定能找到。”
周兴家咬紧了牙,头一回拿出了魄力,夫妻俩出去搞来了铁锹和锄头,干起了体力活。
一天过去了,周斯武兄弟没回来了。
沈鹰也没回家,但沈志远在军区,还没回家,傅白兰已经押送去了农场,沈鹏倒在家,但他向来不管沈鹰的事。
只有张婶念叨了几句:“不回来吃饭也不打个电话,一个个都没点礼数,真是的!”
家里就她和沈鹏,她懒得做菜,随便煮了两碗面,对付着吃了。
又是一天过去,沈鹰他们失踪已经两天了。
周家现在顾不上这事,眼下有更大的事。
周兴家夫妇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满身狼狈,身上还沾了不少泥土,一跑回家,就直奔周洪昌房间,让医护人员和工作人员都出去了。
“你干什么去了……咳咳……”
周洪昌嫌弃地看着二儿子。
“爸,出大事了,咱家在城西的宝贝没了,全没了……”
周兴家欲哭无泪,心疼得无法呼吸。
他和妻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地道入口,满心欢喜地钻了进去,结果却看到空空如也的地下室,还有几处痕迹,能看出是堆放过箱子的。
周洪昌瞳孔立刻收缩,死死盯着二儿子,厉声质问:“你怎么知道城西的宝贝?谁和你说的?”
他只告诉了大儿子和斯亮,老二是怎么知道的?
家里难道出了叛徒?
“爸,宝贝没了,全没了,您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赶紧去找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