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把到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心里无比同情顾容若同学。
顾容若同学很憋屈的被劝了回去,为自己毫无建树的十五年反省去了,张怀广看着走没影儿的顾容若,报以深深的同情之后,回头看着顾重楼:“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怀广,你说容若如果坐那张椅子,会不会是个名昭青史的君王?”顾重楼开始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虽说舍不得儿子,但还是忍不住会这么想。
张怀广差点没被噎着,刚还说要帮顾容若圆了场,这会儿顾容若才走,竟然想起这茬儿来了:“爷,我觉得您坐那椅子,足可名昭千古了。至于王爷,我只觉得不是个昏君的料子,至于是不是明君,不好定论。”
“那算了,去放火吧,估摸着现在他们也撤了,一把火烧了太仪殿,但愿父皇和他,晚上别来找我就成。”顾重楼走的那圈已经把油洒好了,现在只差个火星子,却没料到顾容若竟然把主意打到奏折上,其实只要在屋外有点滑的地方,落个火折子,那大殿早着了
张怀广领命而去,不消片刻,巍峨了数百年的太仪殿,就在一片火光中,彻底被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