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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哼~”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个人在哼着什么小曲。
许敏燕抖了抖睫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整理了一下记忆,记得自己是被一个莫名其妙闯进家里的男人侵犯,然后被他的同伙杀人灭口了。
但现在自己又是在哪里?那一切果然只是个噩梦吗?那些经历虽然过于冲击,而且黄暴得过于寻常,但当时自己的身体好像很难受,精神也迷迷糊糊的。这么一想果然还是在做梦的状态吧。
最近的睡眠质量确实也有点差,老爱做一些很累的梦。
现在几点了?
思绪回笼,许敏燕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但她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一点都动不了了!
“哦,你醒了——乖,先别动啊,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你乱动的话小心会伤到你。”
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见过的声音自她前面响起。
许敏燕努力地抬起头,向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记忆力最后那个给她打了一针药物的棕发男子,居高临下地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不,不是梦?
还是说……自己还在梦里?现在是睡迷糊得鬼压床了?
她茫然地转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脖颈,环视了一圈,最终发现,不是什么鬼压床,自己的身体正被小拇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绑在一张桌子上。
“你,你做什么?!”
许敏燕终于确定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惊呼出声。
也难怪她对目前的情况难以置信——她仰卧着躺在桌子上,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方绑在了一起。双腿也被分开捆在身体两侧,大小腿折迭着被一圈圈绳子捆在了一起,呈型地被两根分别系在左右桌子腿上的绳子拉开,无法并合。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她现在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乳房和位于桌子边缘的阴户与后庭直接被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在她视野里看不到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对自己的阴部做着什么!
被捆绑着无法动弹,私密处门户大开地被人尽收眼底,这一切都令未经人事的许敏燕面红耳赤。她拼命地挣扎想解开绳索,但努力毫无用处,反而使绳索陷进了皮肉里,手腕被勒得发疼。
“很明显吧,shavg…这个怎么说来着……就是给你剃毛啊。”
棕发的男人此时正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剃刀。
“shav…?”许敏燕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再次努力抬起头,顺着男人的目光,向身体下方看去,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之前覆在下体上斑驳的体液已经被人清理掉,同时本来长在阴户上的软毛竟被尽数剃光了!隐藏在阴毛下那呈桃红色的耻丘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被迫赤身裸体呈现在陌生男人眼前,剧烈的羞耻感令许敏燕几乎崩溃。
但手里握着剃刀的男人却毫不在乎她此时的羞愤,继续将剃刀的刀片对准了许敏燕的阴唇表面。
他冷冷地说:“听话,别动!否则流血了我可不管。”
男人语言中的威胁与刀片的冰冷让许敏燕身体中的求生欲率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她不敢乱动,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男人。
许敏燕看着他仔细地将刀片一点点在自己的阴唇上移动,沙沙的声音和毛被剃掉时的摩擦感狠狠地打击着她的心理防线。男人还坏心眼地一边手上动作着一边用语言刺激着她:“小psy真可爱呢,软乎乎的。只可惜第一次却被我哥那么粗暴地对待,都有些肿了,真浪费。”
许敏燕羞耻极了,努力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但却控制不住此时自己的表情,眼角红红的,滚烫的泪珠从眼中冒出。
终于,她阴户上的毛被男人剃得干干净净,连菊穴周围也被照顾到了。现在在男人的视角里,被自己绑在桌子上的女人下体光溜溜的,仿佛属于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
他放下了剃刀,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开始用手指开始逗弄许敏燕的私处。
“是不是有些兴奋了,你看看里面都有些湿了。”他的手指微微往穴口里面捅戳了戳,然后轻轻地拨开了阴蒂包皮,准确地掐住了里面那颗小豆豆。
“这里也有些充血了。”
手指刚碰到那里,许敏燕便像是触电般全身颤抖了一下。
“我…我没有…你不要,碰…啊!”她羞极了,试图扭动臀部躲开男人的猥亵。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是,要杀了我吗…”许敏燕拼命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娇喘,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强忍着下体的刺激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哦,这个呀。我们改变主意了。”
听了女人的疑问后,男人忽然停下了手,站直了身子。发现可怜兮兮的小可爱正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便解释道。
“你现在肯定很疑惑吧,明明要被杀死了,但一睁眼却发现被人光着身子绑了起来,下面的毛也被人剃掉了。也是,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
“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路捷,之前那个受了伤人的叫路宁,是我哥。你应该也明白吧,我们不是什么好人,行踪暴露的话会很麻烦,本来被你撞见了是要让你消失的。但看你你长得漂亮,人也听话,身体还很敏感~的份上,就给你个机会。恭喜你,许敏燕小姐,你暂时可以不用死了。”
“什么?”
许敏燕惊呆了,但懵懵懂懂间又好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按照你的愿望给你的公司发了假期申请,还发信息告诉你父母,说你要一个人出去旅行。但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们信不信,即使报了警,警察找到你在这里的几率也几乎为零。路宁还看了你的手机和电脑,知道你是一个人来外地工作,在这里既没有谈恋爱也没什么朋友,工作上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既然你的愿望不是不希望被发现你的尸体嘛。我们其实也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随便抛尸也容易被发现,不如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吧。效果也差不多嘛。”他歪着头,一只胳膊环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架在上面,抵着自己的脸平静地说道,态度傲慢又毫无犹豫。
能说出这么残酷的话语,他和那个人人真不愧是兄弟,许敏燕这么想着。
“而且哦,虽说只是我个人的爱好,你在之前为止还是处女吧,而我就喜欢调教你这种未开发的雏。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可爱的小燕子~”
最后,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轻浮的语气。
(这个混蛋!竟然乱喊我的名字!)
作为一个内向含蓄的人,许敏燕本就对不太喜欢应对自来熟或者太过热情的人。比起男人话中对自己淫秽的念头,被人一上来就起外号更让她难以接受。
她的脑回路一贯较为精妙,从刚刚醒来看见自己那种模样起脑中就一直在思考,而在提出问题时就已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所以路捷说出的那种令人震惊的话她已在意料之内,反而是那唐突的戏称更让她接受不了。
看着女人又惊又气又羞的神色,路捷只当是良家妇女被宣告要被人囚禁虐玩时的羞愤,他也想不到许敏燕的关注点竟然偏了。
片刻之后许敏燕才开始吟味男人的前半段话。想到自己刚刚逃脱一死,又要被囚禁起来当这两个歹徒的性奴,而且有很大几率等他们什么时候玩腻了也还是会把自己给杀了,心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