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马特某栋花园别墅的起居室内,半躺于铺有厚软毛毯的安乐椅上的艾德希兰随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捧住略微勃起的阳ju含入嘴里。
用心的口舌侍奉下,没过多久,他就在温热的包里中释放了出来。
“做的不错,呃……非常不错。”
刚准备夸奖几句,男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都没能想起眼前少女的名字。
自从得到了“威严的象征”已有一个多月,发展信徒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顺利。这本该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勾起了一种更胜“贤者状态”的空虚,不禁让他怀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万都之都”贝克兰德的日子。
“这里的乡下女孩一个个土里土气,长得也普普通通,哪里比得上王国首都的贵族小姐……那个气质,啧啧啧……”
“说起来……之前离开贝克兰德,好像是因为东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组织,让传教平白变得困难许多……”
“也正常,毕竟同行之间才是最赤裸裸的仇恨嘛!”
“不过转战恩马特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场可怕的大雾霾可就倒大霉了!”
“或许……也该是时候回去了?有‘威严的象征’,我甚至说不定还能追到个公主,封个爵位,成为真正的贵族大人……”
“至于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觉’面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猛地起身,在起居室里前前后后踱着步子。全新的可能性在眼前铺陈开来,双手握拳,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下身都愈发鼓胀起来。
……
一周之后,1月23日,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
“呜——”
尖锐而悠长的汽笛声里,艾德希兰走出火车站台,一位青春甜美的少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这个名叫丹妮斯的女孩才入教不到两个月,对外的身份是他的助手,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当然,除此之外的职责也并不难猜。
按照计划,出发之前,他就联系了曾经和自己有过交情的神秘学爱好者、会计师库尔顿,邀请他今晚在一家因蒂斯餐厅共进晚餐,以了解王国首都最近的形势。
“真是好久没见了……我想想,应该有半年多了吧?当时你跟我说要去东边做点生意。看你这副打扮,还有位那么漂亮的女助手,啧,想必是发了大财吧!哈哈哈!”
与丹妮斯对视一眼,艾德希兰微笑道:“都是依赖主的庇佑。”
“你呀,还是这么虔诚。”
知道这位商人一直是“风暴之主”的信徒,库尔顿自然没有产生任何其他的联想。
“啊!那不是艾伦医生吗?”
“艾伦医生?”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艾德希兰看到一位戴着金边眼镜、个子瘦高的男士挽着一名温婉美丽的黑发女士从不远处走过。
“艾伦·克瑞斯,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据说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维尔玛·葛莱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库尔顿压低了声音:“说起来,不久之前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得特别倒霉,所以在圈子里四处打听,想找一位神秘学领域的专家。我就是这个时候和他认识的。”
特别倒霉?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
过去一个多月的传教中,他逐渐发现,“威严的象征”并非无所不能。尽管这枚徽章能让所有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它的作用范围其实不算太大。另一方面,为了榨取钱财,艾德希兰常以“敬奉神灵”的名义劝诱信徒变卖资产、筹措资金。这往往是个漫长的过程,他自然不可能也没有精力全程陪同。
与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势等骗术手段虽然繁琐费时,其效果却更为持久,完全可以作为那种神奇力量的补充。
唔……具体该怎么操作呢?找个人驾驶马车假装失控差点撞到他?从楼顶推下花盆恰好落在他面前?等到库尔顿向艾伦夫妇推荐了自己,就可以开始反向操作,制造一种运气变好的错觉……
等等,运气变好,运气……变好……
我从黑市买来的“愚者”尊名里,不就有什么“执掌好运”之类的词语吗!
装成“愚者”眷者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到时候,先掏空他们的积蓄,然后在那个可怜的艾伦医生面前推倒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卧室的大床上,维尔玛·葛莱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条,而她的双腿则被她的丈夫亲自分开,好让自己挺身而入……
抽chā之中,挺着孕肚的维尔玛放浪地叫喊着艾伦医生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献给了神灵,用来换取虚假的“好运”……
等到自己发射完毕抽出肉棒,艾伦医生赶紧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垫高,好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流入子宫,一边还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送上圣精浴的恩赐,享受最彻底的洗礼……
——光是想象着这一幕,他就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无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艾伦夫妇!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兰侧身俯首,在少女耳边严肃地说道:“伟大的‘愚者’刚刚降下启示,你的纯洁得到了祂的钟爱。今天晚上,我将亲自为你洗礼,引导你发掘潜藏在身体里的神灵恩典。”
没有理会她的喜悦与期待,回过头看向桌子对面的会计师,男人将外套微微拉开,露出其下的黄铜徽章。
“库尔顿,方便介绍我和这位医生认识一下吗——在贝克兰德,有一位可靠的医生朋友绝对不是坏事。”
而在另一边,维尔玛抚了抚自己还不明显的肚子,满脸无奈地跟丈夫低声说了几句,起身向着盥洗室快步行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餐桌旁的三名陌生人。
房门合拢,洗脸台“哗哗”的水声中,仿佛夹杂着小孩的嘟囔:“敢打妈妈的主意,该怎么教训他呢?
“啊啊啊——明明只是个不到3个月大的婴儿却要操那么多心,难道我的运气也被那条傻蛇影响了?
“居然还装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这样,干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
两个小时后。
“噼啪”!
万里无云的晴朗夜空中隐约有闪电划过。不多时,一名满面泪痕的少女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警察局:“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有人……有人被雷劈死了!”
艾伦医生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维尔玛突然觉得特别开心,甚至还想吃个冰淇淋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