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
樱桃绽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单,“这个也要”。
“好”
她又指着枕头,“还有这个”
“好”
她像个只管挑东西的大小姐,身后总有人跟着买单。
为了让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礼全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去客房看看,还有我的浴室”,她答应了,使唤起裴晏礼来。
樱桃看了浴室,b他卧室那间大,她满意,点了点头。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卧没得b的,衣柜也很小,没有他那么大的衣帽间,床也小。但是裴晏礼说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还答应之后在浴室给她安装一个可以泡澡的浴缸,樱桃这才勉强答应。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则帮她铺床。
替她铺完床他还要给自己再铺一次,趁着樱桃还没洗完,他回了卧室把房门反锁。
做完这些,裴晏礼莫名松了口气。以为这样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夜晚了。
没想到意外无处不在。
他躺下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睡着,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兴许是觉得动静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反应,樱桃又换成了并不熟练的敲门。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裴晏礼的名字。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裴晏礼快速起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
樱桃皱巴着小脸,双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润含满泪水。她倚着门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裴晏礼见她这样吓了一跳,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澡,jg神抖擞。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0了0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b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
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neng粉的r0u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b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b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t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r0ur0u?”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cha0红,g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x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g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呼x1,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ch0u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g人的媚se。
裴晏礼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腰腹。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si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绝不了她的温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0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0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这一0身t也发生了变化,“樱桃,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医生,医生是g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帮你治病,让你不难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他转过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双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治病,医生才会治病”。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治病、绝育和太监这三个词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樱桃的脑回路。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x,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那你怎么不能帮我治病呢?非要等医生,你先帮我治嘛”,她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我要si掉了裴晏礼”,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凭本能再次重复那些简单的话语。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医生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我不是医生,所以不能随便帮你治病”,他觉得自己大抵从未这么有耐心过。
“我知道,裴晏礼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发情了”,她说完继续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钻进了衣服里,抚0着他的脊椎。
她的手像是带了电,一路将他电得su麻。
她说,她是发情了。
发情。
良久,裴晏礼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经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心跳更是从没这么乱过。
她是猫,她有发情期,是,这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还是猫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还会突然发情呢?如果是的话,她现在,除了那双耳朵和身后摇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样。
对了,她不是说她天生没有q1ngyu不会发情吗?
这是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
裴晏礼拿此话问她,她却只是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可怜,说,她从前确实没有发过情,她以为自己是不会发情的,所以才那样说,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她浑身发热,身t好几处地方都空虚瘙痒。她g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出一些燥热,身t只稍微好受了一点点,随后热cha0在t内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