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弄而尖叫着泄出大沽水来,裴晏礼感到十分的满足。
他甚至没有在她ga0cha0时避开,而是下意识张嘴hanzhuyx口。像是奔赴旅途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源源不断的泉眼,不假思索就将洞口流出的水接入口中喝了下去。
咽下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变态的行为,脖子耳朵红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他甚至觉得她的yye,有gu樱桃酿的醇香。
帮樱桃泄过一回,可她没过多久又开始说身上难受,嚷着还要,要像刚刚那样。
裴晏礼现在也是r0u身肿胀,大得吓人。他起身擦了擦嘴边的水痕,侧躺下看着她,答应道:“好”。
不过不是像刚刚那样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yhu,那里水腻腻的黏糊糊的,刚经历过一场cha0sh,如今又开始流水了。
他修长的手指0上一手的水渍,然后探索着找到出水的洞口,缓慢cha入一根手指。
裴晏礼一边推着手指进入,一边观察着樱桃的神情,她一直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挠得人心痒痒。她揪住裴晏礼的衣服,扬起的小脸,微眯起眼睛,挨着他的喉颈,她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上面。
“嗯嗯好长”,手指自然是b舌头长许多的,探索到了yda0更深的地方,樱桃惊呼出声。
裴晏礼笑而不语。
他只进入了两个指关节,就开始轻轻地ch0u动,让樱桃适应。
可他也憋得难受,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k子里面,教她如何握住自己的硕大,如何套弄。
膨胀的r0uj樱桃一只手是没办法完全握住的,手下的东西像烧红的铁一样烫,她感叹道:“好大”。
随着这一声,那铁棍子还跳动了一下,樱桃呆住了。
裴晏礼正想带着她的手,和自己ch0uchaa她xia0x的频率一样动起来,没想到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他顿时感到一阵烦躁。
铃声坚持不懈地响着,裴晏礼压下想骂人的火气,只能暂时听了动作,垮着脸伸手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界面显示着顾青修的名字,他这才想起自己找了他来给樱桃看病。
但是眼下
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仿佛零下两百度一样冰冷。
“裴晏礼,你生病了?你没事吧?我到门口了,快开门”,顾青修语气里的着急不加掩饰。
“我没事,你回去吧,下次请你吃饭,再见”,冷漠无情甚至有点不耐烦的几句话说出后,裴晏礼一秒也没耽搁就把电话挂断了,顺便给手机调了个静音模式。
而此时匆匆从酒桌上赶来,拧着医疗箱站在门外的顾青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有满肚子的脏话堵在喉咙里,不说出来今晚是势必睡不着的。
但是他再给裴晏礼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生气。
非常生气。
气得咬牙切齿。
他只能翻出裴晏礼的聊天框,一口发了九十九加的消息过去,每一条骂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然后点开那条置顶但被免打扰的发小群,一口气造了十条裴晏礼的谣,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甚至走的时候他狠狠踢了一脚那扇紧闭的大门,默默诅咒裴晏礼单身一辈子。
被造了谣还被恶毒诅咒了的裴晏礼丢下手机,迫不及待继续拉过樱桃的手完成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yuwang根源,只是被她触碰就已经感到身心舒爽了。
他完全不是那种只顾自己舒服的人,即使樱桃此刻不甚清醒,很好拿捏,完全是他在掌握主动权,但他杵进她洞x里的手指也没有一动不动。
只是没想到,刚刚b手指还要粗大的舌头她都能很好的容纳,如今的一根手指不过才进入两个指关节,樱桃就开始喊胀了,还说太深了。
兴许是手指t0ng进去得b舌头深,之前没有涉足的通道如今也撬开了。
他分心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身t状态,似痛苦又似愉悦,说明她能承受。
真没想到,她的xia0x竟然如此窄小,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吃起来都这么费力。
拇指和食指开始捏撮着她的花核,指腹碾着,r0ucu0着,甚至还要掐一掐,企图掐出水来。
果真是出水了,但春水是从花核下方的花x流出来的。
通道水润,裴晏礼的手指进入则更加顺利,樱桃也舒服不少。
他慢慢地ch0u送,带出iye。樱桃哼哼唧唧地说着“好舒服,就是那里难受,裴晏礼你好厉害”这样的话。
她舒服了起来,自己若再坐以待毙恐怕就要爆炸了。
裴晏礼也抓住樱桃握着自己r0u身的手,一边动手教她帮自己套弄,一边在她耳边口述教学。
“就是这个力度,这样上下撸动,嗯很好”,他两只手的频率相同。
樱桃沉浸在xia0x传来的从未t验过的快感中,双手在做什么完全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
x口一张一翕,像小嘴在呼x1一般,越来越多的水ye冒出,樱桃的jiao也变了调。
预感到樱桃要到了,她的小手不由地握紧,“嗯”,裴晏礼闷哼一声,咬牙想再坚持一会儿,他自认为极好的自制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yuwang和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如今才t会到,这种事,为何被称为鱼水之欢。
“哗啦啦”,洪水从山顶冲来,彻底将他的手指淹没,知道她到了,这种快乐,是心里上的愉悦。
裴晏礼再不强撑了,和她共赴yu。
他甚至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叫声都堵成了一长串的“唔唔”声。
在x1ngsh1上从没有过的满足感蔓延全身,填满了他整颗心脏。
从前他连自渎都极少,只觉得那是生理作用不得不为时的必要c作,如今才t会到ji内冲出的乐趣。
他两只手都被yet打sh,粘稠的yet各有各的味道。
樱桃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jg力和神志。她清澈的一双涟水眸光疑惑地看向自己同样被浇透的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裴晏礼看到她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激动不已,眼底隐藏y翳的期待。
而他刚s出过一轮n0ngj1n的roubang也因为樱桃这一举动兴奋地站了起来。
“不好闻”,樱桃皱眉,将手拿远了点,甚至带着些嫌弃。
裴晏礼:
樱桃用他的衣服帮自己把手擦g净。
刚刚那一阵运动过后,睡意袭来,可腿间sh漉漉的一片凉意,很不舒服。
她看向裴晏礼,埋怨道:“不舒服,你治病技术不好”。
裴晏礼:
“对了,你不是说你叫了医生来帮我治病吗?怎么医生还没到”,她这病都好了,医生别是踩si了蚂蚁才能来吧。
提到医生,裴晏礼顿时黑了脸,“你还想要别人帮你治病?”
“不是你自己说叫医生来帮我的嘛,凶什么?”
天地良心,他真没凶她,只是听她提起医生,有点不高兴而已。
“我没有凶你”,他解释,“只是你现在不是病都好了吗?也不需要所谓的医生了”。
“我现在是好了,但是发情根本不是一晚上就能好的,之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