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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5 / 6)

你今天应该也看出来了,她是个非常会耍滑头的丫头。”

罗秀珍语重心长:“你需要严厉对待她,路元,不能心软,敬畏是需要累积的。”

罗路元明白罗麦确如姑姑所说,嘴上服心里不服的:“知道了,姑,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怎么说,我也不是没被立过规矩的人。”罗路元淡淡笑了笑。

“嗯,”想到了罗路元小时候,罗秀珍道,“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个家是你当家,是你说了算,你得好好建立威严,让她怕你、敬畏你,知道吗?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嗯,我懂,姑。”

“嗯,下楼吧,看看罗麦那丫头偷懒了没。”罗秀珍提起装了半袋的袋子,感慨道:“你爸显然在她身上没怎么huax思,你看她浑身懒散的模样,出去就是个缺乏教养的野丫头。挨完打不知道自觉去墙角跪着反省,还站在边上哭,怎么,打错她了?光在规矩方面,你就得下大功夫让她刻在心里,印在r0u里。”

“是是是,是我没教好她,没给她立规矩,姑,你放心,下次你再见她,她就不这样了。”罗路元有丝惭愧,他想起了他的表妹惠子。

那是在一年冬天,罗路元第一次见她,那时惠子还很小,刚上小学,见到他时,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穿着开裆的毛线k,露出的pgu红彤彤的,显然刚被教训过。

她红肿的眼睛还带着sh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言行举止却已经是带着规矩了。

她乖乖巧巧的跟他打招呼,也没缠着他玩,在大人们顾自聊天的时候,自己走去墙角罚跪。直到罗秀珍让她起来,她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坐姿也非常规矩,上身挺直,下身双膝并拢。

——

“跪不住了?”罗秀珍下楼走近摇摇晃晃的罗麦。

罗麦又痛又累,但没忘问话要答的规矩:“我努力,姑。”

这姿势上身没有任何支撑,要想保持pgu高撅,不往前扑,受力点全在膝盖上。

罗麦抿着唇,额头上布满汗,撅了撅pgu,努力维持姿势。

罗秀珍上手揪起送到她手下的tr0u:“努力?别跟我玩文字把戏,要跪就给我跪好了,左摇右晃的显着你了?那么大的人了,撅着光腚在这罚跪不嫌丢人么?”罗秀珍狠狠揪起一块肿r0u。

“呜呜呜……丢人……呜呜,疼……疼……姑姑。”

“疼?我还没使劲呢。”罗秀珍使劲旋转手里的r0u。

“啊……呜呜呜……姑,求求你……呜呜……”

罗麦t0ngbu止不住的颤抖。

“还敢给我晃?啊?还不老实。”罗秀珍换个地方继续拧。

松开的tr0u很快充血乌紫,罗麦痛得颤抖:“啊……呜呜呜呜……不敢了……姑。”

“哼,你不敢?要老实腚就给我乖乖撅高了,再塌下来试试。”

面对眼前疯狂抖动的pgu,罗秀珍手上毫不客气。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姑。”

“呜呜呜,求求你……姑。”

“呜呜呜……疼……疼啊……”

罗麦撅着pgu哭泣求饶。

身后之人毫无怜惜之se。

“呜呜呜……”

就在罗麦即将忍不住想放下手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诶,嗯嗯好,我马上来啊,别急别急,刚这边有点事,哎,这就来。”

罗秀珍放下电话。

她走过来,审视两瓣被掐得乌紫的pgu蛋子:“今天赶上我有事,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要是再见你没规矩的样儿,我就替罗路元管教你。

“……”罗麦不敢吭声。

罗秀珍转身跟罗路元说:“路元,那我走了啊,人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记得我说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砰——

罗秀珍走了,带着罗麦过去的衣服走了,也带走了罗麦过去的“不幸也幸”的生活。

……

屋内气氛随着罗秀珍的离开变得寂静。

横亘在二人间的陌生、疏离再次显现。

本因第三人cha足而粘合在一起的俩颗心,各归各位。

罗麦保持着姿势,抿着g涩的嘴唇,等着罗路元开口。

“起来,面对着我。”罗路元面se如常,拿着藤条朝罗麦走去。

“哥……呜呜呜……。”罗麦费劲起身,看到藤条身后又是狠狠一痛。

糊满鼻涕眼泪的红肿脸蛋上早看不出原先清秀的模样。

她望着罗路元,x1着鼻子:“求求你,哥,不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泣。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pgu了吗。

罗麦垂着脑袋眼泪鼻涕齐流,哭得肩一怂一怂。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巴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软了……

也记起了巴掌……

她抬头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她x1着鼻子:“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腿侧一点一点。

她脑袋一团混乱,努力回想:“戴gan塞前要灌肠,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感染,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k子……”

罗麦满脸羞耻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她说出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点,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道好。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下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下。

“手背腰后,脸贴着墙,pgu不用你撅,跪直了。”

罗路元看着t峰两大片乌紫,腿上还挂着开裆k的罗麦,淡淡道。

……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埋进了被窝。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情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胀痛的双腿和释放痛意的伤处。

满脑子飘旋罗路元的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荡、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他说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戴前做好清洁。

他说以后不许穿内k,只能穿开裆k。

他说身上有任何伤口,当日就得处理。

他说sichu挨罚,连续三天都得盐水消毒。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

他说。

罗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蜷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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