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粗壮的巨柱撸了撸,把研碾阴蒂的拇指挪开,用龟头在少女的褶皱间来回磨蹭。少女被肉棒极高的温度烫得叫了一声,已经充血肿硬的阴蒂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戳,立刻变得更加肿翘。
汤姆加快了手上抽插碾磨的动作,少女身子忽然剧烈地一抖,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一声尖叫在极致的舒爽下脱口而出。男人见她到了,撤出双指,把龟头的一点儿顶入花穴上方,在穴口浅浅抽插。
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滑的花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内缩,吐出清澈的蜜水。
他看在眼里,浑身跟着了火一般,居高临下地按住她的腿,滚烫的巨物慢慢挤入,小穴吃得辛苦,里面晶莹剔透的嫩肉紧缩,好不容易才吞掉他的三分之一。
“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
蜜穴里又湿又暖,汤姆不想再忍,挺身一入,全部挤进了嫩肉里,舒服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好在少女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小穴里润滑充沛,他全部插进来的时候,她两眼一翻,身子因舒爽而剧烈地一抖。他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那方窄小紧致的小天地里疯狂驰骋起来。少女的薄丝睡裙滑落,堆在她小腹上,胸前两团白雪展露无遗,随着身上的人的动作上下摇摆,白花花地飞成一片。
穴肉疯狂挤动、吸吮着巨柱,一次次将他吞含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几百下后,少女早已是双眼迷离,眼眶微红,脸上满是泪痕,被他操得直哭了出来。这景象大大地满足了汤姆的征服欲,一股股热流伴随着他的闷哼声冲进了花宫深处,少女花径中剧烈痉挛,引出连连娇媚地高叫,然后在强烈的高潮里双眼一翻,瘫倒在了他怀里。
爱茉尔疲惫地靠在里德尔教授肩头,暗地里腹诽心谤。这人,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地,私底下却回回都弄得她那里要肿好久。
不过,被骂的对象还算有良心,他正小心翼翼给她擦干净,然后拨开花蕾细细查看。
“wearegonorubihatcreaaga,darlg,you’redelicate”又得上药膏/乳剂了,宝贝,你好娇嫩。”
爱茉尔慌乱地摇头摆手地拒绝。他每回都自告奋勇要给她上药,结果哪回最后不是二次伤害?
男人唇边缓缓露出个笑。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h…yes,aybeadifferentkdofcreawouldbeoreeffective…”嗯……也对,或许另一种乳剂更有效……
在爱茉尔来得及抗议之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着进了卧室。
教授走每一步,肉棒都在她仍旧抽搐着的花径中摩擦。爱液从下体交合之处劈劈啪啪淋下,在木质的地板上形成一条水纹。
他把她放在床上,下体从未从她身体里抽离,架起她的两腿,挂在他手臂两侧,开始慢慢抽插。与刚才不同,他这次的速度不快,但每次重新插入的力道却是一次比一次更重。
在这慢速的调戏下,爱茉尔觉得小穴就像失了闸的堤坝一样,湿黏的花液流满了臀尖,连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带着滋滋的水声。房间里弥漫着少女闺房的清香和令人羞耻的味道。
“no,p…please…sir!notthere!notthere!”别……别,求、求求……先生!别碰那里!别碰那里!
“trythataga,love”宝贝儿,你再说一遍。
有一阵儿,屋里只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小猫儿一般的呜咽声,以及偶尔的粗重喘息和闷哼声。又过了几分钟,她疲倦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了过来。
“t…to,p…please!”汤……汤姆……求、求求你!
然而爱茉尔发现自己上当了。教授并没有停下,反而动得更猛烈,不断向她最敏感的点冲刺。
不过,先前弄进去的液体倒是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压出来,缓解了里面的压力。她合上眼,在潮水般的灭顶愉悦里高高仰起脖颈。
哎,明天又没法早起了。
某一日,霍格沃滋的女孩儿们惊觉,她们最年轻英俊的里德尔教授竟然不再是单身了!
早上的时候,profesrriddle和profesrsayre一同出现在了礼堂里。这本没什么。但细心的同学注意到,在落座时,瑟尔教授轻轻拍开了里德尔教授伸向她腰间的手。
里德尔面不改色地附耳对瑟尔说了句什么,说完还一直近距离望着她,唇边罕见地露出了那个能让所有女性脸红心跳的笑。果然,瑟尔教授脸腾地红了,赶紧喝了口面前的南瓜汁,然后急匆匆转过身去打搅正在看报的校长。
起得晚的同学更是大饱了眼福。在早餐接近尾声时,瑟尔教授带着唇边沾上的烤面包渣就要去上课。里德尔教授抬手拂了拂她的嘴角,瑟尔刚要拍开他,却被男教授扣住了手腕和后颈。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里德尔教授侧低着头,吻住了花容失色的年轻女教授。
眼尖的同学发现,等瑟尔教授通红着脸挣扎开,她唇角的那点儿面包渣早就不知去向了。
不消说,高年级的男生和女生们都伤透了心。但其他同学却都暗地里松了口气。他们要感激瑟尔教授:要不是她,里德尔教授——在他那用不完的时间和精力里——不知还要给他们布置多少篇论文。
两位教授不负众望,在次年修成了正果。
至于他们家里谁说了算,学生们众说纷纭。有些同学认为里德尔教授是个妻管严,因为瑟尔教授保留了自己原来的姓氏,并没有改用riddle。但也有同学不相信;他们坚定地认为,在里德尔那家伙手底下讨生活的瑟尔教授,日子才没那么好过呢,证据就是瑟尔教授——即便在暖和的春天——也不肯从脖颈上摘下来的丝巾。
两派意见在各院的休息厅里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跨越了学院的分界线,成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建立友谊和联络感情的最新方式。
终于,一帮不怕死的高年级斯莱特林男生决定舍生取义,自告奋勇地去听墙角。他们自己给自己打气,认为这次行动充满了正义性,因为它一来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争端”;二来,如果瑟尔教授真的有任何危险,他们可以“立刻通知校方”。
于是,他们拿着刚从霍格莫德买来的伸缩耳,悄咪咪向dada教室和魔药课教室中间的夹层进发。
但很可惜,见义勇为的学生们听了个寂寞。整个套房里空荡荡的,只有衣柜里传来一只月痴兽玩偶被衣物掩盖住的幽幽叹息。
“f**kgasshole…n-of-a…audibleprettyboy…stuffedhere…for…three—no!—fourweeks!”
itpaedbriefly,thensighedanevenlowervoicethattrebledwithdespair,“shehasfottenabout…thatiasureof…thatiasureof…”
“该死的家伙……听不清娘养的……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把我塞在这里……都三个,不!四个礼拜了!”
一顿,哀叹声低了几分,似乎因绝望而颤抖,“哎,女主人忘了我,我很确定……很确定……哎……”
听墙角的学生们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瑟尔教授的月痴兽很可能要在衣柜里度过它那可悲的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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