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假的已经变成了我的一部分吧。”
“林昼。”白露说,“你无法装成一个你真的讨厌的‘自己’。那些部分同样是出于你的渴望,像拟剧论一样,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这样,没必要因此把自己全部都否定了。”
林昼微微愣了一下。
出于他的渴望?
是啊。他疲惫地走了太久太久,对于人们挂在嘴边的“爱”感到太失望,以至于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压抑自我、努力扮演一个完美的乖小孩,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不被抛弃啊。你也在渴望爱、渴望别人的认可。
他忽然抱住了白露,像是落水的人对于那根浮木的渴求。白露听见林昼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果然是不一样的”
“别这么想我。”白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我只是个普通人。”
林昼吻了吻她的头发:“你一点也不普通,你就是最特别的那个。我很早、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很早?”
“是。”林昼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姐姐,你第一本书出版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是刻意制造过和你相处的机会,但是那些思想的相通,都不是为了迎合你而说了违心的话。”
如同一朵花的雄蕊和雌蕊,如同一个硬币的两面,如同被一个蹭被一分为二、天各一方的完整灵魂。与你相遇,我才得以被孕育、被拼凑、被补全。
“你会失望的。”白露对他的话并不惊讶。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失望过啊。”
“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过。”白露摇摇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我们都太理想化了,林昼。把一个人视为自己的一切,在对方身上投上过多的幻想等到那些幻想都破灭的那天,你就会感觉到绝望的。”
“姐姐,你就是因为这个一直没有联系纪寒吗?”林昼握住她的手腕,“我们不会这样的。”
白露回避了这个话题:“我不喜欢你,哪来的我们。”
“你喜欢我。”林昼语气笃定,“姐姐,那时候你但凡对我有一点戒备之心,但凡没有来我家那么多次、呆那么久,我也办法得手。”
“林昼。”白露无奈,“我是没精力和你计较,不代表我觉得你这件事做得没问题。”
“姐姐你放心吧。”林昼对她一笑,保证到,“我下次还敢,你要小心咯?”
好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