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嗯……啊……”开门的动作随着房间里传来的一阵压抑的闷哼停下,陆彦生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来。“唔,唔……”手指触碰红肿的肉穴发出来的黏腻的水声在这方寸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薛知意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她也不想碰到这个地方,只是肿的她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再不涂点药就真的会烂掉了。可是自己一碰到那里就会哆嗦着流出一股液体,药根本就涂不上去,咬着牙在表面涂一些又根本没什么用,怎么都没有办法。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沾着一些药膏的手指刚刚伸进肿起来的小穴口一点点,房间门突然打开了,把她吓的魂飞魄散,看清楚进来的是陆彦生,灵魂飞出去老远,半天都回不来。陆彦生确定房间里没人,又看了一眼薛知意褪到膝盖的睡裤,以及她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和床上放着的那一支上次他随手扔给她的消炎药。刚刚心里的疑惑烟消云散,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给自己留下的杰作上药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愉悦。没等薛知意反应,陆彦生快步上前把她睡裤全部扯下来,抓着她的手举起来,“才一天没碰你你就饥渴到自己摸了吗?”薛知意后知后觉的反抗,“你,你说什么!”他怎么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一挣扎下身就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涂上去的一点点药膏都化了流出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她干脆不动了,吸了吸鼻子瘫倒在床上。陆彦生被激起来的征服欲跟着薛知意一起软下去了,“怎么了?”“疼……”薛知意鼻尖通红,显得她有点委屈。“我做的不狠啊?”陆彦生不相信,手探下去摸了摸全是凉冰冰的药膏的肉缝。薛知意抓了两下他的胳膊,“别碰,疼!”粗糙的指腹划过肿起来的阴唇,薛知意用力捏着陆彦生的胳膊,阴唇颤栗起来像一颗水灵灵的果冻。陆彦生握着薛知意还残留药膏的手指,“不会涂药啊?”是你妈会不会的问题吗,是他妈不敢啊!!!!“让你别碰了,疼,真的很疼……”“好好好。”陆彦生说不碰就真的不碰,转手去拿旁边的药膏,“怪我,忘记帮你涂药了。躺好,腿张大一点,我帮你涂。”薛知意坐起来推开陆彦生,“我自己会涂,你出去。”陆彦生刚刚压下去的不爽又毫无征兆的冲上心头,一只手抓着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把人压倒,“明天我就去买绳子把你捆在这。”“!”薛知意惊讶的张了张嘴,这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躺好!”陆彦生不耐烦的命令着。陆彦生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乍一听到薛知意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他极其粗暴的第一次。薛知意不动了,听话的分开双腿躺在床上。陆彦生咬着消炎药的盖子,半管药膏全都挤在阴唇上,手指借着插了进去,温热湿软的小穴翁张着吞掉了带进去的药膏。“好凉……”薛知意咬着牙嘟囔着,受凉了就蜷着双腿想躲。陆彦生没有说话,按着她的腰把药往里涂。冰凉的手掌贴在她有温度的腰上,薛知意触不及防被冰了一下,抗拒的踢了他一脚。他整个人都凉,压在薛知意身上的时候也把本来不冷的身体贴的冰凉。“疼,疼……轻点,别戳进去了!”薛知意皱着眉往后缩,躲开了陆彦生还在往深处戳的手指。陆彦生却抬起另外一只胳膊移到她面前,“疼就咬着。”薛知意看着他赤裸的皮肤上跳动的血管,“咬,咬哪?”“给你个机会欺负我,行吗?”陆彦生晃了晃手臂,“用力咬,我弄到哪里疼你就用力咬,咬舒服了再松开。”“……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咬你。”薛知意眼尾通红的盯着陆彦生,对着面前的手臂就一口咬下去,双手握着胳膊像只小狼崽撕扯食物似的咬。手指在肿起来的肉穴里转了一圈,顶进深处接着涂药,手臂上有多疼陆彦生就知道她有多疼。他尝试着没有那么猛,慢慢的放慢动作。“小逼真热,把我手都捂热了。”陆彦生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不重,薛知意听完就用力咬破他的皮肤,腥甜的血液从牙尖弥漫到整个口腔。“还疼?”陆彦生没有喊痛,抽出了手指。薛知意不疼,是烦。她松开陆彦生的胳膊,流进嘴里的血全都吐在陆彦生身上。陆彦生低头看着衣服上的血和手臂上流着的血,手沾了一点在指腹上抹开。“以后疼了就这么咬我,不然我不知道你疼……”话还没说完薛知意就一拳打在他脸上,“你去死!去死!!!!”沾了血的手揉了揉被打的脸,陆彦生愤怒的掐住薛知意的脖子,“薛知意,你疯了?”“去死你这个死变态!”脖子上慢慢收紧的五指掠夺了薛知意正常的呼吸,薛知意用力拍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薛知意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颊,情愿就这样死了算了。反正已经没有办法克服陆彦生带给自己的阴影嫁给林冬巍了,不如一了百了。下辈子一定不让他离这么远,下辈子一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陆彦生……”陆彦生手颤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薛知意。浑身的怒气都因为薛知意微弱的呼救声卸下来了,陆彦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为什么叫我名字。”薛知意有了点意识,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大脑缓慢的处理着他刚刚的问题。啊,只是想求饶而已。嗯,只是想求饶。薛知意摸了摸脖子,还在,又摸了摸陆彦生,还没死。陆彦生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他长这么大,除了他那个不值钱的便宜老爹,还没人敢动手打他。“从我身上滚下去!”薛知意推开陆彦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陆彦生被推滚下了床,撑着床沿站起来,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胳膊,渗出来的血液流的整条手臂都是猩红的血迹。“怎么,你还想跟我打一架?”陆彦生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随便擦了擦胳膊。薛知意移开视线冷哼了一声,“打死你算谁的。”她脸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婴儿肥,身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身高还差了陆彦生一大截,怎么看都不像能打得过他的样子。别说打人,薛知意这幅样子骂人都没气势。陆彦生才不信,最多就是被咬一口,能有什么?“就你这小身板?跳起来打我膝盖?”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翻身躲进被窝,不再管陆彦生死活。老妈说过。不要和神经病讲道理,不然自己也会变成神经病的。陆彦生看着她的后脑勺,摸出烟盒点烟。服软,薛大小姐不会。认怂,陆大流氓更不可能会。……薛知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深夜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散不去的烟味就剩她自己了。她爬起来上了个厕所,涂了药之后下面就没那么疼了,没有什么不适,薛知意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看手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睡也睡不着了。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薛知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妈这几天都没打电话查岗,薛知意抽空问了一下薛乐一,老母亲好像又不知道因为啥和老父亲干了一架。所以这几天没怎么搭理薛知意,反而是薛庭,老是来薛知意这里刷存在感。薛知意盲猜,薛庭肯定又得罪老妈被单方面殴打了,至于原因……薛知意看了一眼墙壁上贴着的林冬巍的海报。原因已经很明显了,老母亲开始操心她以后要过什么日子了。弟弟虽然是弯的,但是父母从不反对他和男朋友,似乎是因为他的男朋友是慕阿姨儿子的原因。做了辅警之后薛南风明显更有担当了,连家都不怎么回,估计再干半年就可以直接转正入编了,反正已经事业有成,婚姻大事也不需要父母操心,过得倒很自在。妹妹早恋,男朋友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还一起考去了重庆读大学,学业稳定之后才告诉家里的,李似然虽然生气,但是见过妹妹的男朋友之后也觉得还挺不错,父亲也没说反对,甚至还夸他很稳重。薛乐一已经决定要留校考研,她的男朋友却要出国留学,具体怎么样薛知意也不太清楚,父母的态度是让他俩自己决定,无论什么都无条件的支持薛乐一。薛知意本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胆子可没有弟弟妹妹那么大,弟弟敢出柜,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