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没、没有……唔!……”。
不远处又路过一只似猫似虎的灵兽,它听到了这里传来的淫叫,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疑惑地歪了歪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踱了过来。
又闻又嗅,却寻不到人,湿润的鼻尖倒是碰上了结界,吓得往后一跳。
就在不到一丈远的地上,铺着的外衫上跪趴了一个赤裸的人影,雪臀高高翘起,被树枝抽打得红肿,却还是听话地撅高,让徒弟亵玩折辱。
五感除了那处逼穴,已经不甚明晰,可听到远处又有东西经过,羞耻心还是止不住上涌,双腿打着哆嗦要往中间夹。
逆徒的声音严厉了些:“不许合。合该让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羞臊已然达到极致,偏生贱穴被辱得淫兴大发。感觉到逼眼又溅了水,喻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把腰再度压低,呜呜咽咽地等待奸淫。
岄见他又乖又羞,故意逗弄:“徒儿找只山林野兽来为师尊泄欲,可好?”
仙尊闻言身体一颤,几乎是立刻求饶:“不要,岄儿……要岄儿……”
逆徒便阵阵低笑:“若是不愿,便好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他倒是不急,明明鸡巴硬得想把师尊肏烂,也能强忍着,喻霖却娇蒂肿胀充血,内心骚穴俱是越发空虚。肉腔内已经瘙痒难耐,淫肉不住地痉挛翕张着,渴望着被鞭挞、被填满。
“嗯?”岄不惯着师尊要靠沉默把问题糊弄过去的坏习惯。
喻霖下身黏黏腻腻,淫兽似的撅在这里,又不想说自己是前些天呷了醋,嘴里只能求饶,眼尾微微泛红:“不要野兽,要岄儿,要师尊的岄儿……”
孽徒果然不满意,依然逼问:“那便乖乖回话。”
落难的仙尊孤零零跪趴着,羞耻心翻涌,又忍不住心里的渴望。想要逃脱又想要徒儿抚慰,整个人都陷入矛盾,哀求起来:“岄儿,来罢……”
嘴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滑腻臀肉也生涩地左右摇摆:“师尊的……给岄儿弄……”
“师尊当是自己一发骚,我就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岄跪在他身后,垂眸看着师尊煽情的腰窝,撩起下摆一掖,狰狞肉棒就弹了出来。他往前顶了顶,用淫器厮磨雪臀,往敞开的腿缝里肏两瓣软蚌。
阴阜一阵阵发麻发痒,肥大的骚蒂一次次被龟头顶撞,喻霖的口中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嗯……”
阴穴里泥泞又燥热,屄口再次渴求地张合,欲壑难填。逆徒在后面用滚烫的阴茎反复蹭磨娇蒂,就是不进。
全身上下、尤其是淫贱的屄穴,都叫嚣着渴望抚慰,可是徒儿却偏偏不满足他。肉腔急促地收缩痉挛,骚茓空得要委屈哭了,终于逼得仙尊哑声低泣求饶:“是前几天见你跟人说话不高兴了,给师尊,给师尊……”
“啊啊啊——”
粗物狠狠撞了进去。
阴户被撞得一阵紧缩,汁水喷溅出来,顺着花瓣向外滴落。雌洞被撑开到极致,又酸又爽。
岄趴到了仙尊脊背上,双臂撑在他身侧,在他耳后低喘:“谁?我怎得不知?”
喻霖被他用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压着,羞愤难忍,想要逃离徒儿身下,可是被徒儿眼疾手快按住了汗津津的小腹制住,阴户被狠狠作践,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人撞散架一般。
“啊、啊啊啊呜……!”
“是收徒、嗯啊——大会上……”
岄被他软屄吸得爽利,也克制不住低吟,眼眸微阖,仔细回忆。
胯又往前顶了十几下,面上流露出恍然之色:“…嗯…是他啊……哈啊……”
逼眼被撞得溅出水沫,仙尊身上的清冷高洁荡然无存,只剩下淫荡与骚媚,雪臀翘得高高,阴户大开。
“只是找他阿姐要了春宫图,刚巧遇到,与他问好罢了。”
“但,师尊为何会吃醋?”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不容许他不答。
喻霖腰酸穴软,腿根肌肉都被撞得一抽一抽,错觉自己又要被肉刃剖开宫口了,禁不住哭着求饶:“啊!别……轻些……”
孽徒哑声喘息:“那便好好给徒儿解惑、唔……”
软烂熟逼被肉棒肏得不住地喷涌出淫水,又被撞成粘稠的白沫。仙尊被徒儿作践,却还要一一作答,哀求讨好徒儿给他慰藉:“因为、因为…因为看了难受……师尊求你、停……”
岄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眉心一动,嘴角带了笑意,依言停下,埋在里面。
喻霖喘了两息,没了身后骤雨般的侵犯,淫腔反倒空落落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忍了几秒就不行了:“嗯……骚穴……给岄儿弄,动一动、啊……”
孽徒的呻吟沙哑,弥漫着情欲,他哼笑一声,享受肉屄的夹吮:“这可是师尊让我停的。”
“给我,给师尊……”屁股咬着肉棒,晃得不知羞耻。
“啊!!——”
身后的男人一瞬间撞得发狠,好似想把他凿穿。
“嗯啊——”
喻霖被从身后鞭得说不成话,骚浪穴眼痉挛得更加厉害。
“嗯……嗯,啊……啊啊……”
岄被他夹得腰眼发酸,想要出精,堪堪忍住了,喘息着哄他:“在给了,师尊莫急……嗯……”
浑身淫乱湿痕的仙尊呜呜咽咽,理智被撞地七零八落,头发都被撞散,垂在胸前来回摇曳。
“哼嗯……”岄猛地一挺腰,捣得更深了些:“师尊可还满意?”
身下雌兽般跪趴的人蜜水已经失禁了,顺着交合处往下流淌,屄眼穴道止不住地痉挛,深处的淫腔抽搐着喷出水液:“满、满意……呜!——”
“到、啊——!呜……!”
孽徒尚不停歇,狂风骤雨般地侵犯。
敏感的层叠软肉被反复折磨,喻霖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啊!……不、啊——不行了、呃啊!……”
身子软成了一团水,只是阴户里的粗物还残忍地肆虐着,又酸又爽,惹得堂堂仙尊不可抑制地哀泣。
男人终于也到了顶,闷哼着埋入深处,对着宫口释放热液:“都给师尊了。”
随后终于停下对一片红肿的软逼的鞭笞,低低喘息起来。
阴户仍是湿黏腻热,腻白屁股湿淋淋,精液淫汁皆有,混做一团。没被亵玩的阴茎自顾自泄了几次,此刻萎靡着吊在腿间,阴户大敞,两瓣肉唇更是已经被徒儿作践得红肿不堪。
听见徒儿说着要把他的一切都给他,顿时心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明明是徒儿,却跟他有了禁忌之实的徒儿抽了肉屌出去,拥住他,把他翻过身来,跟他面对面。
喻霖失了气力,只能细细喘息。
岄这才软了声音,放柔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师尊,以后不要瞒我事情了,可好?”
喻霖整个人都瘫软在一片脏污的外衫上,眼尾泛红,清泪止不住地流:“嗯……”
岄柔声又是一声:“师尊……”
喻霖闭着眼睛,羞于自己此刻的淫态,蜷了蜷身子。
孽徒就跪着把他抱进怀中,轻轻安抚战栗着的脊背:“师尊,我们出去罢。”
“好……”喻霖强撑着施法,两人离开须弥图。
回到居所,岄搂着怀中的人,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
喻霖的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
“师尊。”岄也不嫌烦,又出声喊他。
喻霖恢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