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