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需求。”
“哪里?”
“一处是……下面的嫩逼,已经被调教得很柔软,不碰它都会流水……可以完全吃下员工的鸡巴……”
“还有呢?”
“还有屁股……也可以打开接纳员工……”
“嗯。”男人声音中的笑意逐渐明显,凑近亲昵地抵住了喻霖的额头,声音低柔,“这才两种呢。”
“我的嘴也可以……”喻霖的声音越来越小。
“手也可以,胸部可以……可以用来摩擦……”爱人一直用那种含蜜似的眼神尤其近地盯着他,他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想仰脸吻上去。
“喻总真会说大话,您的奶子那么小,怎么能用呢。”岄闷笑着故意反驳。
“……员工可以尝……用手玩……”喻霖微恼地盯了爱人一眼,说到后面声音又轻了轻,刚刚高潮过的逼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倏然一缩。
岄的嘴角带笑:“好,喻总说得对。那,总裁的肉花被员工浇灌过多少次?”
“你……!我……我不记得具体次数了……”
“总裁对员工的付出应该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责任心的体现。”
喻霖抿着唇,半晌,受不了地环住岄的后颈往前一带,让他顺着惯性趴到自己身上,只是又由于肉柱进得更深,闷哼了一声:“嗯啊……!应该……有几十次吧…被……被员工内射了很多次……”
“后面……后穴也被浇灌过……”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羞耻到极点。
但坏心的爱人只是催促似的轻轻顶了顶胯,听不够他的回答。
“啊、别唔!嘴、嘴里也……吞下了很多……”喻霖说不下去了,但岄似乎还不满意。
“喻总记性很差啊,看来需要更多实操才能牢记。”岄的手指探向了两人的连接处。
“很软嘛。向员工展示你被浇灌的肉花。”坏心的“秘书”退出软烂的肉茓,惹得喻霖一声闷哼。
毫无反抗之力的“总裁大人”抖着指尖掰开自己的肉唇,向面前唯一一位员工展示着被他侵犯过无数次的蜜地。
烂红软嫩的逼口还在不断吐着晶莹的蜜水,被使用过度的茓眼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
“呵,小嘴都饿成这样了。”
大手重重抽打了一下两瓣肥软蚌肉,激得喻霖呜咽着狠狠一阵颤抖,猛地弓起腰,肉缝中瞬时喷出一小股骚水。
“想要员工为它提供养分吗?嗯?”
总裁被可恶秘书的巴掌和淫辱话语刺激得全身通红,羞耻却连带着快感席卷全身。
“不、别打……它没有饿……”喻霖嘴上还在否认,被肏熟的屄眼却因羞辱刺激而激动地分泌出骚水。
“骗人,这里明明正在渴求员工的养分。”岄的手指直接捅入了泥泞的软茓。
“啊……”尾音带着低沉软媚的哭腔。
“小嘴这么会吸,一看就很饿很饿。”无礼的侵犯者在软肉上翻飞戳弄。
“不、我没有……别说了……”被下属操控的总裁已经湿了个透彻,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还在艰难地否认自己的淫贱。
“骚狗,下面都发洪水了。”岄一顶腰胯,硕大的顶端再次抵住熟烂湿泞的穴口。
饥渴的逼穴不听主人使唤地涌出更多淫液,将入侵者的孽物浸湿。
“嗯、啊——……你、别乱说……”上面的嘴里还在羞愧地否认,下面那张却热情地迎接着满涨的入侵。
“呵。”可恶的员工一个挺身,整根肉柱直捣茓心。
“啊————”喻霖的否认立刻化为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撞击中哭叫。
“说,你是什么?”
“岄、不要这样……呜、啊——”
嘴硬的总裁大人被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羞耻与理智全无,脱口而出:
“我是…呜、你的小骚狗……我错了、嗯啊……”
“宝贝好乖。”
狡诈的入侵者吻住了自愿落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