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