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